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红欢颜便找来了大夫,待大夫诊断过后,支支吾吾说着什么风寒所致。
气的红欢颜浑身直哆嗦,都吐血了还风寒所致!当她是傻子吗?!
偏偏丫头还真信了那大夫的话,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并无大碍。
无奈之下,红欢颜只能去找二月红了,毕竟丫头最听的就是二月红的话了。
而二月红此刻就在后台同张启山谈事情。
张启山二爷真的决定好了?
二月红我这一生已无牵挂,唯盼妻女平安度过此生。
二月红下面的事,我是真的不会再管了。
二月红上次小颜送去的信,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二月红这个,是我从家父的手札里找到的。
二月红加上之前与佛爷透露的,想必对您的帮助应该很大。
张启山接过了手札点了点头。
他早就料到二月红会这么说,只是……
想到不久前,在红欢颜送来那封信之后,张府又收到了两封来自红府的信,落笔人,不是二爷也不是红欢颜,而是病入膏肓的丫头。
张启山皱了皱眉,这趟苦差事,于情于理,他都知道,丫头心中所说就是解决目前问题最好的方法。
张启山二爷这么早就将梨园交到小颜的手里,是真的想,浮世万千只为夫人了。
听着张启山调笑的话,二月红笑了笑,说道。
二月红她已经长大了。
二月红这孩子总不能一直躲在我们的羽翼之下。
二月红我虽想盼她此生此世无忧无虑。
二月红但,在这个年代,又生在我们这种家庭。
二月红要想平淡一生,除非断了与家里的一切联系。
二月红在其位谋其政。
二月红我没有佛爷那般博大的胸襟,也没有佛爷那么大的本事。
二月红二月红只是二月红。
余生,只想和家里人过普通的日子。
末了,张启山点了点头,他深知二月红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强迫他去做什么。
只不过,有些事情,往往不会朝他们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张启山陈皮的事,二爷打算还要瞒小颜多久?
事已至此,张启山索性放下了这件事,转而问起了陈皮的事情。
陈皮被张启山收监的事,红欢颜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虽然此时能以列车事件为由瞒过去,但以后难免还会引起她的怀疑。
二月红(摇了摇头)
张启山陈皮年纪轻轻的,性子莽撞难免会被人利用。
张启山这次的事,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个教训。
二月红陈皮的确不会害丫头。
二月红但因为他,害丫头吸食海洛因也是事实。
二月红我多次警告过他,不要轻易和美国人日本人打交道。
二月红他不但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还害的丫头……
二月红紧握的拳头紧了又紧,缓了缓情绪才说道。
二月红若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次的事件过后,我可以让他回来。
二月红若他一意孤行,我只当,没有这个徒弟!
“哐当”一声,惊得屋里的三人一同朝门外看去。
张日山谁?!
待张日山追出去察看,只捕捉到一抹殷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张日山那是……小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