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温槐七八岁起,那就是个战争不断的年代
今儿是跟那个国家打仗了赢了多少地,明儿是讨伐哪个国家杀了多少人
太平常了
温槐如今十五六岁,倒也是该嫁人的年纪,只是心上人不娶她能嫁谁?纵使很多人想攀附上温家,可是温槐一个不字就打消了所有人的念想
温老爷总说,温槐高兴就好
玉妆“小姐,栾大人来了”
温槐“爹爹不是在前厅么”
玉妆“栾大人说,是来寻您的”
温槐顿了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玉妆给自己稍稍梳妆打扮一下就去会客
温槐“栾大人”
栾云平蹙眉,拿着折扇敲了敲温槐的头,正经地开着玩笑
栾云平“你这丫头,倒是和我生分了”
温槐“阿槐可不敢对栾大人没大没小的”
栾云平是温老爷举荐到尚书大人那里才做的官,若栾云平是千里马,那温老爷自然就是那个伯乐
栾云平经常到温家来找温老爷谈论事情,家事国事都谈,自然和温槐关系也是不错
可是小丫头爱闹他,总是一本正经地行礼,喊一句“栾大人”
温槐正了正色,也不闹他了,在茶桌面前坐下来斟茶
温槐“栾哥哥来找槐儿作甚”
栾云平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拿出一份帖子来呈过去
温槐瞧了瞧没接,继续为自己斟茶
温槐“这是?”
栾云平“罪证”
罪证?温槐想到必定不是爹爹的,作为伯乐栾云平没理由这么做,更何况爹爹做生意都是正经生意且纳税也规矩,那么……
温槐“罪证?”
栾云平“孟府”
温槐手抖了抖,不可思议地接过来细细查看,条条罪证罗列的清清楚楚,如若不是知道孟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也一定会信得……
温槐“你做的?”
栾云平“不是,底下人,我截来了”
温槐“这不可能”
孟大人为人一生清廉,这些年也算是平步青云,若是真有人害他也说得过去
毕竟人红是非多
皇帝重视孟大人,底下眼红的自然多了,更何况孟大人仅仅是靠科考中的举人做的官,那些家里世代为官的那些贵族自然眼红了
可是,温槐没有证据说明这些是假的,她也是局外人,光知道孟大人为人如何无法救人
温槐“会怎么样”
栾云平“满门抄斩”
温槐“可是……”
栾云平“还没上报去,或许待一时日,只不过你若想护孟鹤堂,得让他离开”
栾云平“…我尽量说情”
栾云平递过帕子叫你擦擦眼泪,你才发现不知为什么眼泪早已止不住落了下来
可是你真的不愿相信,孟鹤堂又该怎么办
栾云平走后温槐立刻去找了孟鹤堂,那人拿着书卷还在看书,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就知道温槐来了
孟鹤堂“阿槐来了”
温槐眼眶发涩,刚收回去的眼泪又要落,孟鹤堂放下书卷给她擦眼泪,那笑仿佛他早就知道
孟鹤堂“阿槐莫担心我,我会无恙”
温槐点点头,她相信孟鹤堂,孟鹤堂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
孟鹤堂“孟家天要变,我拦不住的”
孟鹤堂“阿槐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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