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烯所以,是手控吗?
许颜轻啜了一口清酒,清酒清爽回甘的滋味充斥可整个口腔,愉悦的咪起了眼。
大方的承认。
许颜是啊,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手控,一看到看到的手,就特别想触摸。
叶梓烯对上许颜那有意所指的炙热的眼神,默默地把手放在了桌子下,许颜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并没有在意。
许颜叶梓烯,我早酒发现了,其实你是个声控吧。
她一直都清楚叶梓烯对她一直多加注意和悉心教导是特别的,这种特别又是无关情爱的,想来想去,她全身上下最吸引叶梓烯的也就只有多次被叶梓烯夸赞过的嗓音了。
当然,许颜也想过是因为她的美貌,但是对于叶梓烯这种说的好听是专心音乐、无心情爱,实则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就突然没有这种自信了。
这顿饭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沉默尴尬或者火药味浓。
因为有良好的修养,只要事不关音乐,叶梓烯是绅士、体贴、甚至可以说是温文尔雅的。
许是现在的身体甚少饮酒,一壶清酒下肚,许颜就有些不胜酒力意识朦胧了。
但是她还是很愉悦,这是她重生以后的第一个生日,以往她的生日会有一场盛大的晚宴、会有数不清贵重的礼物、会有萧泽假装深情的陪伴和告白。
可是那时候的她还是很不喜欢过生日,不仅仅是因为虚与委蛇的人情来往,还有对岁月无情,容颜日渐衰老的恐惧。
然而现在,虽然她很贫穷,没有地位、没有名气、没有爱人……但却是她记忆中这些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满足的生日。
因为,她还年轻,她拥有了世界上最大的宝藏——时间和希望。
也因为还有人记得她的生日,在她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没有任何利益的,祝福……
是啊,一切都不一样了……
命运的齿轮重新转动,有多少缘分在重新书写……
而此时的其他人……
顾栎墨站在雨中,全身都被雨给淋湿了。
好难过……
为什么他明明在离梦想越来越近,可是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一样。
李乔依怎么突然就下起这么大的雨了。
李乔依还好我们带了雨伞。
李乔依正想抬脚离开,却突然愣住了。
李乔依那个人?
李乔依不好意思,先生。
李乔依我想您现在或许需要一把伞?
……
谢兴国予礼,谢伯伯给你介绍一下。
谢兴国这是我的两个儿子,昌严、竣泽。
谢昌严看着亭亭玉立的陆予礼,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和讶异。
是她?
谢昌严陆小姐你好,我是谢昌严。
谢竣泽漫不经心的挑起了平日里最熟稔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谢竣泽我是谢竣泽。
陆予礼你好,我是陆予礼。
……
楚馨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来找我吗?
叶子兴我……你生病了……我担心你。
因为感冒带来的头疼令她越发暴躁。
楚馨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关心我?凭什么随便进出我家?
楚馨你不会是我的青梅竹马罢了,叶子兴。
楚馨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知道你这样万一被记者拍到了会怎么样吗?我男朋友也会误会的。
男朋友……
叶子兴他对你好吗?
楚馨他能给我很多,都是你给不了我的,这就够了。
叶子兴我知道了……
叶子兴努力扬起一个微笑,却不知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叶子兴粥在桌子上,该吃的药和多久吃几粒我都写在纸上了,你记得吃。
他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叶子兴阿馨,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照顾你自己,仅此而已。
他带着数不清的落寞离开了这里。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脸上的高傲与刻薄都支离破碎,眼睫像一只破碎的蝴蝶在颤抖。
时间像被压缩了一样,漫长而又逼仄地流动着,墙上的钟表走动的滴答声令人心烦意乱。
良久,她的声音才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响起。
楚馨傻子……
不知道讥讽的是他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