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之一

夏油杰“火灵，我没心情陪你胡闹，马上回家。”

火灵“没有马。”

她天外飞来一笔。

夏油杰“嘎？”

关马什么事?

火灵“没马怎么回家，你不是要我‘马上’回家吗?你可以弄匹马来让我上。”

她弹了弹指头，一幕万马奔腾的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这、这？是他眼花了不成？

夏油杰“这时候不适合说俏皮话，你知道我的意思。”

夏油杰轻揉酸涩的眼皮，他想他是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

火灵“那什么时候才合适？等人死了以后？”

这样才能“笑”死了。

夏油杰“火灵！”

他愤怒一吼，倏地起身瞪视她。

什么事都能开玩笑，唯独人命关天的事不得有半点嘻笑意味。

火灵“请不要大吼大叫，影响病房的安宁，你是老师要以身作则，别带坏你亲爱的学生。”

夏油杰”你…”

一时间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想拥抱她又必须推开她，表情复杂地垂下视线。

火灵“其实你何必对她有愧疚，人生难免遭遇波折，谁能总是一帆风顺？就算是你，也有难以向人启齿的阴暗过去。”

生与死，本就是一种循环！是人都逃不开。

像是被踩到痛处，夏油杰暴怒如狮的跳了起来。

夏油杰“你懂什么？你在刺探什么？要不是你伊莉莎怎么会面临生死攸关…”

不不不！他不想这么责备她，为什么他会不经大脑地说出这些该死的话？伊莉沙会出事与她无关！

火灵“你说得没错，全是我私欲作祟的错，谁叫我“爱”你！见不得你身边有其他的女人，所以我想尽办法要赶走她，不让你们有任何在一起的机会。”

夏油杰“火灵，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听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又自贬地将自己批评得一无是处！他既动容又心痛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他要伤害自己最爱的女孩？为何他能毫无怪罪之意，还全揽罪责?

火灵笑笑抹去唇边的奶油，喝了口饮料。

火灵“是不是这意思并不重要，你想救她不是吗？”

他苦笑着，望向呼吸缓慢的女人。

夏油杰“她很善良，从不让我为她操心。”

火灵“而我是你头痛的来源，无法掌控的麻烦。”

他肯定上辈子做了很多缺德事，才会被魔女盯上；善良？待她救了女妖之后，她让他看看什么叫真香。

一

夏油杰“火灵——”

夏油杰的眼神充满怀疑，要她别闹。

火灵“人有人界，魔有魔界，并非看不见就不存在。”

她扬手一挥，可乐空罐、薯条、炸鸡与残渣如倒带般向后退，消失在杯大的黑洞。

片刻，连黑洞也不见，一切像没发生过的快复原状，连片花瓣也没留下。

夏油杰“你？你会变戏法？”

他吃惊地睁大眼，吞咽困难地咽下惊吓。

火灵“我说过我是魔女，这叫魔法不是戏法，也并非人人会变，除非高等魔。”

如出身皇室的艾佐一家∽

她是魔，她是魔，她是魔∽

夏油杰脑中不断转着这几个字。

不愿相信的与心拔河。

他爱上一个魔女，这怎么可能？！

火灵“要不要救她，一句话。”

逾时不候。

天人交战三分钟，夏油杰眼露幽远地说道。

夏油杰“救她。”

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放过，尽管她口口声声自称是魔女，在他眼里她依然是那个纯真中带点小邪恶，老是把他当尤加利树攀爬的小丫头。

她不是魔女，绝对不是；不然∽夏油杰望向挂在墙上的驱魔剑。

火灵“让开！把四面窗户打开。”

七海建人快步打开东南西北四扇窗，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愿意为火灵效劳。

火灵夏油杰即将暂时下线，打工人、真人、狗卷棘轮番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