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六月份毕业之后你去哪里（6）

以琳把物理练习册和物理卷子，放到了校服上衣的里面，因为冬季校服很厚，看不出来，学生里面穿没穿秋季校服，带没带零食，或者是卷子。

以琳走到教学楼后面的门，坐在台阶上，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从衣兜拿出中性笔，写题，是磁场的题，都是看不懂的图，必须得用圆规，另一个衣兜，放着圆规、格尺、橡皮，做出这张卷子，最快也需要两个小时，一个接着一个的圆圈，好像一串儿糖葫芦，就差把它们串在一起了。

以琳先写了一些，比较简单的概念填空题，把中性笔放在卷子上，袖子放到嘴巴上，哈气，另一边儿的门，和这边儿的门一样，都是透明的，所以班级里的其他学生，看到以琳在这边儿的台阶坐着，就绕教学楼走了过来，看以琳自己在这儿，坐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