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子舒被那些乞丐联手压制,张成岭想上前去帮忙,也被砍伤了胳膊
周子舒(周絮)温客行!
周子舒都快气死了,你个鳖孙,还不快来帮忙,在那儿看什么热闹呢,要是老子和这小子死了你看那丫头会不会原谅你
但温客行好像没看见他们的处境一般,还坐在那儿同他们说笑
温客行唉,阿絮,你放心,这有我看着呢,出不了事,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们
像是还嫌不够似的,温客行继续煽风点火
温客行阿絮,我看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别心慈手软了,亮兵刃吧
看温客行这样就知道他是指望不上了
周子舒(周絮)成岭!
张成岭听到叫声向周子舒看去,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拖住那些乞丐让他脱身,周子舒震开那些乞丐抓着张妙玉就离开了,张成岭见他们离开也不再恋战,虚晃一招也随着他们离开
直到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周子舒这才放下了张妙玉,刚落地周子舒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张妙玉周叔,你没事吧?
见周子舒吐血,张妙玉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他擦拭嘴上的血迹,并扶他到一旁的屋檐下休息
落后一步赶来的张成岭见周子舒受了内伤便想上前去为他疗伤
说起来他们这一路不是鬼谷就是丐帮的,好像就没太平过
张成岭周叔,我帮你疗伤吧
周子舒看了一眼张成岭手臂上的伤摇了摇头
周子舒(周絮)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见张成岭的手臂血流不止,急得想用手帕给他包扎伤口,但找遍全身也没找到手帕,这才想起来刚才把手帕给周子舒了
看了一眼周子舒手里血迹斑斑的手帕,好像也不能再用了,张妙玉正发愁该用什么给张成岭包扎伤口,眼角余光瞄向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扯下一块裙摆为他止血
张成岭唉!
注意到张妙玉的动作,张成岭连忙出声阻止,还没来得及出声,张妙玉已经扯破了自己的衣服
张妙玉怎么了,哥?
张成岭没,没事
看着张成岭欲言又止地样子,张妙玉一头雾水,哥他到底想说什么啊?
周子舒运功完毕,睁开眼睛就看见张成岭一副纠结不已的模样
周子舒(周絮)行了,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再说吧
有什么事还是等安顿下来了再慢慢教吧
晚上
张妙玉和张成岭坐在河边,张妙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周子舒手法娴熟地烤着鱼,她还不知道原来周叔也会做饭啊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当她满心期待地拿着周子舒烤的鱼咬了一大口,顿时小脸皱成了一团,纠结着她要是把鱼吐出来会不会太伤周叔的心了
周子舒(周絮)怎么,又没熟啊?
看着张妙玉脸都快皱成苦瓜了,周子舒心虚不已,不应该啊,这次他烤了这么久应该熟了啊,果然,下一刻张妙玉就证实了他的想法
张妙玉熟了,但是好苦啊
周子舒闻言有些尴尬,一把抢过张妙玉手里的烤鱼扔到地上瞪着那条鱼为自己辩解道:
周子舒(周絮)那就不吃了,说不定这鱼本来就是苦的
张妙玉可是我以前吃的鱼都不苦啊,而且湘姐姐他们做的鱼也不是苦的啊?
周子舒(周絮)那肯定是这条河的问题,这里的水是苦的,这鱼天天在水里泡着,鱼当然也就变苦了
见没忽悠过去,周子舒把责任都推到了这条河上,反正这河也不会说话,不可能跑上来申冤,还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