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

伏地魔“毒液产量低？”

伏地魔缓缓地重复。

奥莉“是，主人。”

奥莉硬着头皮回答。

伏地魔“那就把蜘蛛再增加两倍，不，三倍。”

伏地魔说：

伏地魔“我看马尔福家的花园外面还有很大的一片山地，让卢修斯把那里也都用上。”

他的语调淡漠至极：

伏地魔“而且，那些囚犯的待遇似乎太好了一些，只有每天上午干活？——让他们全天都去对付蜘蛛。”

奥莉“主人，”

奥莉想到奥利凡德肩膀上那狰狞的伤口和布巴吉教授满身的伤痕，咬了咬牙，还是说道：

奥莉“八眼巨蛛的毒液只有上午才是品质最好的，一过中午，药性就会变差。”

伏地魔“药性变差不代表不能用。”

伏地魔说：

伏地魔“如果药性不够，那就增加剂量。我认为这点事情难不倒你，对吗，奥莉？”

他略一停顿，又问：

伏地魔“还是说，你对那些囚犯不忍心了？”

奥莉“当然没有，主人。”

奥莉立刻说。

伏地魔“你最好是没有。”

伏地魔的声音里夹杂着类似蛇一样的嘶嘶声：

伏地魔“当初就是你提议留下那个凯瑞迪·布巴吉去采集蜘蛛毒液，如果你改变了注意，我也不介意让你亲手去把那些囚犯都除掉——我看他们不少人受了伤，干脆重新抓一批？”

他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语调渐渐上扬：

伏地魔“或许霍格沃茨里那些麻瓜种学生就很不错，可以让西弗勒斯把他们全都统计归档，然后送来……”

奥莉“就凭他们？”

奥莉努力做出嫌弃的样子，但心中已经慌张至极。她竟出言打断了伏地魔的话，此时必须说出一个让他不会生气的合理的理由：

奥莉“地牢里那些囚犯起码还都是成年巫师，即使不给他们魔杖，偶尔也能在关键时刻冒出一两个无杖魔法，保住他们的贱命。 ”

奥莉一边飞快思考一边继续说着：

奥莉“可是霍格沃茨那些学生，恕我直言，邓布利多一直对他们过分宽松了。大多数人连最基本的防御躲闪都不会，更别提面对八眼巨蛛——我猜他们用不上一天就会全成了蜘蛛粪，白白耽误您的宝贵时间。”

伏地魔“是吗？”

伏地魔若有所思：

伏地魔“我记得你之前有个朋友，叫格兰杰的，她就是泥巴种——但她的成绩似乎很不错？”

奥莉“的确，赫敏·格兰杰是麻瓜种之中少有的异类，大多数麻瓜种则极为平庸。而且，格兰杰是有名的‘万事通小姐’，只会背书和考试罢了。”

奥莉说着，脸上带着几丝不屑和妒忌：

奥莉“像那些不能死啃书本的科目，例如占卜和魔药，她的表现可就……”

伏地魔“行了。”

伏地魔对这种小孩子似的抱怨感到厌烦。

伏地魔“既然你觉得那些囚犯还能用，就去地牢告诉他们，从明天起，工作时间延长一倍，上交的毒液也必须多一倍。交不够的当晚直接处死——”

他冷笑一声：

伏地魔“这世界上渣滓和泥巴种太多了，我们永远不会缺乏劳动力。”

奥莉“是，主人。”

奥莉颤声答道。

伏地魔“至于你，以后每周至少给我上交十瓶黑魔药剂，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