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霜铃霜灵

“你，会原谅我吗？”故铭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凌羽，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故铭摇了摇头，离开了凌羽的房间。

“假若一切都是虚假的，你还想要留在这里吗？”

一方缥缈的空间内，凌羽站立在此地，“何人？”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问着。

“假若一切皆是你所以为的，你还想要留在这里吗？”

是我自己吗？亦或是我看见的那个自己吗？

“假若...”

后面的，凌羽逐渐听不清了，下一秒她就睁开了眼睛，感觉过了很久，但是也才不过十几分钟。

“哈，应该，睡不着了吧。”

一滴泪水从凌羽的眼角划过，是真是假故铭不会告诉我的吧？

而在霜翎白曦的宿舍内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白曦问，“按理来说，在她们融合出你后不应该再出现的啊，除非...”

“除非我自己将灵魂一分为二，但我会消失这样她们才会出现。”霜翎说。

金鑫撑着下颚说：“你没有消失，说明你将灵魂一分为三，但她们也不会出现，反而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你的灵魂不仅会削弱很多也会被新滋生出的灵魂吞噬。”

霜翎眼神确定地说：“不，还有一种可能，她们现在是间接性出现，她们在逐渐吸收我的灵魂力量以此达到一个平衡。我的记忆中并没有我将灵魂分出两个小块，你们记得吗？”

“并没有。”

“没有。”金鑫说，“我们的记忆出现了缺口。”

“凌羽。”白曦说，“有一种可能就是凌羽曾经扭转过时空，那段记忆我们想起来的几率很小，但凌羽却是百分百会想起来。”

霜翎说：“如果凌羽扭转过时空的可能是真的，那我们在最后的那场战争定是输了。”

金鑫说：“那个对于现在还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她们的事情，是平衡还是融合？”

“不知道，她们还没有回应我。”

“最好快一些哟，现在的战斗没什么，但是到了真正的战争中时，你有心无力的现象会更加明显，也更加容易被抓住弱点。”白曦提醒道。

“我知道。”霜翎单手揉太阳穴，突然感到烦躁。

金鑫和白曦对视一眼，先后离开给霜翎自处，这件事情没人帮得她。当初她们都不知道为什么霜铃和霜灵会突然决定融合为一个灵魂，她们也不知道霜铃和霜灵是怎么找到融合两个完整的灵魂，内容她们自然也不会知道。

霜翎安抚下躁动的情绪，闭上眼睛，心平气和地在心中轻唤“两位，可在？”

“你所想问的，我们也不清楚。”霜灵冷淡的声音传来。

“不过，如何恢复我们倒是知道，但是现在的你可所谓是一穷二白，所以安心修炼吧。”霜铃的声音充满活力。

“下界，如何修炼？下界的星力对我也不过是一滴水没入沙漠之中。”霜翎问。

“嗯，确实，用修炼不大准确，应该是好好恢复。”霜铃说。

“提醒你一句，你捡的那个孩子靠近过你。”霜灵说，“莫再为不可能的事情费心力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