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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离间计【上】

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

在这里要说一下被陈友谅杀死的徐寿辉。

徐寿辉,一名真一,又作真逸,原本是明教弟子,乃是卖布出身;与邹普胜等人奉张无忌的令旨在蕲州帆远起义,并以红巾军为号。

徐寿辉在攻占蕲州与浠水后,被拥立为帝,国号天完。同时徐寿辉采用了投靠自己的丐帮第八袋长老陈友谅的计谋,与明教断绝关系,以摧富益贫为口号,发动百姓,先后攻占江西、湖北、浙江、讲述、湖南、安徽等大片地区,军队人数达到了数百万之众,成为了明教义军之中,仅次于张无忌的势力。但徐寿辉还是不是陈友谅的对手,被陈友谅杀死,至使自己的夫人若兰投张无忌而来。

陈友谅取代徐寿辉之后,反而没有了约束,公开同张无忌的明教作对,更何况陈友谅有了百万之众,又得到了华山派、昆仑派幸存人员的支持,加上陈友谅并不是明教弟子,并不受明教的教规约束,就算陈友谅陈友谅称帝,也是在预料之中。

张无忌采取刘基、郭无忧的建议,先要灭陈友谅,就必须先铲除陈友谅的臂膀赵普胜;张无忌没有想到韦一笑办事麻利,且迅捷,张无忌给韦一笑下命令还不到一天,韦一笑便把赵普胜的谋士给他从他的情人的被窝里抓了出来,送到了张无忌的营帐之中。

张无忌一见赵普胜的谋士被推进来了,张无忌便开口问道:“这是何人哪?”听了这话,赵普胜的谋士被吓得有些筛糠了,并且衣衫不整,衣带拖地,连鞋都没穿,显得十分狼狈。

韦一笑听了张无忌的话,便十分不屑地回答道:“是赵普胜的狗头军师邹林。”听了这韦一笑的回答,张无忌也是乐了,并在心里说道:“还真是一位狗头军师。”

张无忌心里是这样说,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张无忌便故意板起面孔,训斥韦一笑,道:“混账东西!邹先生又经天纬地之才,我早有耳闻,我都敬重的人,你韦一笑都敢给绑来了!”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就要亲自为邹林松绑,又拿自己的靴子给邹林穿。

张无忌完成这些之后,又假装怒不可遏地下令,道:“把韦一笑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张无忌这道军令下完之后,上来了两位军士就要拖走韦一笑之时,但早就松了一口气的邹林,便开口为韦一笑求情,道:“看在我邹林的面上,饶了他吧。”

张无忌见邹林求情,也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张无忌开口说道:“下去吧,要不是看在邹林的面子上,你不该被饶恕。”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用眼神告知韦一笑,做的不错,同时示意韦一笑下去;韦一笑看见张无忌示意自己可以下去之后,便离开了张无忌的府邸。

韦一笑走后,闻讯赶来的刘基,也开口说道:“我们上将军一向仰慕足下的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说完这句话后后,刘基便对门外大喊道:“来人啊!”

刘基的这句话后说完之后,外面便立刻进来了八个士兵,同时抬着四口沉甸甸的箱子进来了,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了箱子的盖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官银;而这时,张无忌开口说道:“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请邹先生笑纳。”

邹林听了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拱手道:“素昧平生,又无任何的尺寸之功,怎敢受如此重礼?”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我对敬仰之人都是厚待的;另外,还有几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的跟前伺候。”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拍了拍手,果然进来了四个打扮妖冶的女子,把邹林看得眼眸都圆了;而这些女子,正是张无忌用郭无忧给的钱财,托人从秦淮河两岸那里挑选的女子,而这些庸脂俗粉在张无忌的眼里,根本比不上周芷若。不过,这些庸脂俗粉在常人眼里,也算漂亮的女子了。

这时,刘基吩咐这些女子下去休息,而到这些女子下去直呼,邹林便开口说道:“明公思贤若渴,我早有耳闻。”说完这句话后,邹林又再次开口说道:“传闻明公帐下又神机妙算的刘伯温。起初我不信,但这回可是眼见为实了;我想天策上将军,有用我尽力之处,我也不能无功受禄啊。”

邹林十分明白,天上不会白掉免费的馅饼给他;所以,邹林才会说出这句话来。

于是,张无忌便故意说起了赵普胜的坏话,张无忌开口说道:“战场征伐之事,不说,足下也能明白;实不相瞒,我想除掉赵普胜。赵普胜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本来投了我张无忌,却投而复叛。”听了这话,邹林也明白了张无忌话里面的意思;于是,邹林便顺着张无忌的话,开口说道:“他赵普胜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罢了。我并不是真心地辅佐他赵普胜,他赵普胜对我很苛刻,我跟了他赵普胜十年,他赵普胜给我的银子不到你们给我的十分之一,我凭什么为他赵普胜卖命!”

