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清歌的日子也算安稳,宇文护自大婚之后除了些重要的事情便没找过她,府内的小妾也只是来请安,并未闹事。
转眼间,二个月便过去了。
独孤清歌向往常起床梳妆。
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便吐了出来。
“夫人,你怎么了?”
“要不要叫太医?”旁边的侍从焦急地问。
“无事,不用叫太医。”
“你们先下去吧。”
独孤清歌望着铜镜
大婚三日后,自已的人已全部换成了宇文护的人,难道怕我干什么,可我又能干什么?
“姐姐和妹妹嫁的人,就算不爱也不会让她们受苦,可我呢?既无权也无爱。”
独孤清歌走出房门,看门那池中的鱼儿竟走了过去。
有时候真觉得鱼儿也挺不错的,可以在池塘中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