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之战（5）

那里有一个凸起的尖顶，正是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斯内普“主人的声音已经传遍了四周，就连那些'画像'都听得清清楚楚。或许他们会再选出个临时校长，或许某个老家伙会'重新出来'主持大局——谁知道呢？”

食死徒“你们在说谁？麦格？”

多洛霍夫路过他们身边，有些感兴趣地在奥莉和斯内普身上来回扫视。

斯内普“我不确定。”

斯内普回道：

斯内普“但我知道，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挡主人今天的脚步。”

食死徒“是啊，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挡主人的脚步……如果我是你，西弗勒斯，给你个忠告。”

多洛霍夫露出一种复杂笑容：

食死徒“和罗道夫斯学一学，他就很明智。”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穆尔塞伯那边去了。斯内普的眼底涌起难以压抑的愤怒，他几乎抽出了魔杖，可奥莉握住他的手。

奥莉“西弗勒斯，不是现在。”

她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背，她的眼睛注视着他：

奥莉“战斗开始后，我们会有很多机会……无论结果如何，有些人也该今天死了。比如……虫尾巴。”

她的声音极轻，仿佛轻柔的耳语。但她的话却透着杀机，没有丝毫的甜蜜。

她知道，如果不算上伏地魔，斯内普现在最想除掉的人就是虫尾巴。她同样也知道斯内普刚才为什么险些失控：

奥莉“如果你介意他们的想法……”

斯内普“他必须死。”

斯内普看着多洛霍夫离开的方向，手中的魔杖尖却隐隐指向伏地魔。

奥莉“西弗勒斯——”

奥莉立刻将他的魔杖指向地面。

奥莉“我们答应过彼此不会冲动……”

斯内普“我不会冲动。”

斯内普安抚地用拇指滑过奥莉的指节，可眼底并无笑意：

斯内普“但是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奥莉“你的意思是……”

奥莉没有再说下去。

他们心中都清楚，如果今天获胜的真是伏地魔，恐怕她永远不会有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妻子的那一天。

伏地魔不会容许这个‘被预言的女孩’成为自己手下的妻子，她只能做一个他身边的‘装饰物’和‘象征物’，用来被膜拜，被推崇，甚至在战后随伏地魔一起被神化——

只有在偶尔，伏地魔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允许他们二人见一面，把这当做一种恩赐。就像过去的一年里一样。

甚至斯内普可能会悄无声息地‘被消失’，或者奥莉会被施一个彻底的遗忘咒……

想到这些，她如同在十二月坠入黑湖，从骨头缝里向外发冷。

斯内普“别担心，至少今天，他不会对我们怎样。你就呆在这儿。”

斯内普放缓了语气，他轻轻动了动魔杖，让奥莉裙摆上的开叉变得收拢了些。

斯内普“一旦战争开始，黑魔王的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霍格沃茨里蠢货太多，你不需要到战场中央去。”

除了凤凰社的核心成员，没有人知道奥莉的真实立场。一旦她加入战团，等待她的只会是霍格沃茨师生的无差别攻击。

奥莉不会忘记自己还是老魔杖的真正主人——她绝不能被人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