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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在风神未定之时。

雪山,长眠不醒

“飞翔吧 飞翔吧,代我飞上天空 代我看看高天之上。”

我存在了吗?也并不清楚 我只知道我来到了这里 是我以前想来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是以前 嘛 因为我已经到啦 现在在消化这高昂的兴奋 至于为什么能来到这里 为什么是我来到这里 这些缘由我一概不知,

不过也没关系吧 毕竟哇的一下被利用啦 或者因为勾心斗角伤心啦 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就算来到这里很想到处走 但除了像这样废话以外 我什么也干不了,

认真的 真的什么也干不了 你看我现在就在一场大雪里 不知长什么样 也不知自己是一种什么方式存在的…生物?动物?还是非生物?算了 算了 这种问题高级我怎么会回答?我单纯只是因为无聊 自己找点“事”做 变成了个十万个为什么而已,

要一种中二简要的方式来回答的话 emm 或许 应该只是个意识?好离谱 这句话我自己说出来了 也不太能相信,

但这是事实啊 我现在跟个监控似的…大到狂风 小到雪花 就只是看到了 不饿不渴就这么呆着 让我想想 这不会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蒙德下雪的时候吧 如果这样想的话 呆了这么久 一个人也没有走过也可以解释了,

好耶!终于回答好了一个问题了!真的 不会要等好几百年才变成冰精灵之类的这种东西吧 一年明明也已经很慢长了 天理行行好吧 痛苦面具了…就不强也行啊 就就是能活命那种就行 谁会没事去惹别人啊?小的怎么敢?你看我很像那种人吗 像吗 像吗?像我那个时代会打架的人 难道会像是正常人吗?

你夸张地说道 毕竟也知道 根本就没有人听你说话 或许连说话也不算 诶呀 毕竟是以某种意义上的非生物嘛

"嗯…咳咳 雪花悠然地在脸旁飞许 发丝微微浮起…像是…好吧 我他么连脸都没有"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如果你现在还能变成一个人形的话 肯定会苦闷的在大雪上翻来覆去吧 说不定还会扬起很多雪花粘在衣服上或者冻了个够呛呢 因为你不需要去思考雪究竟是何物 因为这是你无比期待的事物,但这不代表你能一直以一种空气的形态一直呆在这里 不会感到厌恶,

因此 你还会感到害怕 怕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且这样的话不就是给以前的自己打脸了吗?

"我喜欢这里 就像和以前一样很喜欢这里"你对自己向警告般说到 幼稚当然是很幼稚咯 如果身边有人 一肯定会感到非常的尴尬吧?

不过无论怎样 还是会偶尔想起在那边与自己生活的人 在这样的对比下你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愧疚了 但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没有告别?还是因为没有试图归还养育之恩?多多少少有吧…但你就像家里养的蛇一样 呆在一个房间不大但又不小、定时吃东西、还经常有人因为害怕和你不认识了来徐寒问暖,(宠物蛇是可以上手的 但是它真的好凶 他怕我也怕)

不至于吧?真的不至于吧?在什么时候我也和蛇有一点点区别吧?不会当白耳狼吧?你这样质问着 但却没有任何人听到

为什么呢?对啊这是为什么呢?你当然知道这是你的问题 自己的问题 但 也不重要了 因为这种情况或许也再也见不到了吧?好吧 真的有一点像白耳狼了…

"不行 不要再想了 再想就真的要打自己巴掌了"勉强的对自己说到 然后便开始了继续的发呆史

从午时开始 风似乎在冥冥之中听得了什么 开始迎合起雪从而交之盛欢 毕竟再一次一次的岁月中或许也是很好的朋友呢

对于在这里的动物来说雪就如帆涛大海 一跳一跳防备的回到自己家里 从某一个洞口处消失了,在树荫下红彤彤苹果与日落果也因为动物的疏散而散落一地;在某处被握于手心的精灵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不过单纯的他怎么会想这些事呢?他现在只是乖巧的跟在少年的身边而已 随后眨眨眼睛将这些抛之脑后。

"风雪染上了奇特性格 今日的雪酥点点不同往昔 兴许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呵呵 不知道我在这呆了很久的人肯定都以为我被菲某尔传染了 其实也不差太远了

小孩子太无聊做点过家家游戏 也无可奈何吧 反正本人都觉得无所谓喽"诶嘿?"

