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施玉凤1

妖管局审讯室内，桌上放着一把枪和一个黑色笔记本，

周探长抓起桌上的枪，迅速对准那名男子的脑袋，叩响了扳机——嘭！

枪里打出一团彩带，很显然是把玩具枪

郝运翻开黑色笔记本，笔记本第一页写着茶馆的地址——明德市东城区福兴路 39 号，再往后翻一页，是一段独白。

郝运当明日的太阳升起，我将走上一条不归的道路。如果能够制裁邪恶，我愿独自步入黑暗……

施玉凤这还是个挺有文化的杀手呢！

周探长凤子，别闹

施玉凤好的，老大

吴爱爱夺过笔记本，直接开始审讯

吴爱爱姓名

余泽成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周探长不说是吧，那你说说是谁雇你来杀人的？

余泽成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周探长那你为什么要拿一把玩具枪杀人？

余泽成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吴爱爱复读机呀你！来来回回就这一句

众人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就准备从别处下手。 几分钟后，Kevin 周和吴爱爱带着男子的照片走进了户籍中心。 Kevin 周敲敲玻璃柜台的门，客气地开口，

周探长红姐，能不能麻烦您查查， 这条金鱼精的详细资料。

刘小红接过周探长手中的照片，一看就认出来了

刘小红这不老余嘛，你们抓他回来干什么？

吴爱爱一听，眼睛一亮

吴爱爱红姐，你认识他吗？他是我们抓回来的杀手！

刘小红听吴爱爱这么说，险些笑喷

#刘小红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刘小红你说老余是杀手！

吴爱爱对啊！

#刘小红狗屁杀手，他是我那片儿的水管工老余

吴爱爱那，您知道它是什么组织的吗？

#刘小红水管工哪来什么组织！

#刘小红就建材市场外面蹲一溜，算不算？

吴爱爱和 Kevin 周都若有所思，两人对视数秒后，瞬间各自撤离。

施玉凤看两人这样就知道自己又要惨了

果然——

周探长小卞，凤子走，去建材市场附近

施玉凤老大，如果老余是金鱼精变得的话，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周探长怎么回事？快说！

施玉凤我听说金鱼精，他们都有洄游症

周探长什么意思？

施玉凤这是他们族群老化后的一种典型症状—— 他会失去短期记忆，周期性重复某一行为，一般来说，这个行为会是他长期记忆里比较重要的事

周探长老余每次“杀人”都在茶馆，说的话也差不多…… 如果真是洄游症的话，那这个杀人行为就是他记忆里很重要的事。那么，他很有可能曾经去茶馆杀过人！

施玉凤那他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头？

周探长好了，不管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要查清楚，快走吧

施玉凤好的老大

建材市场外，蹲着一溜儿端着大碗吃饭的水管工

不远处，Kevin 周眼戴墨镜、脚蹬摩托，远远在一旁观望。

卞梁和施玉凤在跟水管工搭话

汴梁对着水管询问道

卞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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