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解雨臣去一家戏院听戏,恰好在门外碰到洛羲璇。
解雨臣“洛洛,你怎么也来这了?你是来听戏的吗?”
洛羲璇“对啊,不过刚刚听说这院好像被包下了!”
解雨臣“没关系,是我包的场子,我让你进去就好!”
洛羲璇“这不太好吧?花儿爷你喜欢清静!”
解雨臣“没事,你是我朋友嘛,我们一起听戏,也热闹,走,进去吧!”
解雨臣边说着边领着洛羲璇进到戏院里。
解雨臣“看不出你还喜欢听戏呢!”
洛羲璇“其实是我姥姥喜欢听,我本来买好了两张戏票,但姥姥临时说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不来了,我本来想留在家里陪她的,可她说不用,我就一个人来了,反正也是花了钱买票的嘛!”
解雨臣“那你姥姥没什么事吧?需要找大夫给她看看吗?”
洛羲璇“不用的,都是老人家的老毛病了,她说休息一会儿就好!”
解雨臣“嗯,那好!”
两人来到台下,找好位置坐下来认真听戏,解雨臣的一个名叫小祝的伙计坐到二人身后,充当二人保镖,时不时为他们讲解。
龙套男“据说这个戏班子已有六七十年了,现在剧团是一家人,爷爷奶奶连爸爸妈妈都唱得不错,孙子孙女接了班。现在年轻人也没几个爱听戏的了,都去网吧、KTV,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
解雨臣“虽说还不成熟,但也算是有板有眼,难得的是,在这穷乡僻壤还有对昆曲的这一份敬仰和坚持。等他们下了戏,去找他们留个联系方式,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还坚持一天,咱们解家就管到底。”
龙套男“是,花儿爷!那敖家村那边的小玉竹戏班子,您还去看吗?”
解雨臣“项目组不是刚招了几个戏曲学院的毕业生吗?让他们去,锻炼锻炼,别不知天高地厚的。”
龙套男“好,我知道了!另外,那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找到了,怎么处置?”
解雨臣“带回来!”
龙套男“是!”
戏散场后,几人走出戏院,解雨臣对洛羲璇客气的说道:解雨臣“洛洛,我有些公事要处理,改天再请你吃饭好吗?”
洛羲璇“有什么公事呢?我可以帮上忙吗?反正我现在有空,和你一起去,花儿爷不介意吧?”
解雨臣“怎么会呢?只是怕你看到那样的场面会吓着你!”
闻言,洛羲璇摇了摇头,嗤笑道:洛羲璇“我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呢?可别小瞧我!”
解雨臣“好,那行,带你一块去吧!”
洛羲璇“嗯,那咱们走吧!”
解雨臣带着洛羲璇和几个伙计去到康叔家里,康叔见到解雨臣有些吃惊,再看到过道边那几个被按住的伙计,连忙问道:龙套男“花儿爷,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解雨臣没有回答,拉着洛羲璇走到沙发边悠然地坐下,然后客气地请康叔坐下,康叔有些局促,将手里拿着的古董花瓶轻轻放到台面上后才缓慢坐下来。
他看了看解雨臣一眼,打趣道:龙套男“哟,花儿爷还带了女朋友来了啊!”
解雨臣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一直瞪着康叔,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硬生生地把粉色西装穿出了杀气,浑身透着霸气冷凛,康叔被他强大的气场给震慑到了,只好老实交代。
龙套男“花小爷,我知道,贵州那斗,你八个伙计折了六个,损失是有点大,但下斗都是有危险的啊,你要是怕死就把你脑袋塞进你媳妇裤裆里去啊,你找我有什么用?”
康叔话说得猥琐,他眉眼吊着,斜斜的瞟了洛羲璇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真令人作呕。可解雨臣并没有动怒,依旧勾起嘴角,冷笑了起来,一旁被按住的伙计忍不住说道:龙套男“康叔,话可别这么说。当初是你说这斗不够两家分的,叫我和麻鱼去搞事情。”
龙套男“花儿爷,你这伙计是往我脑袋上泼粪呢!”
龙套男“我有录音!”
龙套男“你放屁,录音算什么证据?现在这科技,视频都可以造假!解语花,你说你让你两个伙计当证人,那不是你说什么他们跟着说什么嘛!”
解雨臣“康叔,您误会了,究竟做没做过呢,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我今天来呢,就是给伙计们一个交代!”
话说到这,康叔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刚一接电话就脸色大变,随后放下手机,冷冷地说了一句:龙套男“你小子把我盘口给捣了?”
解雨臣依旧没有回答,脸上充满从容镇定的笑容,把康叔给气得站起来,指着他大骂道:龙套男“你是不是以为我怕你?以前我是给你爷爷面子,你别忘了,解九爷他再英明神武,他现在也是个死人!你说你一个唱戏的娘炮非得往爷们堆里钻,你能出头吗?你真觉得你脸比天大是不是?你觉得你这当家的位置坐稳了是吗?我告诉你,翟星耀盯着你呢!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毛了,小心我……”
康叔的话句句带刺,而且说得极为难听刺耳,不仅言语侮辱解雨臣,还对他爷爷解九不敬,洛羲璇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拿起那个古董花瓶重重地朝康叔头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