"不对啊 好像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以往的雪不该 不该这么大的…"有些怀疑的顿了顿 毕竟从来没定过什么主意 一次又一次见证的是早晨的雪和夜晚的雪 两种颜色交替换碟 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的了 性格也越发像植物人 突然这样脑袋些许木讷反而拿不准了

想了许久的你直接开始开摆 愣愣的望向远方 那是从橙红色一点点渡部沦为深蓝的晚霞 "真是美好啊…就是看过太多次了"之后便沉沉睡去

轻盈的风掺杂着冰雪 慢慢爬上少女的脸颊,一切都是为了走向虚实不定的未来。

雪与雨滴一般飘啊飘啊轻轻将她唤醒 少女也识去拖着沉重的脑浆糊勉强睁开眼睛 被白色折射的阳光像是加倍的放大镜 狠狠地刺入了刚清醒的眼睛里,

“嗯…呃!?”

可怜的冤种因为惊吓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生理的泪水挂在一边 最后只好胡乱的揉揉眼睛 像是安慰 之后便开始摸索身边的事物 雪如她所愿 任她拍打、压实 最后也终于支撑着起了身

下意识晃了晃头 夜晚一点点铺垫的雪也因为颤动而尽数散落在旁边;后怕的将手盖于眼睛上方 试图适应"怎么回事?阳光好耀眼…不应该这样的啊?"

"手…等等 手???"立马将视线向上看去 对于手臂大小正好的手掌历历在目 好像在告诉你 对啊!我就在这里~

“呃 这…好离谱”

你恍惚但又有点勉强的说出了经过脑子的第一句话

神圣般的晨光不愿意这样你无理的正视 就算你的本意是盯着自己的手 眼角的雾霾和泪水更多了些;有一瞬耳间还停止了传递声音 只好一边将眼睛再次闭上一边将手放下 蜷缩起来在将头埋于双腿之间,

脑浆糊也因为乱动开始浑浊 嗡嗡的响起来 无奈地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 直到响声褪去,

“咳…算了 到处走走吧”

痒痒的喉咙终究抵不过声响的骚扰咳了出来 人还没清醒就经历过这么虽小却烦心的事 搞得只能黑着脸把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帽子盖上;最后起身将身上最后依恋的雪拂去。

(哎呀呀终于写完两千字了 随便某个标点符号都能让我思索半天 不过这张大概没写完大概要写到4000?痛苦 我真的很喜欢把一张堆的很长很长 防止形容不好 提前说一下 穿的是白色斗篷长道裸脚处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 8月5日)

曾经的光景就像电影的录像带 在闪烁之后微微缅怀 如同吹跑的灰尘般消失在了记忆里 看着花草树木 都多多少少被雪覆盖 你一点一点的走 雪也配合记录而下的脚印,

就像同类般相互理解 就像同类般相互支撑,

有着许多相同的东西 导致就像是你在徘徊不定 一次一次的渡步 白银的发丝也随着一起忽慢忽快的随风颤动; 最后来到了晶莹剔透又倒影着深蓝色渐变的冰湖

〈咔哒、咔哒〉向着湖边一下一下靠近,

密集的桦木与松木投下树荫为你遮盖圣洁白光 眼睛也为减少刺激而松了口气,握住帽沿轻轻摘下 褶皱与阴影紧贴,又轻轻跪下 前身向下倾 双臂放在一旁默默支撑 也终于看见了反射出来的脸庞

"嗯…"对着未来将要展示给别人第一印象的脸颊陷入沉思 那当然是因为本来的你他么根本就不长这样子 因此 你不禁汗颜,

"虽然这个冰之巴拉巴拉凝结确实够厉害的 但 宝啊我求你想清楚 我有那么高端的节操吗?你看着我的脸啊?你看着我!我要是绷不住脸 这种脸型不会显得像扭曲一样吗?不会很浪费吗?!告诉我!蒙德人有几个白色头发!有几个我这样的过去?肯定去蒙德酒店都会因为身高被踢出来吧!就算我只想买果汁!!当然这不算我挣不到钱的情况下!"

"我要闹了!我已经在闹了!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个蒙娜丽莎版的跺脚的派蒙!"

