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中周子舒的的脸颊,周子舒袖子擦了擦脸,睨了温客行一眼,
周子舒“幼稚。”
双手捧起一捧水再次直击温客行面门,拎着长长的衣摆就往回跑。
后面温客行掬水追在周子舒身后,周子舒边跑边捂着自己的头躲着温客行。
一前一后跑回火堆边,温客行大手一揽,把周子舒抱在怀中,紧箍住周子舒的双臂,略湿的手弹了一下周子舒还带着水珠的耳垂。
水珠被弹飞,落在地面,眨眼间边消失不见。
耳垂忽然被弹了一下,还未待周子舒发作,耳垂被双指轻轻揉搓。
温客行贴上他的另一边耳边,嘴唇轻触他的耳垂,惑人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温客行“阿絮,你耳朵红了。”
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周子舒竟连反驳都没有,只觉这声音怎么那么悦耳,被温客行碰过的耳垂一路红到整个耳朵。
见调戏够了,温客行才想着要放手,奈何嘴巴太贱,放手前又调戏了句,
温客行“都老夫老夫了,阿絮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成功掐中周子舒的暴躁点,周子舒伸手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温客行“阿絮,为夫这张脸可碰不得啊。”
温客行闪身避开周子舒的攻击,摸了摸自己那张绝世容颜,
温客行“破了相,阿絮后半辈子就得天天对着毁了容的脸,不糟心吗。”
周子舒“温客行!”
周子舒轻轻喝了一声。
温客行“好好,我不闹你了,这就去给你洗兔子。”
温客行跨步走回湖边。
他手脚很快,两只兔子很快剥了皮洗净,用两根木根架在火堆上烤。
香味很快弥漫开,温客行拿过兔子,撕下兔肉放到周子舒嘴边,
温客行“阿絮,我喂你。”
结果换来了周子舒的一个白眼。
周子舒拿过他手中的兔腿,轻轻咬了一口,虽然没什么味道,但肉内软烂细嫩,入口即化,倒补足了没有味道这点。
草草吃了几口,周子舒便吃不下,把剩下的全塞给温客行。
现已入夜,今日周子舒落了水,又耗费了不少体力,吃饱就开始犯困,在身边的位置留出一个位置,头微微一歪靠在树边睡去。
后半夜周子舒感到身体被挪动,可困的实在睁不开眼,嘟囔两声又沉沉睡去。
反正老温在,一切都交给老温处理,他不用去操心那么多。
周子舒醒来时,天已大亮,一睁眼就被阳光刺得禁闭双眼,他闭着眼伸了伸懒腰,慢慢打开阖着双目。
额上落下一吻,温客行带着未睡醒的沙哑声开口:
温客行 “阿絮,你醒了。”
周子舒“嗯。”
周子舒微微点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温客行,心中有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若是能跟老温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一起诗酒江湖,就是只有短短十来年,他也知足了。
上辈子他们两人被困于长明山,热食与热酒都碰不得,饶是想下山看看风景,都得在冬季,下山时间也不能太长,总是匆匆下山又匆匆回去。
活的长,却错过了太多,这一回他定要好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