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我还不知道,你些许年不出来,也还真有些人认识。
叶白衣看着这一处院落,青石地板,白墙黛瓦,还种着一色的芭蕉,倒是有点别致。
容溱走进门去,一看就时常有人打扫,不多时,就走过来两个小厮,说是来服侍的。这点容溱还是很满意的。
容溱笔墨纸砚,都应该备好了,你自己想吧。
容溱(其实能够在这个小院子里度过这残余的日子,倒也不错,只是……)
容溱叹了口气,他不想去寻医问药,这经脉脆得如纸片一般薄,能撑住他的内力已是万幸。
而且他也知道,虽然比惨绝对是那经脉枯死惨,但他这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就崩了。
所以才瞒着叶白衣的,他啊只希望能够多点时间陪陪这绝世饭桶,少让他为自己操点心。
他操心他爹他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自己可不能那么没良心。说到底人家长明剑仙也没义务一定要帮。
就在这地方逛了一下午,叶白衣来找容溱,说他有法子了,然后拖着容溱又返回那间酒楼去找周絮了。
容溱人家说不定换地方了——
叶白衣你以为我寻不着那家伙吗?
叶白衣看起来有些激动,但容溱是觉得他找到了个好机会能够喝酒了,而且请容许他自恋地觉得是不用花自己的钱了。
不过那周絮公子倒确实还在,他就直接落在了他面前,平铺直叙直接说道——
叶白衣我来找你请我喝酒了。
然后还拽着自己非要点了一堆菜,才说让他随意。
容溱觉得自己的嘴角的抽搐程度,与这位周絮公子也没差。
然后就容溱和周絮两个人就看着这绝世饭桶终于吃完了他的饭,他们三个人悠悠走着,走到桥上,叶白衣停下了。
叶白衣你请我吃饭,我就得帮你忙。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以治你的伤。不过说好了,万一治死了,你可不能赖我啊。
容溱的嘴角又开始抽抽了。
容溱(您老人家还算有点脑子,没把话真说满说死了,不然难堪了就收不了场了。)
周子舒仁兄,我几时说过我要找你帮忙了。
这周絮也是个有手段的,就这么淡淡一句话,倒能把叶白衣给戳到了,叶白衣直接上手揪住他的领子,被周絮一把捏住手,两个人就这么打起来了。
周絮这身功夫,放在叶白衣那里看都不能看,他容溱索性坐在了桥上看戏。
容溱(那身法……无形无迹?他是四季山庄的?)
周子舒阁下到底何方神圣?
叶白衣无形无迹,你就是四季山庄秦怀章那小子的徒弟?
周子舒没错,家师名讳上秦下怀章,江湖上的人见到他老人家多半声称一声庄主。
容溱那你可记得‘容溱’这个名字啊!
周子舒容炫之弟……容溱?那‘执明青衣’容溱?
容溱小娃娃还记得啊!
周子舒莫非……您是容溱之子?
叶白衣哈哈哈哈——自己给自己当儿子可还行!
容溱闭嘴吧!
容溱转向周子舒,周子舒咳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抱拳。
周子舒恕晚辈眼拙,失敬,容前辈。
容溱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叶白衣行了,实话告诉你吧 那秦怀章于我而言也是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资历啊。
叶白衣来,再出两手,小崽子你可别插手啊,让我看看秦怀章这愣头青能教出个什么玩意儿。
容溱我可懒得出手,你自己掌握点分寸,别把人弄伤就行了。
容溱又坐回栏杆上去,想着:要是有壶酒呢,这打戏看着就更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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