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咕咚……”
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紧张,这弄不好会被玩死的!
言语之间,他这才明白,其实就是冷王下旨……不对,是冷王的意思。
这“假传圣旨”可不是闹着玩的,难道是还有隐藏的内情?
“寒王可识得此玉佩?”
“不识……”寒彻犹豫许久,“不过,我有另一半,不知侯爷此玉佩何处得来?”
“这是……尊皇贵妃生前随身佩戴的,寒王,先皇后娘娘在民间一直寻找自己的孩子,与南杉倚对话漏洞百出,冷王猜测,你可是当年从南裴边界带回来的那个贝壳。
所以,你的生父系先帝,至于生母,本侯后期会加大调查力度。”
尊皇贵妃?
“其实,本侯只是听说当年接生婆与南大将军暗中来往,企图将尊皇贵妃孩子埋了,电闪雷鸣才让其逃过一劫……”
也就是说,眼前的人理应是皇后嫡子,可为何他又会有与尊皇贵妃极为相似的另一半……
南杉倚府上那个被南千鹤放过的人,应该是小儿子了罢,可……不,当年之事,太过于曲折离奇。
“本侯唯一能确定你是先帝孩子,本侯的亲人,封你为王也是冷王的意思,皇上醒来本侯会加以解释!”
寒彻:还能好好的说话不?
这一个两个的都“假传圣旨”,难不成新帝登基没有半分威严,该如何是好?
……
那日起,她每天都会擅自进入他寝宫,每次都会翻看他的书信与奏折,每清晨都会唤他起床……
“王爷王爷,起床!”
响彻云霄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冷王府,然而知晓了是王爷的“客人”,便不敢多看几眼,只能讷讷地离开。
“……”
这女子不睡觉干嘛总往他这里跑?
“王爷!!!!!”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再不起来,我就……”
“……”哼,看你能如何?
“啊啊啊,你怎么不穿衣服!”
门口的女子皆脸色一白,没想到王爷竟然真的宠幸了那个叛臣之女,现在冷王妃位置被相爷千金坐着,但还有两个侧妃位置啊。
“千羽当真会说笑,你睡觉不脱衣服?”
“……”她一愣,“谁不脱……脱也没脱光,你个……”
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她是想说,谁睡觉不脱衣服?
“千羽,去账房拿点银子做两身衣服罢!”
“……不准睡!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吃了什么,怎的这么沉?
她只想出去玩,想出去玩而已。
“唔……”
冷逸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这才瞪眼,没想她竟如此的放肆,他一时间竟然忘了推开她,看着她……
他眉毛比一般男子更长得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夜里的灯光,还有就是嘴,为何长得比一般女子还要薄?
不过,这冷王倒是保养的不错,肌肤滑滑的……
“放肆!”
“别动,来来来,咱们都是朋友了,你快给我说说,平时都是怎么弄你的脸的?”总觉得他没听懂,“你肌肤滑滑的……”
黑着脸看着她愈发放肆,直到两只冰凉凉的小爪子摸着他的胸口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卸下了防备,只有他知道,此刻多难受,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距离如此之近!
“来人,本王要出府!”
“是……”
管家瞪大双眼:那叛臣之女竟然就真的抱着王爷,两只手还不老实的摸着他家王爷的脸和……胸。
“去游湖吧!”
前几日将不通水性的消息散播出去,也不知道她通不通水性?
“不要,我不会水!”
“安排下去!”
他将她推开,一个女子怎的如此放肆,大清晨进入男子寝室,唤男子起床,扒他被子,还……摸他!
一时间,竟难得的脸红!
……
“什么?”
寒彻直勾勾的盯着他怀里的女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胳膊,却被人甩了一耳光……
“我只是给你把脉……”
他的脸也太不值钱了吧,这被王爷打也就罢了,被相爷千金打也就罢了,现在连后妃都耳光子都受了……
“她应该是毒性未清,伤口没有清理干净!”
“退下!”
萧暮脸黑,伤口险些伤在心,他也只是拔了箭,那位置特殊,也并未清洗……
“本侯……给你洗洗!”
“啪……”
慕遥仿佛看到了什么,这个妃子似乎格外的大胆,竟然敢打侯爷,不过,“给你洗洗”是不是不合适,不知因为男女有别,还有她是皇妃,现在被别人瞧了身子,已经是死罪了,要不要再罪加一等?
“放肆!!”
算了,救命要紧!
这才看到她伤口附近确实有点发烧,而且伤口泛黑,可是若用酒洗,她必然扛不住。
“啊……嗷呜……”
看到她小牙齿那么伶俐,萧暮的心有种莫名的波动,听闻女子牙齿都尖,谁曾想她一口就把他咬成这样?
也罢,先洗伤口,她可能是疼的厉害!
许久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她身侧,才发现,女子似乎与他不同,身体软如水一般……
“好疼……”
“哪儿疼?”这伤口并未泛黑啊。
“不准看!!”
“……”他也不知道为啥,眼珠子仿佛生了锈似的,盯着她的伤口猛瞧。
“啊啊啊,不准看……皇上,臣妾……”没错,她不争气的晕了。
被皇上吓晕了。
“萧侯爷,她如何?”
“……本侯……”
心虚,主要是心虚!
“冷王今日游湖,危机重重,朕身体感觉日日不如从前,这是诏书,朕若驾崩,尔等需扶持寒王登基!”
“……是!”
“月菲菲就给你了,朕先走了!”
“……”
游湖?
可宫里也危机重重,他也不能抽身离开,“让寒王携诏书前去,冷王名满天下,才是仁德之君!”
这样,皇上有提前禅位的意念,就会被传出,那些大臣就不会再虎视眈眈,为了女儿的前程,也会好好的扶持新帝的。
“如此,也好!”
……
看似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只有他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她今日一袭红衣,整个人妖娆胜似腊梅,又带着三分凛冽寒气。
岸边那些摊贩各个眼睛都盯着他二人,那些划船的也都心不在焉,想来杀手今日应该在四周,可她不会水,这一赌,可能会搭上她的性命!
“拿命来!”
“她就是南千鹤,杀了她!”
“上头命令是冷王!”
“……”耳力非凡的他,自幼就可以听到很远的声音,这些人应该是两拨杀手,穿成一样,大抵是为了事后栽赃吧?
“你可害怕?”
“王爷,他们目的是我,你放下我自己离开!”
“你没听到他们之中还有人是来杀南千鹤的嘛?”
“可我不是南千鹤!”
“……”你赢了!
这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否认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