你就像说的那样逐渐皱眉 无意识中身体倾斜的更重一些 耳边的发丝从肩边滑下 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又眼疾手快将头发捞了过来 最后跪坐在雪地上 吓得拍拍平如面板胸口以表悲哀,

"嘤栓Q 先不说伟大的风神会不会因为潜在危险过来把我给嘎了 连头发都要来调侃我 我谢谢你天理全家!!!"

忧伤且无奈的站起了身 拍了拍又粘在斗篷上的雪 起来将近一个多小时的你也习惯了这么高强度的卡士兰克大钻石反光 所以干脆就这么走向远方,

"这时可爱的小伙伴们问啦 我他么要去哪儿?呵呵 当然是快乐且积极的确定下 我现在他么在哪个时候啦!"你黑着脸如同怨妇般抱怨到。

“最重要的不是强风 而是勇气,是他们让你变成了最初的飞鸟。”

后来终于有一天 你走出了雪山的地貌,究竟走了多久也早已忘记 一路上你就这么回忆着萌新时候过的剧情,

"最初的飞鸟…?……不对不对 走了这么久才发现草地 怎么想也不可能是那个时候吧?但 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话 我走的路难点有点过于长了吧?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你看像至今未叫的肚子边走边沉思 最后终于想出了结论

"哦我懂了 难不成元素精灵不用吃饭?但我现在是个人啊…也总不能是魔神吧 毕竟我现在连怎么平a都不知道"

"要不…逝一逝?"就此停步 由着好奇心的驱使 举起右手 就像太空傲游般懵懂的试探,如同童话故事想象着名为冰块的东西合成在手中

无数的晶冰如同粉碎的沫雨 因为太阳的反射而像钻石般闪耀 白沫和反光在驱使下像魔法一样转动着 指尖微微靠拢 便立马向中间蜷缩 变成了碎乎乎的粉球,但因为数量不多 又没有很结实 导致最后留在手心的只有像泄了气一般融化的雪花,

"诶 照这么说 我是个造雪机器?噗 倒挺适合做果茶的…"想到这里 不禁嘴馋了 虽然除了很离谱的食物你也不挑食 但这种好喝的东西太久没喝也是会馋的

比如;苹果刨冰在加点酱状奶酪、柠檬加日落果肉果汁加冰块和薄荷…

但又想到那飘忽不定的厨艺 挑挑眉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原话是"唉迪卢克他老爹都还没有变成生育细胞呢 想屁吃给爷憋着"

将手握起 雪因为挤压变成了雪球 随意扔下 你注视着由自己产出的雪扒在雪地上 盯着阴影与高光 突然之间不再言语

"…"

或许是因为有种将自己宠爱的东西放生的感慨吧 你对那些甚至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抱歉,哈哈这大概…总之对我而言是特殊的吧

注视良久 最后不舍的离开了,

风的力度开始微微争强 还算能看的头发已经开始满天飞了 连走下的声音也开始增大;虽说已经走出了雪山的地形 但其实也并没有摆脱白色的环绕

掉了两节树枝的枝干、从内往外扩散的倾斜式地形、往外散落大小不一的石子,更重要的是 空气中有很多风扩散的味道

"这不正常…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模样吧"你看着断了两半的松树干盯的入神 风就像盈绿丝带一样缓缓飘过

"我该不是色盲的新种类 饱和度过高..?"开了个不合适宜的玩笑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适宜不适宜的 这一两年也从来没怎么张过嘴 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半睡不醒的状态

想到这里 你对自己多半来到新环境 一点感想没有的样子感到些许尴尬

“呃!”

远处突然飞来一个小石子 给右耳朵来了个亲热的贴贴 因为有些做贼心虚的心情给吓了一激灵"难道上来就让我打丘丘人?...别呀"

迅速向打来的方向看去 但却什么也没有 反而因为大风刮起 头发都差点吃到嘴里了 狼狈的理了理头发 白颤的手指在白皑皑的海洋中穿梭 一点点安抚情绪

"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啊 丝..不讲武德 还有点痛"耳朵已经在范肿了 刚才梳平头发的同时擦到了伤口 你无措的将他捂住 红粉的擦伤会在白色的色调里显得极为扎眼,如果能将这些粉红带到脸上的话 或许能体现些许生机吧

梳完头发后 伸了伸腰 松懈下筋骨 并向着风元素飞来的方向走去 你隐约觉得那里一定会有些什么大事;因为如果可以的话 你试图想为自己的旅途开启个起点

只是…试图而已

〈噗噜呜噜…呜!〉狂风喧嚣疯叫着奔来 雪如同雨点般被狂风吹起重重地砸在了身旁 少数飞到了眼睛里 只好狼狈的伸出手阻挡护着仅有的视线

"风好大…不对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作为真正的人(伪)感受大风 好吧 怪我没经验.."

