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宋芙芙早已移开目光,就像是刚刚的妩媚一笑不曾出现过。
“不过再过些日子便是花魁抛球,大家记得来啊。”
这一消息传出,这舞月楼瞬间更加热闹嘈杂了起来,不过是素娘的套路罢了,这抛绣球并不是嫁为人妻,而是…聊聊天喝喝酒。
这个机会宋芙芙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
回到阁楼处,热水已经备好了,拆下那些繁琐的簪子以及手链铃铛以及颈肩处的项圈。
沐浴后换上舒适的便衣,宋芙芙换了一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舞月楼外的景况,这看自然是没看到什么,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脑中忽然出来了闹铃声。
吓得宋芙芙恍然睁开眼睛,是沈重从舞月楼出来了,沈重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出去的时候都是由身边的人搀扶着上的马车。
那辆马车还挺有标识性的,马车是白色的布帘,而马车的马匹是一匹较为纯黑的马匹,日后她得细细观察,如今并不能确定这便是沈重的马车。
宋芙芙看着马车消失在视野中,也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自从花魁的名声落在了宋芙芙的身上,素娘也没有之前那般,找人看住她了,如今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屋内还总是会被送进来许多昂贵的东西,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有。
素娘说这些东西都是仰慕她的人送来的,许多东西她虽然用不着可是也时常为了与这舞月楼许多人交好,她就会将这些东西送与她们。
因为那日的惊鸿舞,宋芙芙在北齐突然成为了许多男子女子口中的仙女,但总归会有人觉得是青楼女子不干净,可卖艺不卖身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你昨日可去舞月楼了?”
“你要说的可是那新花魁?芙芙”
“那样的美人,一舞我看的热血沸腾啊。”
“这舞不仅跳的极好,连古琴也是精通。”
茶楼处四五名男子围成一桌,细细声讨,有些人的眼神便看出了浮想联翩。
不过像这般讨论的也不止他们几个人这般。
言冰云坐在茶楼处,听见“芙芙”二字,心中一颤手中的茶水也瞬间掉落在桌面上。
很快言冰云就将心情平复下来,应许是撞名了,芙芙未曾到北齐,若是到了怎么可能不来找他。
他安静的坐在那喝着茶水,可是注意力早已跑偏到那几桌人的讨论中,言冰云大概得知,那名芙芙女子是舞月楼的新晋花魁。
昨日一舞成名,过些日子还要抛绣球与人畅谈弹古琴舞一曲,只卖艺不卖身。
言冰云记住了地点,过几日打算前往一探究竟,看看此女子究竟是不是芙芙,他也不知晓为何心中在乱跳频率也越来越快。
言冰云离开茶楼,回到府邸坐下看书时,却心不在焉,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状态,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也不知道那小丫头知道他没有带她来北齐会不会讨厌他。
他心中的思念成疾,许久未曾见到芙芙了,虽然已有一月多余可终究是心中不习惯心中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