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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忘恩负义的男女朋友

正值暑期的阳光愈演愈烈,明晃晃的空中飘着几片云,一层一层地堆着,映衬在湛蓝下,熠熠生辉。

  随着时间的推移,热气稍稍散去。阳光向四周散出明亮的光线。

  我容易在门外的一小片事物中神游,等到天气清凉,便端着一只木质的小板凳坐在房屋下,房檐遮挡去一部分,刚好遮去那烦人的热光。

太阳在我不经意时悄悄向后推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露出小半个来“嗞——”“唦——唦”厨房传来一声声铲子翻动一些菜的声音,能感受到油还没有煮热或是水落进了油锅。不一会儿,从厨房里飘出来淡淡的菜香。 我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奶奶正系着围裙皱着眉头炒着菜。没过多久,她便端着一碗蔬菜走了出来,而后又折返回去。全部完成后已是正午12点。奶奶把油锅架在水池中,而后,双手拍拍那条用了很久的布制围裙,擦擦手,拿起旁边一条毛巾擦拭着被油烟熏了的脸,然后冲着楼上催促着可以开饭了。

  我坐在橙黄色的长凳上开始吃饭,圆桌上的饭菜被奶奶也摆成圆形,几个小菜被奶奶做的有声有色。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菜色,我却依旧兴致正浓,奶奶时不时与我聊会天,夹一些小菜,说着日复一日的话,渐渐习惯应答着。

  我吃的少,奶奶看着我要起身,有时便说再添一碗饭之类。我的本土语言不是太好,通常奶奶与我说话时,也经常因为我发音不标准,奶奶说的我听不懂而不流畅;通常,这种情况下,奶奶便试着用普通话与我说,也不太流畅,混杂着上海的语调。

  夏日的天气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深知这一点的我大部分时间靠在房间的地板上看着电视剧,空调的冷气从地板凉起,实在惬意。有时想去拿楼下冰箱的饮料时,我便踏着类似豆豆鞋的拖鞋吱吱呀呀走下去。拧开门把手后,才感受到炎热,阳台的窗玻璃反射出光,亮得人急急忙忙躲开,有时透过透明玻璃看下楼下,奶奶穿着老年人的防晒衣之类,去干农活或者买东西,我不由得目光停滞了一会儿。拿完东西后又急急忙忙返回空调间,那一刻,仿佛是死里逃生般。

  八月份下旬的天气渐渐没有那么热气腾腾,时而还会伴着一两缕凉风,让人凉爽。这样的天气我经常是搬一个竹椅,轻轻坐在弄堂里,风一阵阵吹过。奶奶在茶余饭后,时而会坐在楼下的旧沙发边,老人机挂在左上的插座充电,奶奶坐着休息,头顶的老电扇发出轰鸣的声音,三片抹茶色的扇叶飞速旋转,边缘积着长年累月的一小层灰尘,窗户也是老式的,朱红色的铁边框经过岁月的打磨锈掉一层,玻璃是透明的,这样的边框将两面长方形玻璃分割成三份小正方形,底部有一个扳手一样的插销,四周的白色油漆贴着的水泥墙也掉落一些,墙角结着蜘蛛丝。一阵阵风伴着这声音引得人昏昏欲睡。我也会逗逗狗,看着它坐下来,摇摇尾巴,喝着碗中的水,热的舌头一吐一吐。

  准备上楼的我起身,推开纱门,门边缘的铁边发出叮——的声音,奶奶似乎是正在小睡,听到声音便醒了过来。奶奶会和我说,她刚刚打瞌睡了,笑笑,然后说自己早晨四点就要下楼煮早饭,还要喂家禽,喂狗,干农活,煮饭菜等等,我时常说,如果你累了就去休息休息,爷爷也可以做饭菜。

  奶奶个子很高,但挑食,瘦瘦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还记得,小时候,我常常因为放假而不吃早饭,有时还会错过午饭,奶奶便喃喃几句,而后为我煮一碗面。

  奶奶在休息时常笑笑对我说“侬长大了挣钱给我伐?”,这样的语气让我一直觉得奶奶认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我便说“放心吧,一定会的”“侬不会是骗我吧”“不会的”我长大后一定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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