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让先生快进来罢。”
此时严初的房内。
房间布置简朴,古典风格与她的旗袍十分契合。
严初“这样耗下去就是浪费时间。”
严初站在满州窗前面自言自语着,待在房间里面肯定不是个好办法。
此次回槐城,她也是有要事办理的。
严初“就这样,明日约安忻赏樱花。”
严初心里想着,出门准备打个电话。
正巧碰上自家哥哥迎接客人,严初想往严浩翔房间打电话,被严浩翔看见了她行动的鬼鬼祟祟,立刻喊住了她。
严浩翔“严初,下来,家里来贵客了。”
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对着只能看见头顶和衣服的贵客鞠了一躬。
马嘉琪抬头,深的一笑,让严初脸上微微泛红。
被发现了,也不好不下去了,严初羞怯的小脸,低着头走了下去。
马嘉祺“这位……是严初?”
马嘉琪将长袍马褂换成了中山装,没有那教书育人的风范,却更加有了救国存亡的精神。
虽然严初在北平待了一年未归,可严家的小女儿严初,在槐城那可是坏事做尽的名头,哪次做坏事不是严浩翔出头摆平,马嘉祺当时有所耳闻。
没办法,只有一个妹妹。
严初“您好……”
还没有自我介绍就被让出来了,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名声太过出头了。严初心里想着,还有在先生面前表演一番就被认知透了。
严浩翔“这位是马先生,马嘉祺。”
严初“马先生您好。”
严初伸出手,时隔一年,严浩翔发现严初跟他人打招呼都变得文雅些。
可总觉得有些端倪,半疑半惑地盯着严初看了半天。
马嘉祺“初次相见,严小姐。”
马嘉祺皓眸明齿,笑起来让人沉沦。
严浩翔“好了,阿初,你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刘宅罢。”
看着两人久久没有松手,氛围有些尴尬,严浩翔也只好打破这份尴尬。
严初“什么?去……刘耀文那里!”
话音刚落,严初就上串下跳,不得安生。
马嘉祺“严小姐这是?”
马嘉祺见状,有些哭笑不得。
严浩翔“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亲哥永远是亲哥,严初会疯癫,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
严初被两人鄙夷的瞧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年纪大了,脸皮也薄了些许。
严初“这不……一时间太过于激动了。”
严初的非正常行为全被严浩翔看在眼里,严初倒退的动作,手慢慢扶上楼梯扶手。
正是要逃跑的准备。
严浩翔“严初,你哪次坏事不是哥帮你摆平的,你又想跑!”
手疾眼快的严浩翔,还没两三步搂住了严初,以防严初摔跤。
没辙了。
严初“哥,有话好好说……”
今日索性有外人在,严初逃过一劫,坐在沙发上好生解释。
结果,半天支支吾吾不了一句。
马嘉祺“育人需耐心。”
马嘉祺见着严浩翔想出手的姿态。
果真,严初脸皮还是能与城墙有的一比,附和马嘉祺的话点头说好。
严浩翔当然没有急躁的性子,严家只有他与严初两人,早年军阀混战,严浩翔看着家中积蓄谋划,从不敢半点马虎,急躁不得。
幸亏严家根基稳定,不然要被严初坏了名声。
毕竟是亲妹妹,有时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严浩翔“昨日耀文从国外回来,今日不去赴宴成何体统?”
严初“居然没人告诉我。”
严初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严浩翔“去还是不去?”
严浩翔收回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没办法,严初只好认命。
马嘉祺“时候不早了。”
严浩翔同马嘉祺一齐走出宅院,严初则小心翼翼地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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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右此话有点多。
阿右本文真实人物与实际年龄都大六岁。
阿右题外话
阿右城楼的花开的茂盛,却等不到君的一句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