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师

现在的情形，自己的计划该如何行事？难道要功亏一篑吗？这可不行，自己计划了那么久，不可能放弃，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改变法则！一定要改变那颗树！

凤牺眼眸一转，便想到了对策，于是恢复方才的热情，说道

“红红小姐为何要提这些？把气氛搞的那么沉重作甚！好不容易重逢一场何必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如提些你幼时的趣事来的有趣。记得你幼时啊也是个不省心的，硬是不听我的劝告和容儿出涂山，去人间游玩。当时我就和你说过不要外面可危险了，尤其是雄性，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那些抓妖的妖贩子给抓住……”

“凤牺！”

红红打断了凤牺的话，这次的她心性似乎十分冷静，并没有随着这话而起浮心绪。她走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白耳狐妖，有些释然的长吐一口鼻息。将心底埋藏很深，不愿提起的往事，全部吐出

“昔日涂山待你不薄，可你却伤天害理，罪无可恕。我把你关起来静思己过，本是想让你好好反省，谁曾想你竟逃了出去，还和奸人勾结。若你及时止损，改邪归正也便罢了，可你如今居然还不悔过，竟变本加厉地想要陷害涂山，残害同胞，离间人妖！你所做的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我且问你，黄风岭一事是不是你所为？”

“你到底要苦苦执着，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凤牺，你曾经的铮铮傲骨呢？！”

话到这里她未免还是有几分激动，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不由得闭眼沉思起来。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昔日的良师加益友，将她抚养长大，与她朝夕相处，曾经是她最依赖，最崇敬的凤牺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凤牺身上发生了什么？

于此同时，凤牺这边被这似曾相识的话语给刺激到了，脑海中顿时回档起一股冷酷无情的声音，那话对她来说宛如蚀骨剜心，胸口的伤痕也在隐隐作痛

“凤牺！你我本就是一段孽缘，你还要苦苦执着，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你曾经的铮铮傲骨呢？！”

这话？是朗君！

可他为何要恨我啊？他为何要这样？为何要伤害我？

想到这里她猛地变的狂躁，她眼尾微微染红，眉头高挑，牙关打颤，凤眸中漾开了难说的情绪，声音急促且高昂道

“苦苦执着？？执迷不悟？？铮铮傲骨？？红红小姐，事到如今还是这般想我的吗？哈哈哈哈哈哈”

凤牺说到这里突然开始几近癫狂大笑起来，眼泪几乎都要笑出来了，她猛地抓住红红的手腕，面部变得极为扭曲，一字一声咬着牙齿厉声地质问她

“那请问，一生都在守护苦情树，遵守其规则，光明磊落地涂山红红小姐你难道就这没有被我的意见给打动过？你敢说你没有质疑过苦情树？”

“至于黄风岭一事，你猜想得没错是我干的。但是那是她们该死，她们欠我的！！！”

红红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凤牺，一丝慌乱一闪而过，但很快碧眸恢复平静。她用力挣脱开凤牺的桎梏，立即否认道

“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