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师父如此着急赶来,原以为是担心徒儿,原来是徒儿高估了
这句话说的着实不好听,但玄女现在也确实心里不舒服。自己的师父,千里迢迢赶过来,居然护着伤害自己的人。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
天虞高估?
天虞什么?
语气清冷,大有要拿戒尺惩罚玄女的意思。
玄女高估我自己啊。
玄女徒儿怎敢妄议师父,徒儿只是唏嘘,高估自己在师父心中的份量而已。
此话白莲花的味道甚大,让山海在一旁听的都起鸡皮疙瘩。不过,这法子对天虞却着实有用。
天虞走近,扶起还在保持行礼姿势的玄女。
天虞收到珠串示警,本以为躺地上的人是你。
玄女珠串示警?
天虞收起手中折扇,将手放平,微微施法,原本在赤水女的珠串就飘在天虞手上。
天虞此串有灵,你且珍惜就是。
说完,便亲自将珠串挂在玄女腰带间,顺手画了个符。
然后转向赤水女,右手衣袖一挥,随之而散发的灵气扶起躺在地上的赤水女。
天虞万年不见,赤水女安好。
赤水女刚站稳,想要上前,听到天虞这般疏远,心中一盆冷书倾盆而下。
子献你我现在,就疏远至此吗?
天虞你方才伤的,是我徒弟。
玄女听到天虞提到她,心存玩念,想故意捣乱。
玄女晚辈玄女,拜见前辈。
天虞仿佛是玄女肚里蛔虫似的,回头警告性的瞪了玄女一眼。
赤水女不屑的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指向玄女。
子献天虞!你堂堂鸿曦君,竟收一个天族叛徒为弟子,简直自降身份!
玄女我……
玄女想要争辩,却无从下口。赤水女说的没错,自己前世确实背叛了天族,只是为了离镜那个浪子。如此向来,心中越来越心虚,两旁脸颊微微泛红。
天虞他虽先前误入歧途,但如今受我教诲,并无不妥。
原来,自己先前并不认为背叛天族有什么错,但现在会觉得耻辱,是受了天虞教诲的缘故吗?原来,这就是礼义廉耻,它们竟然比离镜重要,对啊,礼义廉耻更重要。
玄女仿佛顿悟了,看向天虞,微微发呆。
天虞见赤水女情绪依旧如此,叹了口气,说道:
天虞子献,从前你并非如此。
赤水女听见天虞喊了自己名字,整个人渐渐冷静下来。
子献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子献在这赤水河畔,除了离镜几百年会来一次,再也没有人来跟我说话了。
天虞叹了口气,走近赤水女,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触碰赤水女的额头,输送灵力。
一阵过后,才去搭理一旁的桐弓。
玄女难怪先前师父赐名桐弓,我之前还以为是把破匕首呢。
子献鼠目寸光,这桐弓可是昔日天虞的法器。父神平定四海八荒后,天虞才将桐弓封印。
天虞未曾领会两位女子的谈话,独自想着要如何教玄女控制桐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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