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从不会轻易的认为用这种小小的伎俩就可以迷惑住老谋深算的丘山,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看丘山手忙脚乱的模样,诚然或许只是些微的片刻,也让她少有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时间里难得的有了舒坦的感觉。
这样枯燥乏味迷惑没有拖延许久,丘山以火龙将所有的假象烧了个干净。
不过这一点时间也够司藤留下的后手启动了。
心念辗转,藤杀落种。
司藤缓缓的从先前捆绑住小司藤的藤条中抽身显露原身,顺势结藤成椅,靠坐在上面,欣赏丘山故作镇定的身形。
丘山:“不知阁下是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我的家事。”
“家事?”
“想来阁下年事已高,记忆力倒退也未曾可知。我怎么记得,之前那孩子说你们不是同一个物种来着。”
“哦!也是,”司藤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一向视司藤为自己的私有物,想异化便异化,想覆灭便覆灭,连她谈婚论嫁都要插手破坏,逼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现行,人人得而诛之退避三舍,贴上一个不折不扣伤风败俗的异类标签。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审判诛杀。”
“怎么的?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事吗?”
司藤难得在丘山面前提及生前往事,不自觉语气带上了对过去的愤懑与不平。那些白英经过的过往,她虽被埋在地下无法感同身受,却在白英疯癫否定自我的记忆中品味出了心酸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