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人为了他吹了一整夜的箫,周子舒终归还是心软了,让温客行上了马车。
只不过,温客行是赶马车的,于是我们可怜的温谷主成了马夫。
途中,周子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你稳着点。”
闻言,温客行笑了几声,说的话还有模有样:“周大爷您躺好。”】
看到这,温客行又贱兮兮的凑到周子舒的耳边,小声抱怨道:
温客行“阿絮可真是的。”
温客行“我把阿絮放在心尖上宠,阿絮却把我当奴才使唤。”
温客行“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了。”
呵呵,我信你?周子舒一眼就瞥见了温客行嘴角的那点笑意,就知道这人是故意这么说的,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周子舒“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
周子舒“怎么还斤斤计较呢?”
周子舒“温客行,你的心有针眼大没……”
【停至一处休息,周子舒扔了块饼给温客行,顺便说了一句:“车赶得不错啊。”
温客行看了眼周子舒丢过来的那块儿饼,道:“阿絮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生活。一饮一食乃是人生最享乐之事,你怎么动不动就这般随意对付呢?”
周子舒听着温客行那一大串话,微微皱了皱眉,道:“爱吃不吃,湖州就在前方,温兄不满大可自便。”
这是要赶他走的趋势啊,温客行连忙哄道:“我怎么会对你不满呢,我这是心疼。心疼我们成岭啊,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瞧瞧这小脸瘦的,当公子爷时还白白嫩嫩的,这才几天呀。湖州将至,我们到时候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吃顿好的,我做东好不好?”
然而,周子舒压根儿就不理会温客行,而是转过头对张成岭说道:“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他们耳目灵通,找你的人必然很多,为避免节外生枝,忍忍吧,到了赵敬府上就好了。”
闻言,张成岭点了点头,又道:“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见状,温客行就在旁边笑道:“小成岭啊,瞧不出,你是这么个坚忍卓绝的妙人,我要是有你这手缠功啊,啧啧啧。”】
我们的成岭小弟弟有点懵了,他道:
张成岭“师叔,不对吧。”
张成岭“如果说起缠功,那我可是连你的一半都没有啊。”
闻言,空间内顿时传出一阵阵笑声,饶是脸皮厚如温客行,都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张成岭看着他二人,道:“温叔,我不想离开你们。”
温客行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我温某人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咱们的缘分哪,还长着呢。”】
看到这,周子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说道:
#周子舒“老温,当时我还没注意。”
#周子舒“如今想来……”
#周子舒“怎么,不扮演温大善人,也不扮演麻烦的祖宗,倒是扮演起能掐会算的算命先生了?”
听到这番颇为熟悉的话语,温客行也知道周子舒想到什么了,他笑了笑,道:
温客行“阿絮,我有说错么?”
温客行“成岭和咱们的缘分可不就是还长着么。”
温客行这话还真没说错,成岭和他们的缘分确实是还长着。
【画面再次转到傲崃子这边,只见傲崃子正带着他身边的弟子在逃跑。
忽然间,桃红绿柳从林中现了出来,傲崃子见状,连忙将那些弟子护在身后。
“师父!”
桃红婆看着傲崃子,道:“傲崃子,别跑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活明白,陆太冲那厮他没安好心,他蹬腿了也要拉你进黄泉,我告诉你,这趟浑水蹚不起。”
“难道你们蹚得起吗?”闻言,傲崃子非但不惧,还反问道,“真是笑话,我泰山派再不济,贫道也不会怕了你们这路人物,孩子们别耽搁,去找赵大侠!”
丹阳派剩余的那几名弟子又怎么可能会走,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傲崃子师伯怎么可能会蹚入这趟浑水,只听他们道:“前辈为我丹阳派卷入是非,我等绝不能弃前辈而去!”
青柏也是道:“弟子与师父同进退!”
“同进退!”
绿柳翁先前一直在一旁看着,见状,就说道:“傲崃子,你如今内息枯竭,已是强弩之末,你还逞什么能?我夫妻俩对琉璃甲势在必得,你不如识时务些。”
他们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此时,沈慎也已经追了上来。
沈慎一看见桃红绿柳,脸色就有些差劲了:“桃红绿柳,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丹阳派的几名弟子一看见沈慎,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喊道:“沈师叔!”
桃红婆在见着沈慎之后,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傲崃子一路都在跑了,她道:“我道傲崃子也是个高手,怎的一路吓得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原来追击泰山派的,是咱们大孤山的掌门。沈大侠,今日之事若传了出去,我看你们五湖盟怎么有脸见人!”】
高崇“五弟,你这画风不太对啊。”
高崇“怎么弄得跟个绝世大反派一样啊?”
沈慎“大哥,我也不知道啊。”
不光是高崇懵,沈慎更加懵逼。这是肿么肥四?
【沈慎怒道:“那你得有命把今日之事传出去!”
说完,就拔出剑与桃红绿柳缠斗了起来。傲崃子见他们相互打起来了,知道这是一个好几会,便对青柏轻声说道:“青柏,撤。”
青柏见状,点了点头,示意众弟子赶紧撤。于是,沈慎和桃红绿柳在那打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而傲崃子早就带着人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