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怎么解释,世人也只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越是拼命争扎,我们的处境越是狼狈。”
温客行自然是接受到了来自周子舒的大白眼。
“滴滴滴……”
好像有什么从头顶上滴落下来的声音,三人谨慎起来。
7周子舒低头看脚下,竟然是一滴又一滴的血,红地出奇,那鲜血染了几分在衣裳上,周子舒立马往后退几步。看着袖子上的血迹,周子舒嫌弃地甩了甩手臂。
温客行:“阿絮,你该不会是怕血吧?”
周子舒:“不是怕,只是厌恶。”
温客行突然捧腹大笑:“啊哈哈哈,阿絮,你这么个杀气冲天的杀手,竟然怕血,笑死我了,太滑稽了。我夫人也是天天接触半死不活的人,竟然害怕鬼,你们两个啊……”
江愉欢:“不许笑,闭嘴。”
温客行依旧接收了来自周大爷的白眼,和他夫人的吐槽。
温客行:“两位别生气嘛!阿絮我来替你弄干净。”
说着便用扇子的棱横给划下周子舒那沾染了鲜血的衣袖。
周子舒满意地看着袖子,给温客行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对此还是十分满意的。
几人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向上望去,那颗滴血的树,挂着一个人,他面朝下,神色狠厉,不像是个好人。
温客行:“这样吧,阿絮,我们打个赌,我们猜猜挂在上面的那些仁兄是谁?如果我猜对了,阿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啊?”
江愉欢无语,他方才不还见过这位挂在树上的仁兄,华山派掌门于丘烽的儿子于天杰吗?夜色暗着,那树上挂着的人确实看不清楚脸,可是凭借着他今日的那一身打扮,也足以将眼前此人的身份猜出来了。
然而,周子舒也并没有想理会他的这个赌。
想要查看一番挂着树上的人,却被温客行拉住了衣袖。
温客行:“阿絮不许作弊,阿欢,你给我们两做个见证。”
周子舒:“无聊。”
听见周子舒这么说,温客行一脸委屈地望向江愉欢,江愉欢挑挑眉,似乎是在说他活该。不过,温客行岂会这么轻易放弃。
温客行又追着周子舒上去了:“阿絮,你不猜可就是弃权了啊,那得算我赢吧!你说是吧阿欢。”
江愉欢:“人家周大哥可没有想过和你打赌,从未赌注怎会有输赢呢?”
温客行:“诶,夫人。”
周子舒走上前去看着树上挂着的那人,陷入了沉思,想来那人怎么死的,周子舒已经知晓的十有八九了。
身后的两人又在打情骂俏,周子舒更加不想理会了,便又不通知两人就走。
温客行见此,急急忙忙拽住江愉欢的胳膊,跑向周子舒:“阿絮,你等等我们啊,这大半夜的,多渗人啊!你看我夫人还是个女子,手里还有个女娃娃,要是有坏人该怎么办?”
总算勉强跟上了周子舒,实际上是周子舒特意放慢脚步让两人跟上的。
江愉欢喘了一口大气,随即说道:“温客行,你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是带上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