周子舒翌日醒来,听闻果真听了他的话赴约其他公主的邀约,面上温和,筷子却生生的被掰断了。
他把断成两截的筷子放在桌上,很快就有宫人呈上来一双新的筷子。
“以后他的事,不必报告于我,温客行只是我的朋友,若是他瞧上了哪位公主,便让他去亲近,只要他能受得了公主们的脾性。”
又吃了几口粥菜,周子舒便吃不下:“撤走吧。”
烦躁的情绪让苏嬷嬷都察觉到了端倪。
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住嘴了。
周子舒日日去陪皇帝,皇帝见了外孙也高兴,心情大好的他这些天膳食也用了不少。
今日得知了温客行又去赴约,周子舒心中烦躁,却不知从何而起,陪着皇帝时,亦心不在焉。
被皇帝盯着瞧了好半晌,都不曾有所觉察。
“子舒,子舒,你怎的又跑神了。”皇帝面容祥和,这些天他能够感觉得到,这孩儿待他是真心好,而非那些皇子皇孙,靠近他不是在算计就是畏惧装腔。
“皇爷爷,抱歉,是我昨日没睡好。”周子舒忙拱手躬身认错,嘴唇却深深的抿起。
“我听说了,随你来的那小伙,去了小八小九她们那,子舒,他待你如何?”皇帝言语中已经在怀疑这温客行待自己孙儿不好,如此也是在试探。
周子舒认定二人没甚关系,互相只能算是互相帮助,好与不好又怎样呢?
稍微这么一想,周子舒心口凝滞片刻,依然摇头:“皇爷爷,他还好,但这回,我来是想要与你谈一件事,还望皇爷爷能够成全!”
说着周子舒直接跪下,皇帝眸光黯淡下去。
“子舒,你有何事要求朕?”皇帝紧紧盯着这个孙儿。
周子舒并没有求皇帝,而是将自己想法说出:“皇爷爷,现在乾元、坤泽和中庸界线分明,喂乾元独大,从不将中庸和坤泽放在眼里,只消他们显露出一点过人之举,都会遭到乾元的报复,此行孙儿来京,确实是想看望您,再者是想向您建议,能否容许中庸和坤泽持有与乾元同样权利,也可让他们入朝为官。”
出现这么泾渭分明界线,确实是有乾元信香压迫感强大的缘故在,但初时并不这般,三十年前才分的越来越清楚。
以至于中庸被狠狠压制,见了乾元都得绕道跑。
坤泽作为珍惜的一类人,虽不至于被压制,但心中有抱负也不能实现,中庸寻摸到法子还能一展风采,坤泽是实打实的被当做了玩物。
渐渐的情势一边倒,成了乾元独大,就是朝堂之中,也有人仗着信香威亚而欺负官职比某些人高的。
皇帝身居高位,也时常微服私访,这个现象在民间习以为常,京城的世家子弟更为明显,皇帝想过许多办法,但只要乾元释放信香,中庸也能感觉得到从而内心胆怯,坤泽更是能被引诱的进入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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