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没有再刻意和她同台相遇。
他觉得,他们走到了一个死胡同,他手里却还没工具凿开这堵墙或者翻过去,看到未来的路。
只是忍不住消极的想,可能……就没可能了吧。
也真的觉得她,不会回来了,她真的不要他了,他真的,失去她了。
本以为已经痛过就不会痛了,可为什么还是这样痛得人崩溃,痛得人无望。
但,由于身上牵扯的合约、人情世故,他被临时唤去歌手救场,痛苦也没有时间。
不太愿意也不太高兴吧,因为他没想到去的原因。
可是,无法拒绝。
看到机场那些赶来的火星人,喊着:“华晨宇,我们一直在!”
心里突然有了方向,他们大概想多看见自己,也想多听自己唱歌,那就好好的唱歌给他们吧。
哪怕为了他们,也足够了。
他把这次舞台就当唱歌的舞台,不去想过竞技的事,就唱好歌就可以了。
他也是这样做的。
可是,只录了两期,疫情的来势汹涌阻隔了一切。
在12号就暂停了所有工作,一切按下了暂停。
还没来得及体味疫情的凶恶,还很迷茫这是什么,就听到了一个消息,碧晨同机有确诊患者。
一瞬间,他就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疫情。
担心,无尽的担忧,急躁,迫切想知道她的消息,她,是否安好。
可他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能和她连接的途径!
急得想哭,眼泪就在眼眶涡转。
有些无力的抓狂!让他想发疯!
放不下!怎么可能放下!怎么就可以放下!
zbc,你好狠,就能这样放弃我!就这样不要我了!你怎么舍得,告诉我?
无尽的癫乱与肆虐之后,便是渗人的死寂。
目光呆滞,麻木地看着黑屏的电视,像个漩涡吸漩他的神智。
感觉一切死寂般沉沦。
不知那样多久,久到四肢没有知觉,隐隐作痛,久到声音嘶哑失声,久到晦涩了一切生机。
脑海里什么一闪而逝,他忙拿出手机,可手机显示电量过低,已关机,猛地起身,却一下子载倒在地,可他感觉不到痛般,起身,充电!
目光盯着电量,息屏了,就按开。
一秒一秒,如人生般漫长。
某刻,到了2%,手有些僵硬颤抖的按开手机,拨打了煊煊的电话。
煊煊很诧异,一般花花不会找她,更不会打电话,接通:“花花,有什么事儿吗?”
“煊煊,帮我。”
“怎么了?你说!”为什么,他怎么了,声音,这么,这么让人绝望了,这么喑哑,语调魔怔了的感觉?
“碧晨,碧晨,她,我想,知道,信息。”
“碧晨,碧晨,她,我想,知道,信息。”
虽零零散散的话语,可煊煊却明晰了,他知道了吧:“好,你别急,我这就去打听。”
“好。”
煊煊挂了电话就去联系知道的工作人员的电话,去询问情况。
可一个个讳莫如深,真是,靠不住!
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说:“没事应该,她坐得是头等舱,感染率不高,只是,因为是在我们台里录节目回去的,担有责任也很有压力,就不是很敢谈论,也不让谈论,传出去影响不好!”
“不过,台里在那儿的人会和碧晨保持联系和接洽,负责那边的事儿。核酸结果也应该已经出来了,我不知道,不过那边和高层应该知道。”
“好吧,不过你能联系上那人吗?”
“悬,不太认识,不过,我帮你打听打听。”
“好,感谢,等疫情过去了,请你吃饭。”
“大餐哦,不是大餐不吃!”
“行行行,谢谢啦,拜!”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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