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佐.........身为弱者的感受,在过去的两天内。我已经深刻的体会过了,任何事都无能为力所以觉得更加愤怒。
洪有灿对于真正的弱者而言,那股无力感与愤怒,他们得承受一辈子,而不是一两天。
文森佐..........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叫做稻草法律事务所呢?
洪有灿(笑了笑)其实我的工作不是辩护,而是成为委托人的稻草,当有人失去所有依靠时,起码还能紧握住,
洪有灿这一把救命的稻草。
你和文森佐都没有说话。空气有些安静。
洪有灿抱歉,我接个电话。
洪有灿(通话中)喂您好我是洪有灿。
洪有灿(通话中)喂?喂?
对面却立刻挂断了电话。洪有灿皱了佐眉头,
洪有灿是恶作剧电话吗?
你身边的文森佐动了动,伸出手拿了一瓶马格利酒。倒给了洪有灿一碗:
文森佐......听说在韩国是这么做的。
洪有灿你今天看起来不怎么像在作秀啊。难道是我麻痹了吗?
文森佐牵了牵嘴角,把酒也倒给了你一点:
文森佐喝吧。
你和洪有灿都点点头。你们喝到了夜已深的时候,小店的顾客只剩下你们了。
洪有灿还能回去吗?
艾布朗特(看了一眼醉醺醺的文森佐)怕是不能开车了。
洪有灿不介意的话住我那里一晚吧。
文森佐(点点头)嗯....
艾布朗特那就麻烦您了。
洪有灿哈哈没关系。
你扶着脚步微晃的文森佐,和洪有灿并肩走着。
扶着文森佐漫步在街道上,你和洪有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艾布朗特抱歉,让您看到他的丑态了。
洪有灿哈哈没事——看来他不适应喝马格利酒啊——是喝惯了香槟红酒吗?
你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洪有灿看来你们在意大利地位不错。为什么要来韩国呢?
艾布朗特他说有些事要处理。我是跟着他一起来的。
洪有灿啊原来如此。冒昧的说一句,没见你们有孩子呢?是新婚夫妇吗?
艾布朗特.........算是。我们还没有那个打算。
毕竟文森佐只是受父亲之命来照顾你的,等他有了喜欢的女人,你不介意离一次婚。但是你总觉得父亲让你嫁给文森佐,没有照顾这么简单,如果真是照顾的话,日常的帮助即可,何必大费周折办个婚礼?——越想越乱。
........不管了,父亲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洪有灿到了。
洪有灿在一栋房屋在停了脚步,带你走了进去。
他挑了一间房间,对你们说道:
洪有灿你们睡在这里吧。
说完就贴心的为你们关上了门。
艾布朗特...........
你把文森佐放置在床上的一头,替他盖好了被子。你则躺在另一头,沉沉的睡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
你是被吵醒的,耳边似有人在不断的呢喃,你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没有人。
你皱了皱眉,
艾布朗特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