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你有病啊!”
一大早,被温客行吵醒,周子舒和谷诺都急眼了。
“这不是听闻岳阳有家早点铺子很好吃,得早起排队。”
“那铺子是我的,温客行,滚!”
昨天为周子舒针灸,耗费了许多内力和一丝灵力,谷诺正需要睡眠,被温客行这么吵醒了,真的要杀人了。
‘砰’
清脆响亮的关门声震得周子舒和温客行一起抖了抖身子。
虽说谷诺跑了,温客行也不改逛街的心思,拉着周子舒就走,周子舒扯都扯不开。
“你们这大包小包的,是去进货了吗?”
谷诺一觉睡到吃午饭,周子舒和温客行到是能逛,待回来天都黑了。
谷诺瞧着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忍不住打趣。
“这都是我买回来的,阿诺,这岳阳好吃的是真不少,你尝尝这个......”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拿用他钱买的零嘴讨好他的夫人,真是气的不行,白眼一翻,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糖葫芦,周哥哥,你也吃”
谷诺咬了半颗,递到周子舒唇边,眉眼弯弯,很好的平复了周子舒的怒火。
“好吃”
干脆利落咬下,周子舒得意的昂起头,鄙视温客行。
“药刚刚好,快喝掉”
转身端起药碗,谷诺看着周子舒顿时五官扭曲,一副恨不得原地去世的样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谷诺自然可以把药做的不那么难吃,只是不愿,周子舒自己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自然得吃些教训,这有了家的男人可不许再向以前一样了。
“吃颗糖,就不苦了”
跟哄孩子似的语气,周子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若非温客行还在,他定要让谷诺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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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们昨天闹别扭了。”
看着午饭不吃,只喝酒的周子舒,谷诺生气了。
“周庄主,你能不能顾虑一下我,虽说这是药酒,那也是酒,喝多了也是伤身的。”
戳了戳周子舒,谷诺相当不开心。
“诺儿,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周子舒,你的命可不是你的了,你说过要娶我,负担我一辈子的。”
狠狠在周子舒唇畔咬了一口,直是鲜血淋漓。
“主”
管事的来汇报消息,却见到谷诺和周子舒亲热,顿时就僵住了,他虽说是个傀儡,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什么事情?”
谷诺到是淡定。
“仁义坊出事了”
傀儡回话。
周子舒身子一僵,和谷诺对视,赶了过去。
“当真是狗咬狗的一场好戏”
二人到的时候,安吉四贤已然是负了伤,安吉四贤没做过什么坏事,如今无妄之灾也与温客行有关,谷诺遂出手相助。
一曲碧海潮生曲,直接将在场的武林人士逼得丑态百出。
“冲天香阵透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一群蠢货争抢了半天,就没发现琉璃甲数目不对吗?
真是一群蠢物。”
满是嘲笑意味的女声清晰的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却无人分得出来人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