衣服疯狂的拍打着 发出了布料碰撞的声音 你也只能无奈的将它无视 艰难地伸出脚裸 陷入雪中 一点一点慢慢向前迈进,恍惚间 这样的迈进也已经过去了半天

"路途好漫长啊..无能的我还能坚持多久呢?"

用冰晶凝结成的护脚鞋在一天前就早已破损、破碎,但其实冰块做成的鞋产生的摩擦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且对力量的运用还是太生疏了 导致体力不支又总往坏处想的你不想太多尝试

夜间的漆黑笼罩至身边 荧光绿的风元素扎眼到痛 略黑的眼圈带着无神的双眼皮 风流压迫着 所剩无几的精神让你摇摇欲坠 不断的大声喘息已经把喉咙难受的像要吐血一般

强迫着打起精神向前看去 巨大的风罩笼盖着不小的区域 屏蔽着雪的侵盖 此时你还并不知道那就是你有些向往的蒙德; 突然间 荧光绿色的光相互靠拢又猛烈的炸裂开来 你毫无防备 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就早已击飞到十步开外

“啊呃!”

庞大的巨风把疏散在周围参差不齐的山石炸开、碎裂 以危险又致命的速度向外飞去 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块 因为不幸 重重的向你砸来

“呃…咳...咳咳!咳..咳....”

脚上、膝盖、还有长发都被碎石造成了损伤 因为来的很突然 脑袋里就像开了扩音器 疯狂的嗡嗡作响;雪被迅速悠然的吹散开来 就像面粉一样落下

"痛 好痛 好难受.."眼前清晰与模糊不断闪烁 痛到想喘息表达自己求生的欲望 但喘息也同样会疼痛 上下不能 疼痛和冰冷刺激着神经 被动得保持清醒和折磨

只有冰冷是没法把冰元素精灵杀害的一一没有任何训练 单单靠天然的免疫力也能阻挡掉正常人五分之四;尘雪是皮毛 冰冷和尖锐是利爪 可惜利爪在受损还精神的情况下 也会对准自己

"我不该的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能 我不该的..对不起 对不起!"你疼痛除外仅存的意识开始不断默念 就像在赎罪 可能不至于 像是在认错吧 每当被激怒或者久久无法释怀 无法理解 便会无意间默念

一件件事就像铁钢丝 本是一条铁丝 当乱作一团 就会本性难移 也就没有人用半辈子的时间 去把它一条条一一解开 摆放完好 只会留她一人 扔在无人的下水道

受压的白发、被刺透的脚踝 红里透白的膝盖 好绝望啊 我该怎么求生又有谁会救我呢 "对哦 这里怎么会有人啊"

污水哗啦啦的穿透身体 我也在污水中变成锈铁 走下坡看成走上坡 变成一具思想腐化的尸体

我已经个没人要的孩子了啊 应该意识到的…从现在开始

一一

"脑袋好闷,可…不该就此作罢的吧,"不该的 不该的 不是要有始有终吗?!就算是废物 现在吃喝不愁 为什么要倒在这里啊"但这又不是必须要实现的宿命 放弃也未尝不可…是吗"

一一一

"还会被原谅吗?就算我像看不见的风一样 永远不会改变"

一一一一

"从来没有碰触过有意义的事 我就是个废物吧?一个等野兔撞上木桩的废物 连自己的腿都拖的人 为什么还要抱怨…哈哈 真不要脸啊"

一一一一一

"对不起"

一一一一一一

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醒 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快醒来!

意识恍然退回,无电且心甘情愿妥协的机器突然开机 无意识睁开眼睛,风流和碎雪就如同突然爬上脸的虫群,将你当成草木岩石 当成落脚之地,突突然然、张牙舞爪,让人心生恐惧

"啊啊啊啊啊什么!什么什么玩意?!!"大脑一片空白 就像思考的模块还无法启动 你恐慌的闭眼 试图举起双手挡上眼睛,

“嘶!”

