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地位.

“早上好，BOSS。”

“那么严肃干嘛，好好工作。”

平菇虽是公司老板，对待员工也不是如此冷漠的。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怀中抱着一只小比格犬，那比格犬毛色纯正，是一只非常健康的小狗。但不同的是它待着平菇的怀中瑟瑟发抖，虽对四周好奇但也不敢东张西望。

这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哥！这小狗好可爱。”卡卡本只是寻个新鲜才进了一家宠物店，没想到却被这只小比格抓住了眼球。

见卡卡凑过来，小狗顿时也活跃了起来。它扒着笼子边兴奋地摇着尾巴。

“嗯？要不买一只？”家里那只猫也算是猫，要是卡卡想要平菇自然会拿下。目光与小狗对上时它竟安静地蹲坐下来，但尾巴却是夹着的。

“哎哥，它好像怕你欸。”将手指伸入笼子戳了戳，那小狗依旧不动。平菇挑了挑眉走上前，小狗却往笼子后面缩去。

“挺奇怪的，买了我养着。”叫来店员去结账处理，卡卡也没反对他倒是也挺新鲜为什么小狗会害怕平菇。

一只有趣的小狗。

平菇抱着小狗走进电梯，望着小狗发颤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轻抚了几下它。

掏出卡在接收处轻轻一刷，标有楼层的按钮一个也没亮起，电梯却还是启动了并且无视了其他外界的连接。

不知下到了地下第几层，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昏暗的走廊。走廊不长，尽头有一扇带有电子密码锁的铁门。

寂静的走廊中只传来鞋底与地面接触碰撞的“嗒嗒”声，与小狗打颤的呼吸声。

解开锁将铁门推开，门后两排便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穿有普通黑衣的男人。

见到平菇他们只是身子向前微倾并没有说话。

昏暗的灯光下，室内空间很大竟一眼望不到头。两边排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盖着黑布的铁笼，笼子下装有小轮方便拉动，轮子有的上了锁有的没上。

有的黑布与铁笼上竟可见点点血迹。

“别怕，我只是来做个鉴定。”若不是拆穿了我，你并不会怕我。

边走手指边轻轻滑过漂亮的毛发，从头到尾最后又折回。

“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吧。”低头看着小狗停下脚步，像是在对它说话又或者是自言自语。

离平菇最近的那个铁笼上黑布抖动几下，随即探出一只狗鼻子，像是察觉到前面有人的存在细长的狗嘴伸出，呲着锋利的犬牙发出低吼声。

余光扫到这一幕，平菇将小狗单手托起漫不经心的走到这张细长的嘴前。忽的一把攥住，上下牙露出他却丝毫不害怕甚至迫使黑布掀起。

他用力往前扯着这张嘴，在那条疯狗见到面前之人相貌的时候，开始发出呜咽与刺耳的尖嚎。身体挣扎着想要缩回，却只能撞击着铁笼发出清脆的响声。

由于惯性在平菇松手后的一刻，那只狗向笼子后面摔去，跌撞在铁杆上低头呜咽着。

“你以为...（冷笑）我走到这一步全靠的是实力？”活动下手指将黑布盖下，继续往前走。

不陪他们玩点，又怎能这样安稳。

这就是为什么以来，他的公司一直没有长久的竞争对手。

因为那些人伤的伤，亡的亡。他见的多了。

“它们都是被污染后精神不正常的狗，比起直接处死还不如有意义的死。”小狗爪子抠紧平菇的手臂，它被吓到了害怕得不停打颤，已经隐约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了。

说着他竟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一滴血滴落在地面上，周围黑布下开始蠢蠢欲动有些已经发出骇人的犬吠。

“它们见血就疯。”将怀中的小比格举起，将指上的鲜血抹在小狗发颤的脸上。

“你和它们不一样，你是他选的，是特殊的。”

“如果你能在分清自己地位的情况下让他开心，自然也是我的毛孩子。”小狗望着此时平菇面上的表情，开始挣扎嚎叫。他只是在对它温柔的笑，仅此而已。

“闭嘴！”一声厉呵，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面前的小狗发出细微的呜咽。

........（尼口尼口尼作者乱跑）

卡卡最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平菇似乎对自己比以前更好更亲密了。而且会时不时的突然抱住自己，会逗会和自己拌嘴但很少再凶了，就连上下学也不放过。

而且睡觉也会主动凑过来，要是他不介意的情况下，感觉哥哥每天都能亲自己一口。

倒不是讨厌这样...就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还是哥有什么压力了？

“哥啊...之前我不应该莫名其妙疏远你，对不起。”道歉是真的，试探也是真的。晚饭很丰盛都是卡卡爱吃的，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的平菇身上。

“嗯——”平菇好像吃过了的样子，托着腮笑眯眯的盯着卡卡。

“哥你最近公司是不是有啥事啊，压力太大了？”

“嗯——”

“....你最近好奇怪啊哥。”

“嗯——”换了个姿势。

“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发现从头到脚平菇只回复这一个字，就像在敷衍一样。

“你们学校最近要放假？”答非所问。

“.....对啊怎么了？”似乎在一瞬间卡卡放弃追问平菇了。

“要不要去海边玩？”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机，推到卡卡面前。卡卡只是瞅了一眼就皱起眉毛。

“这不是小情侣才去的地方嘛，我不要。”将手机推回去。

“你确定吗——”将手机再次举到卡卡面前，滑动着后面的图片，全是卡卡爱吃的各种小吃。

“你...要玩几天啊？”默默接过手机，埋头自己翻看着。

“不多，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