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都见她如此,回身又坐下
皓都公主还有何事?
李乐鸳没事不能与你说说话了?
皓都轻笑一声,宠溺的看着李乐鸢
皓都当然可以,你是公主,想如何都可以
李乐鸳当真是想如何都可以?
皓都嗯
皓都点了点头
李乐鸢见皓都如此,起了逗弄之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子慢慢的靠了过去,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到皓都都可以感觉到李乐鸢的呼气的热度,闻到她身上的淡淡的桂花香
皓都见李乐鸢如此,有些害羞,身子愣愣的往后仰,用手撑在身后才不至于仰面摔倒,躲无可躲,眼看着李乐鸢离他越来越近,皓都隐隐有些兴奋,他以为李乐鸢要亲他
李乐鸢看着皓都的反应,得逞的笑了笑,伸手从他身侧拿过了桌上的水杯,迅速起了身
皓都未等到亲吻,回过神来见李乐鸢直起身子,手里拿着水杯,晃来晃去,颇有些得意的笑着看他,他就明白了,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
皓都公主
李乐鸳怎么?我拿个茶杯而已啊
李乐鸳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皓都不禁逗弄,脸色微红
李乐鸳皓都,你在想什么啊,莫不是~
皓都属下没有
皓都听见李乐鸢的话脸色又红了一分,低头心虚的不再看他
李乐鸢见他如此,便不再逗他,从怀里掏出手帕,将杯里的水倒出一些到帕子上,拉过皓都的手,为他擦拭着墨迹
皓都看着这般温柔的李乐鸢,想起那日那对农桑的夫妻,那妻子也是这般轻柔的为夫君擦嘴角的,想到此,面上的笑容就没再下去
李乐鸢擦拭干净皓都的手,看着脏脏的帕子,忽的想起自己亲手绣的那条,很是惋惜的开口
李乐鸳想当初我还为你绣了个帕子,只可惜,在被拍花子带走的那一晚弄丢了,也不知丢到了何处
皓都听她如此说,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前,勾唇一笑,伸手将那帕子拿了出来,递到李乐鸢眼前晃悠
李乐鸢惊喜的抢过去,仔细地看了又看,噗呲一声,笑了
李乐鸳你怎么会有这帕子
皓都那晚在客栈地上捡到的,公主说的可是这条帕子?
李乐鸳是,就是这条
李乐鸢看着帕子上戴着官帽的大狼狗,调皮的笑笑,将帕子递至皓都眼前
李乐鸳皓都,你看,这只小狼狗像不像你?
皓都每次看那帕子都觉得这狼狗的神色有些眼熟,今日也终于解开迷惑了
皓都公主绣的这是属下?为何是狼狗?
李乐鸳因为,你平时冷冷的,对待外人杀伐果断,就像一匹威风的狼王,可是有的时候又憨憨的愣愣的,像一只小狗,所以,我才……
皓都原是如此,那这花是公主?
李乐鸳对啊,我,李乐鸢,所以是鸢尾花
皓都属下倒不觉得公主是鸢尾花
李乐鸳嗯?为何?
皓都公主有时张牙舞爪的像只调皮的小猫,就连受到惊吓时也如小猫一般,所以,属下觉得公主应是只小猫才对,如小猫般可爱
李乐鸢被皓都说的红了脸颊,像只害羞的小猫扑到皓都怀里,软糯糯的出声
李乐鸳你才是只小猫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