受压的白发如同未经世事的羊羔 巨大的石块发出打压,撕扯的疼痛连带着其他伤口一起嘶吼 逼迫你回归现状

"我…我…?"应激的泪水倾湿眼眶 眼睛周围好了些许 稀释的脑浆终于开始运转,你先是沉默许久 意识到后就笑着自己为什么把元素产物当成变异昆虫来看待,可疼痛又让你马上回神,然后迫不得已的开始思考该怎么办

受伤大多在腿附近 你被动的挥动双臂摸索,忍着伤口冻伤的摩擦 把自己撑起来,头发因为起来被撑直 乱糟糟齐刷刷的白绸缎让人犯难 你跟本撑不起那么大的石头,思索一会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最后锁定了那个既轻巧又尖锐的 努力将它拿起

“…走了,走了”

“该走了…我该走了 无论死哪里 也绝对不该是这里”你已经完全清醒 默念着一直默念着,好像这样 就能再坚持一瞬,想着 精神紧绷 呼吸越来越快 手里的动作变得颤抖、野蛮——那焦虑也同样回来了

扯断后的头发更加乱了,参差不齐毛毛躁躁的像是炸毛了的线团,你只好完全坐起 头发盖住了脸 就往后理了理,看着短了一大截的头发感到厌烦 有一瞬间产生了剃掉头发的想法,但你不会那么做,就算再也梳不顺,剃光头,才是更不想尝试的事情

"走、走"可"走"为什么还要继续,为什么 "走啊"一个连擦伤都没几次经历过的人?她并不是勇者 她凭什么有这样的信心和资格?她配吗?配吗?真的配吗?"

"……"

你扶着抢去头发的石头起身 紧握山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裸 陷入纠结,脑海里一边辱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怕疼?不怕就不会想这么久,一边惊恐的甚至忘记了对自己的数落;

狂风和雪依然在无法理解但又符合常理的叫嚣着,嗤笑、咒骂、又或者起哄,是什么呢 究竟是什么呢?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想要一个答案…只要能告诉我的话、只要能告诉我的话?

愣愣的凝视不知多久 如同没了思考的痴呆人,疑惑、新奇的看着新发现的东西,或许连自己都没有思考好吧 又或者在那刹那间就忘了自己的想法,但她还是握紧了深入脚裸的锋利碎石,急促的呼吸依然在持续着 甚至更加沉重 像诅咒一般

那一瞬 瞳孔像疯了一样颤抖,头发舔食着脸颊 因为畏惧 委屈的微张着嘴,却无法诉说;再次睁眼 碎石已然在了手上,松了松手 碎石在手心上移位 鲜血沾染一旁

后来 又试了好久好久,误打误撞学会了点治疗的窍门 才避免了失血过多 勉强止住了血,那一刻 她觉得自己也算有点用了 悬着心才放下些,当然也没少去阴阳自己 比如:这样就知足了 不亏是恬不知耻的你,但至少 此刻的开心 盖过了这些;心情稳定下来后 她望着本就不够清晰的前方 碎裂的山石布满周围,不定哪里就会有一根倒刺来和自己亲热,最后也只看到无尽的无奈,他没有任何办法 小孩子又能做到什么呢,特别是温室里的花朵

"能安心度日、每天在森林里穿梭…看着花草植物、日落日出的日子 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你怎么有脸想这些的?不是你说 想看这飘扬的雪山,是你仅剩、还算是的愿望吗?)"

大约6900字 嗯 我超开心的啦(现在晚上4:00了(精神错乱

有时候一直在孽反而没有意思 但是据我的构思,嗯 还没有的时候 我至少还有一大长串的字呢,而且也不是很想打算和主角走在一起…所以很苦恼

写的昔碎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 而且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哪里要跳过 哪里要概括 小脑抽筋儿 咱还是重开吧(面色惨白虚弱的我 望着窗外金辉打颤的光 伏在脸上 柔笑着闭上了眼睛 那份时光 与世长存

上一章 望问,中间场赚差价。 雪山,长眠不醒最新章节 下一章 嫩芽,以顽强长出枝叶;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