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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岭的生辰不算大事,他拜了长明山的那位前辈才是最大的事。
要知道,那位前辈只在话本子里面出现过,虽然没请什么人,但很多人为了一睹风采,都上门道贺。
说句不夸张的,即便是岳阳城城主高崇的女儿高小怜,求亲都没有这么这么大的阵仗,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周子舒不得已,只得让人再去外面多买些食材回来。
因着是叶白衣的徒弟,张成岭也被团团围住,周家的主事人,反而被冷落到了一边。
周子舒倒也松了口气,应付起这些人,他更愿意在后厨待着,也正好让张成岭借此机会历练历练。
到后厨偷偷摸摸拿出一瓶酒,周子舒就坐在院子里喝起来,厨娘还给他弄了点菜下酒。
本想就喝两口就回前厅,厨娘给他上了下酒菜,周子舒就不想回去前面了,偏偏自己是这个家唯一能说话的。
好好的一个生辰,又给过程了应酬的场面,想给弟弟过个生辰都不行。
温客行在前厅寻周子舒没寻到,打听到他在厨房,立时跟了过来。
端笑着夺走周子舒的酒壶,贴着壶口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畅快的长舒一声,“好酒。”
周子舒呆愣愣的盯着他喝过的地方被温客行抿过,脸上不知觉间爬上了一抹红。
热度上飙,一抹状似酒醉的酡红印在脸上,分不出是酒喝多了还是燥的。
温客行嗜酒如命,几乎就不离身,与周子舒年少时期便偷着酒喝,一壶酒换着喝都是常事,而今喝了周子舒的酒,也未觉做的有丝毫不妥之处。
又印了几大口,温客行方将酒壶还给周子舒,在他身边坐定,“今日是成岭的生辰,你这个做大哥的不在外厅接待来客,反倒躲在厨房偷酒喝,你这大哥做的可不地道啊。”
手中的酒壶被喝掉了大半,周子舒却觉着沉甸甸的,燥热的脸红红了个彻底。
乾元的信香若有若无的飘忽在空中,勾的他脑子有些乱,眼睛都想迷了一层雾,恍恍惚惚的,只是定定的盯着壶口。
久不见周子舒搭腔,温客行按耐不住看过去,就见周子舒半醉似的盯着酒壶,脸蛋红的像是干了十壶八壶酒。
他忖着,周子舒的酒量可不必他差,这才喝了多少,这人就醉了。
他伸手要去拿酒壶,周子舒双手却仅仅握着不给,片刻后又被塞到他手里,嗓音很轻,“给你了。”
尔后摇摇晃晃的扶着柱子款款离开,走路都没走稳。
看来真是醉了。
温客行把酒壶放在桌上,招来一名小厮,让他去前厅告知叶白衣和张成岭二人,周子舒喝醉了,那群来客就交给他们二人。
交代完毕后,他向着周子舒的方向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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