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咂咂嘴,还没看清,就被遮住了,真是可惜,唉!
这段日子被防的严严实实的,都已经好几天都能摸到阿絮的细腰,现在看都不给看了。
看不到摸不着,温客行心里痒痒,借口出去一下。
不多时,温客行拎回来两瓶酒,
温客行“阿絮,要不要去屋顶喝酒啊。”
周子舒“大半夜的,喝什么酒,睡觉。”
已经脱了鞋的周子舒想也不想就拒绝。
喝酒周子舒是想的,但他鞋袜和外衣都脱了,赖得再穿上去。
温客行“今晚的夜色很美哦~”
温客行双指夹着酒壶晃了晃,
温客行“我在屋顶等你。”
房门开了又关,脚步声渐渐变小,屋顶瓦片发出一声轻微响动。
周子舒认命的穿上鞋,套上衣衫,去到屋顶。
脚点在瓦片上,双腿站稳,坐到温客行身侧。
一个已经开封的酒壶伸到面前,他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芳香浓郁,柔棉醇和,酒入肚还叫人回味,这正是樊楼热卖的乌程酒。
据说每日仅有百壶,这大晚上的,老温是哪里找来的乌程酒。
温客行“这酒是那日我们在樊楼我叫老板替我留下的。”
温客行“听说樊楼的乌程酒很有名。”
温客行“难得来一次岳阳,怎能不试试。”
温客行单看周子舒的表情,就知他内心的想法,便同他解释。
就是不交流,单从对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里面,他们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周子舒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味道实佳,实在妙得很。
倚在屋顶,酒壶差不多见底,寂静的街道上出现了几名江湖人,刀剑相碰的锵锵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也惊扰到了房顶上的周子舒,周子舒撑着手站起来,看向下方,有两名江湖人正在抢夺什么东西。
由于是晚上,他们具体在抢什么,周子舒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人手指夹着一块东西。
温客行“啧,真煞风景。”
倚着的温客行站起,折扇缓缓摆动。
嘴上虽是嫌弃坏了他赏月的浪漫氛围,周子舒从中听出戏谑的意味。
温客行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垂眼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看着街道的二人睚眦目裂的争夺那一块仅有两根手指大小的东西。
温客行“丑态百出。”
温客行“哎呀呀,阿絮,你说。”
温客行“这东西真那么有魔力吗。”
温客行似问非问,又自问自答,
温客行“是了,这只是我们不在意。”
温客行“这东西,可关乎着武库的秘籍。”
温客行“试问天底下有谁能不在乎。”
他阴阴一笑。
周子舒“老温,你……”
周子舒不敢相信,长舌鬼的那块琉璃甲还在他身上,温客行不可能有真品去仿制赝品,
周子舒“这琉璃甲还在我这!”
温客行“这还不简单。”
温客行不再看下面一重伤一身亡的人,抬手覆上周子舒震惊的双目,他不想看到周子舒用这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他的仇,他要自己报,他家阿絮,只需在旁好好待着,不插足,置身事外,到时双方对战,也能干干净净的把阿絮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