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
宇文护“朝中宣召,你父亲杨忠为何不来,若是各大柱国只因为些小病就抗命,那又视朝庭为何物”
杨坚“太师息怒,我爹,不不不,家父他绝对不是装病,我敢对天发誓他本来也是要来的,结果那天他喝多了从床上掉下来”
杨坚“不不不,从 从马上摔下来,所以就……”败家子弟的样学得十成十,引得众大臣哄堂大笑。
独孤信“行了行了,朝上奏事,须应奏得宜。杨坚,你如此失礼,还不快向圣上谢罪,然后先行退下”
杨坚唯唯诺诺的说“哦哦,圣上,在下先告辞了”
宇文护“站住。我还没问完呢,丞相大人想维护未来女婿,这本无可厚非,可涉及到军国大事,就有失妥当了吧”
周若烟步行出列,躬身道:“家父常年镇守边关,这些年大大小小战事不断,以致身体旧疾沉珂。这次朝中宣召,无奈家父恰好旧疾发作无法赶来,请圣上太师恕罪,若要降罪也应当罚我这个当儿子的没有照顾好家父,以至于家父无法赶到朝中”
宇文护“周将军的家父柱国大人可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本太师和圣上又岂会怪罪于你”忘了烟儿的父亲这次因伤没来到朝中了,这次好像又搞砸了
之后宇文护不再开口,宇文觉例行问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无人应答就宣布退朝了。
宫道上
杨坚拍了拍她的肩头“多亏了你和独孤伯父了”本想再说,但余光看到宇文护跟在身后,眼神还狠狠地盯着他放在文轩肩头的手上,杨坚赶忙放下手。心想:怎么觉得有点怪呢?
杨坚“阿轩,我先走了,改日去你府上喝酒啊”向不远处的独孤信招手“伯父,等小侄和一起走啊”
周若烟“好”独孤信虽然和她爹是至交好友,可是未免也太关注她了吧。莫不是想让她当女婿。打了个寒颤,表示不再想了,反正也不可能。般若和宁都王走得近,明眼人都知道宁都王一心挂在她的身上。而曼陀和杨坚不久后应该要交换信物了,至于伽罗,那就是个小妹妹。这么一想,她安全了。
宇文护走上前,仗着宽大的袖子拉住她的手拢入袖中,就算前面的人回头看也只会惊奇太师宇文护何时与周大将军,关系如此好了,好到两人能并排挨那么近地一起走。
若烟抽了抽手,被提前察觉地宇文护给握紧了。
周若烟低声道:“宇文护,你有病是不是,快放开”
宇文护低声轻笑道:“烟儿怎么知道,我病得看谁都能想到你,我要跟着烟儿才能好得了了”
周若烟翻了翻白眼,低声无奈的说:“我请你回府坐坐,你先放开我行不行”要不是这里人多,她早抽他了。
宇文护“正有此意,咱俩真是心有灵犀,颇有夫妻相”说归说,手就是不放。
若烟抽了抽嘴角,忍住,在这不能打人,要不爹知道后该生气了。算了,不管了。
若烟破罐子破摔得任他牵着并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