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感没错,秦准这厮果然心眼很小。那个十四郎钻出箱子时满脸红晕,四肢发软,完全一副中了春药的模样。
“好了,你已经完全出城,我们之间的交易也结束了。”趁势拿下十四郎手里的匕首,秦准显得极其不耐烦。
那姑娘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你……你在箱子了放了什么?”
“波斯春药,”秦准将匕首放进自己的衣襟内,一笑道,“你想要的话,可以便宜一些卖给你。”
瞧瞧!这还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哪里有正经商人会往车队箱子里塞春药的!
李十四估计也是没想到秦准这人这么无耻,气愤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跳下马,好奇地凑近箱子,看看内里,嚯!全是红艳艳的香囊,一股子刺鼻味儿,还薰了香,混在一起简直了。
因以前受训做调香师,我的嗅觉又极其敏锐,常人闻上去只是有些浓的香气,在我鼻子里完全是生化攻击。
“呕,”我摒气不及,被香味刺激地一阵恶心,赶忙捂嘴转身,扶着树干干呕起来。
肠胃抽搐着,胃里翻江倒海,虽没突出什么,也极其难受。
“这,不会是有了吧?”
“不会吧,才认识几天啊,这么就有孩子了?”
我听见身后几人窃窃私语,要不是实在难受,我恨不得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草原的憨批们还真是会想!
又是一阵恶心,后背突然被人轻轻拍了几下,“没事吧?”
我咳嗽了几声,忙道:“没事,就是闻到了刺激的味道有些难受。”
“喝口水缓一缓。”他把自己的水囊递到我面前,说真的我很怀疑这玩意儿是某种动物内脏做的,犹豫着不想下口。
秦准不懂我的顾虑,只以为我吐得没了气力,顺手就打开了水囊,往我嘴里倒。
我咽了几口水,觉着更难受了。
“哎,你说这生下来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啊?”
“男娃娃吧,最好是像特勤,聪明!将来像特勤一样做草原的雄鹰。”
“我也觉得,要是像这女郎一样傻乎乎的就不好了。”
嘿!我怎么就傻了?这群人还聊上瘾了!
一拍树干,我直起身子,转身就骂,“去你的娃娃,姑奶奶我清清白白的,谁要生孩子了!”
这群人没一点说人坏话被戳穿的羞愧,反倒附和道:“早晚都要生的,说说怎么了,害羞个啥。”
我是害羞吗?!你哪知眼睛看出我害羞了?
五官都被气地皱成一团,我运了运气,撸起袖子准备冲过去干一架。
还没走出一步,肩膀就被秦准给扣住了,“别闹。”
转头又对看好戏模样的人们说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管好嘴,我们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