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不是说了,晚上就知道了。
张真源哎,到了。
林舟舟也闻到了那股羊肉汤特有的膻味儿。
张真源吃香菜吗?
秀禾(皮相)吃。
张真源好。
张真源那要辣吗?
秀禾(皮相)微辣。
张真源那好。
张真源老板,两碗羊肉汤,四个饼,都要香菜,都是微辣。
“哟,张公子来了。”
“你要的羊肉汤马上好。”
“想必这就是你刚过门的妻子吧?”
张真源是。
“出落的真标致啊。”
秀禾(皮相)谢谢,谢谢夸奖。
张真源是啊,出落的真标致。
张真源也看着林舟舟笑。
秀禾(皮相)哎,你这怎么不吃醋了?老板不是也在夸我吗?
林舟舟挨着张真源坐下,看着靠近张真源悄声说。
张真源那不一样,王源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秀禾(皮相)王源他什么眼神?
张真源我也形容不来,不过就是不一般。
林舟舟努努嘴,没在说什么。
秀禾(皮相)行吧。
秀禾(皮相)哎,你说你要是没有继承家业的话,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呢?
张真源嗯……可能是报社的一个编辑,也可能是个老师,还可能是和作家。
秀禾(皮相)哦?看来是个文艺工作者啊?
张真源差不多,我在大学里可是院报的社长呢。
秀禾(皮相)大学?你还上过大学呢?
林舟舟印象里民国的公子哥应该都是上私塾的。
张真源嗯,不过只上了大一。
张真源大一下半学期,父亲突然生了场大病,再没了精力管理家业。
张真源母亲就立刻催着我回来了。
张真源说到这里眼里藏不住的失落。
秀禾(皮相)大学没上完很遗憾吧?
张真源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即便是离开了大学,只要是我想学的东西,我也总有办法学的。
张真源就是有时候时间不太够用。
秀禾(皮相)以后总有机会的。
林舟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失学的男青年,只能用虚无缥缈的未来来缓解他的失落。
张真源希望吧……
“张公子,你的羊肉汤好了。”
张真源谢谢。
张真源你赶快尝尝,他这里的饼也是一绝,脆皮,里面却是软的,泡在汤里很好吃。
张真源细致的将饼掰成指甲盖大小,然后投进林舟舟的碗里。
秀禾(皮相)我自己来就好了。
林舟舟独来独往惯了,这突然有个人帮她,她还有些不习惯。
张真源没事,我吃的次数多,掰饼都掰出诀窍了,掰得又快又小。你做不来的。
三两下功夫,张真源手里的饼就化成一小块一下块的泡发在林舟舟碗里。
林舟舟拿起勺子将汤连着饼一起舀起来,送进嘴里。羊肉汤的咸与鲜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还带着些隐隐的辣味。
尝完第一口,林舟舟就立马抱起碗来喝汤。
张真源你慢一点,小心烫着。
满足的喝足之后,林舟舟才放下碗。
秀禾(皮相)过瘾!
张真源你喜欢?
秀禾(皮相)嗯,这汤也太好喝了。
林舟舟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张真源那以后我们常来喝。
秀禾(皮相)嗯嗯。
吃饱喝足之后,林舟舟就不想动弹了。瘫坐在座位上拍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