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过不止一个人

艾格（终于忍不住问了）维克多，我就直接问了，你，是不是杀过人？

艾格问完这个问题，气氛一下子凝结了。

维克多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艾格也没打算害怕或逃避，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

湛蓝色眼眸盯着琥珀色眼眸，对峙着。

最终，维克多呼了口气，笑了。

维克多艾格，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怕啊。

维克多说出杀人这个词，你真的不害怕吗？

艾格以前的我或许会怕，但现在，都经历过了，也没什么可逃避的。

维克多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我八岁那年，就杀过人了。

艾格皱紧眉头，没有回答，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维克多只不过那个时候，还只是用原始的方式杀人，后来，我学会了更聪明的杀人方式。

维克多我杀过不止一个人，你，害怕吗？

艾格如果你告诉我具体的细节，我会更相信你。

维克多也就是说，你现在依然愿意相信我吗？

艾格嗯……

维克多今晚就到此为止吧，艾格。

艾格为什么？

维克多你已经练了很多了，而且，我注意到你的腿开始跟不上节奏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艾格我才没有……

维克多（打断他的话）而且，我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艾格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维克多最擅长的就是守口如瓶。

今天能问出这么多也不容易了。

看来，真的只有去黛米姐那里买情报了。

艾格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脑海中闪过维克多的话。

八岁时就杀过人了。

八岁那年，不就是他被捡回这间贫民窟的时候吗？

是被找茬了吗？

以及后来的，又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艾格带着满腹疑惑去了黛米的酒吧。

黛米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回应他的话。

黛米原来如此，你还去问了小维吗？哈哈，他会告诉你也真是难得呢。

艾格黛米姐，情报费给你。

黛米真好呢，艾格，你也开始为小维着想了，他应该会高兴的。

黛米那么，你是希望我调酒告诉你吗？

艾格直接告诉我吧。

黛米（看了看酒吧四周）也行，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尽管如此，她还是凑近了艾格，以近乎耳语的语气讲了起来。

有关维克多•葛兰兹的过去。

黛米小维说的他八岁就杀过人，我其实很怀疑。

艾格怀疑是说谎吗？

黛米（摇头）不是，他应该不是主动杀人，而是被诱导的。

黛米而这个诱导他的人，你觉得会是谁？

艾格估计是这间贫民窟的混混，来找他茬的，结果被反杀了。

黛米小维不会因为这个就杀人的。

艾格那你说是谁？

黛米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不过，有可能是他养父哦。

艾格（震惊）养父？可是，他养父不是很照顾他吗？

黛米害，诺顿确实给过他很多照顾，但可不是为了把他培养成天使。

黛米他给他的，其实更多是物质层面的照顾，为了让他成为合格的贫民窟接班人，但是精神层面的安慰，一次都没有过，就比如，两年前小维唯一的挚友死了，他都没回来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