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我这不是为你和我们的成岭嘛~”
温客行嬉皮笑脸的蹭到周子舒面前,坐在周子舒身边的椅子上,
温客行“我知道你想成岭了,担心他会被欺负。”
温客行“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光明正大见成岭才扯的谎嘛~”
不管是为了见张成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周子舒都管不住温客行的那张嘴。
被这么一搅,他们就是岳阳派的上宾,里里外外的人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岳阳城内除了那人头案,又多了一起抛尸案,这这尸身不是别人,正是那十颗人头的主人。
高崇忙的脚不沾地,吃饭的时间都顾不上,更别提来招待温客行和周子舒了,派了一个弟子说他抽不出空,招待不周,命人给他们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不用面对高崇,应付他,周子舒和温客行乐得清闲。
第二日一早,就有弟子送来膳食。
吃过早膳,周子舒和温客行就待不住,在岳阳派内逛起来。
岳阳派弟子不少,五年收一批新弟子,都是七八岁就开始入岳阳派,弟子们都被安置在一个院子里一起训练。
张成岭来了岳阳派后,就跟这些来了几年的弟子一道锻炼。
可张成岭的日子并不好过,还被高崇替他做主意定亲,而这对象,就是高崇唯一的爱女,高小怜。
先不说这高小怜年纪比张成岭大,她还是有心上人的,心上人是岳阳派的大弟子,邓宽,且两人已经互通心意。
高小怜和邓宽的事岳阳派上下都知道,且是所有人默认她俩是一对,只要年纪到了,两人就会成亲。
眼见还有两年邓宽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忽然来了一个小孩插足,岳阳派的弟子对此很不满,更为大师兄感到愤然。
因此张成岭遭受了欺负,因他没有武功底子,被安排跟小弟子一起练武,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开始。
没扎几个时辰,张成岭腿脚开始发抖,他从来没有扎马步过这么久过,因为他是最小的,在家里娘亲不舍得让他受苦,扎了半个时辰就让他歇息了。
拿着鞭子在巡视有没有弟子偷懒的谢无恙见了,走上前,一脚踹在张成岭的腿窝。
张成岭小腿本就在打颤,被踹了腿窝,整个人往前跌去,他趴在地上往后看去,狠狠的瞪着谢无恙,
张成岭.“你干什么踢我。”
谢无恙“你姿势不对,作为师兄的我好心帮你。”
谢无恙摊开鞭子摸着,状似好意实则刁难的说。
谢无恙伸手拎起张成岭的领子,迫使他站起来。
张成岭.“放开我。”
张成岭扭着身体挣脱开,气愤的瞪着谢无恙,转身就走。
谢无恙“去啊,你去跟师父告状啊。”
谢无恙故意提高声音,嘲笑道,
谢无恙“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做什么。”
谢无恙“躲在父母怀里撒娇吗。”
这最后一句传遍整个院子,所有弟子哄堂大笑,张成岭第一次被人如此嘲讽,双拳紧攥,看着谢无恙的眼神冒着火。
要不是他打不过这个谢无恙,他一定会上去揍他。
他才不是那种只靠父母的人,他爹爹镜湖大侠张玉森,他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孬种,绝对不能因为赌气丢了爹爹的脸。
张成岭又回到谢无恙面前,继续扎马步。
谢无恙见张成岭这么坚持,更是生气,想到大师兄邓宽受着伤躺在床上,不能行动不能言语,就被这个小孩给截胡了。
气上心头,鞭子狠狠抽在张成岭的背部。
张成岭一声不吭,被打的往前摔了一步,又站回来。
再打他又站回来。
心里默念着:我爹爹是镜湖大侠张玉森,他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孬种,更不能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