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里,她桌子上又堆了好几个精美苹果礼盒和好几张贺卡,有匿名的,有学校舞团的朋友送她的。
她草草看过贺卡正要往书包里塞,动作一滞,连呼吸都一瞬停止。
希望不是凑巧!
桌肚里那本汉姆生的《维多利娅》上放着一张信封,情书款,一张信封带一张硬卡纸,蓝色,几乎没有其他装饰,邮戳处有一只长耳兔子。
她在精品店亲眼看过肖战买了这个信封!
手都是微颤的,宋纾鱼取出信封,翻过来一看,信壳上写着:致宋纾鱼。
这字她太熟了,肖战的行草!
就在这阵近乎失去理智的心悸中,最后一节晚自习的铃声打响了,妖婆踩着铿锵有力的高跟鞋,走到讲台,用教案狠狠一砸桌子。
扫了扫班里歪七扭八在打打闹闹的一帮学生,立刻一脸怒。
韩沫你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学风可言,刚刚我在楼梯道还看见一对接吻的,你们当学校什么地方!谈恋爱?
谈恋爱这三个字,仿佛是三把小锤子,一下一下砸在宋纾鱼心上。
她目光看着讲台上骂得叉腰喘气的班主任,心思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松开手里的笔,宋纾鱼慢慢伸手捏着桌肚里的那封信。
江小珂回班迟了,被班主任批评了一顿,回到位子上幽怨地翻白眼。
江小珂小鱼儿,妖婆又怎么了?火气冲天。
身边的同桌没说话,江小珂转头一惊,手背往宋纾鱼脸上贴。
江小珂小鱼儿你又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宋纾鱼还没回过神来,也不顾班主任还在讲桌上唾沫横飞,问江小珂。
宋纾鱼假如有一天何教授给你写情书,小珂,你会怎么想?
江小珂代入情景,抽了抽嘴角。
江小珂何教授疯了?
宋纾鱼轻咬着樱粉唇瓣,喃喃自语道。
宋纾鱼我也觉得他是疯了。
信就躺在她桌肚下,宋纾鱼都没有勇气打开,只一遍遍摩挲着邮戳上的长耳兔,心里哐当哐当的跳个不停。
台上班主任讲也讲得差不多了,临走前扫了眼宋纾鱼,说道。
韩沫宋纾鱼,来办公室拿套英语卷子发下去。
又布置作业,文一班怨声载道。
跟着妖婆进了办公室,宋纾鱼去置物架上卷子,妖婆立刻跟同事吐槽起她在楼梯道看到的接吻一幕。
韩沫现在这些学生,真的是没得救了!仗着家里条件好,不好好念书。
其他年轻老师也不是完全认同。
万能龙套少男少女,情有可原嘛,别乱来就行,我上学的时候也暗恋过学长呢。
韩沫拿出一副灭绝师太的样子。
韩沫心思不纯怎么念好书。
说着看向抱着卷子的宋纾鱼道。
韩沫你看我们班的宋纾鱼,心无杂念,科科都好,虽然这次生病没拿第一名,我是完全不担心的,这个孩子……
宋纾鱼脸上一红,打断班主任,低低说。
宋纾鱼对不起,老师,我先回班发卷子了。
韩沫纳闷道。
韩沫这孩子,我说她心无杂念,科科都好,她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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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子家人们,最后一更啦,染染子要返校开学,疫情结束要复课了,拜拜啦,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