邹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势利小人的嘴脸顿时显现出来了,并不以为耻;而张无忌见到邹林的这副嘴脸,顿时觉得十分厌恶。但张无忌还是开口称赞邹林,张无忌说道:“先生果然仗义、痛快。”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对外发话道:“快,大摆宴席。”

邹林听了这话,立马有些受宠若惊,邹林开口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女悦己者容。人家养一条狗,这狗也得看家望门呢。”说完这句话后,邹林便信誓旦旦地开口说道:“请明公放心,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邹林说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也一直盯着箱子里的银子;而张无忌见到邹林不住地看着箱子里的银子,便开口说道:“你可要仔细看看,这些都是足色纹银。”

邹林听了这话,立马不顾脸面给凑了过去,拣起一锭银子在亮处看了一阵,又用自己的牙齿咬了咬;张无忌见到邹林的这个样子,便悄声对刘基说道:“伯温先生,看来交狗容易,交人难。”听了这话,刘基也是不屑地笑了起来。

刘基同张无忌一样,都看不起邹林;随后,张无忌便说出了自己的计谋,邹林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接着邹林便同张无忌、刘基用过膳之后,便离开了。

在另外一边,陈友谅营中帐篷的幕布揭起了一角,阳光十分均匀地投射进来,有一个俏丽的妇人半躺半坐在极为精致的镂金榻上,旁边还放着一面琵琶。

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侧面三步远的矮凳上,为那位妇人画像;而那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苏坦妹向张无忌提起过的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而李醒芳的恋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苏坦妹齐名的江南才女楚方玉。

李醒芳的画兼采写意与工笔之长;而张无忌建立大明王朝后,大明王朝的开国帝后、开国帝后、妃嫔的画像皆是出自于李醒芳之手。而一位元末的江南才子可以达到这样的地位,而且还成为了大明王朝首次恩科的新科状元之一,独李醒芳一人矣!

此时,画已经快完成了,画上的妇人那楚楚动人的神韵与贵妃榻上的证人相映成趣;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友谅的妾室阇达兰;陈友谅称了汉王之后,便封阇达兰为王妃。阇达兰似乎是一个姿势维持太久了,太累了,便开口问道:“我可以换换姿势吗?”听了这话,李醒芳便开口说道:“请便,马上就好了。”

这时,阇达兰走了下来,蹲到李醒芳的旁边看画像,并开口说道:“画得真好,比哪一张都好。”阇达兰的这句话刚说完,陈友谅便进来了,并走到画像前,伸头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就像从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李画师,我得重重赏你,你叫什么名字?”听了这话,李醒芳便开口回答道:“在下李醒芳。”

陈友谅听了李醒芳的回答,便开口说道:“大男人,怎么起了个这么女里女气的名字!”说完这句话后,陈友谅便向外头大叫了一声:“来人,给李画师拿二十锭银子来!”

在说完这句话后,陈友谅再次连连称赞道:“真像,真的太像了!”听了这话,李醒芳便开口说道:“画得像容易,那是形式,而真正难的是神似,介乎于似与非似之间。”

陈友谅听了,便开口说道:“我不懂这些,像就好!”陈友谅这句话后刚说完,银子便被人般了上来,而陈友谅见银子被人搬了上来,便开口说道:“你还要来画。改明儿,我打下金陵,我在那儿建都;到时,你给达兰多画几张像,所有的宫殿都挂一张。”

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对了,你下次来,也给我画一张,当了王,还没有一张画像呢。画好了,我赏你。”听了陈友谅的话,李醒芳有些不高兴了,便开口说道:“我不在乎银子,画你更容易了;要画,得看我高兴。”陈友谅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地说道:“有银子赚,当孙子都信,还说什么高兴不高兴。”

阇达兰怕陈友谅伤了李醒芳的自尊,同时阇达兰也听出了陈友谅的话外之音,连忙打了圆场,阇达兰说道:“画画本是清高的事情,岂是为了钱?”听了这话,陈友谅却来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有错吗?”

此时的李醒芳早已不理睬陈友谅,自顾自地收拾画具;收拾完之后,李醒芳便带着银子离开了,而阇达兰见了,便起身送李醒芳。

李醒芳牵着马同阇达兰在河边小路上走着,阇达兰问道:“你不会再来吧?”听了这话,李醒芳便开口说道:“我又不是他陈友谅的奴仆,不来了。”

阇达兰听到李醒芳不会再来了,便轻轻地叹了一声,便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夫君,他不该伤你的自尊,我代夫君向你赔个不是。”说完这句话后,阇达兰又开口问道:“我代夫君向你赔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听了这话,便望着阇达兰那又楚楚动人的眼眸,笑着开口问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像了,还不够多吗?”听了这话,阇达兰便开口说道:“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

李醒芳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画到老,便没什么意思了,满脸作文,谁要看。”说完这句话后,阇达兰和李醒芳都笑了起来;而这时,李醒芳又开口说道:“你快回去吧,再送,你家王爷会不高兴的。”阇达兰听了,方才止住脚步,并且目送李醒芳离去。

入夜,陈友谅的房中烛火同名,明亮的烛火照着挂在四壁上阇达兰的画像,各种姿势都有;陈友谅不时地欣赏,同时在听阇达兰在弹奏琵琶,乐声软绵绵的,同时包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乐弦崩断,让阇达兰吃了一惊,接着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同时开口说道:“乐弦断了,是不是很不吉利呀?”听了这话,陈友谅却这样说道:“我不在乎,对于我汉王陈友谅来说,就是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阇达兰听了,便开口说道:“我总在想,现在还不是称帝的时候,连夫君的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还宁可待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听了这话,却这样开口说道:“他们是死脑筋。” 

陈友谅的父亲陈普才怕自己儿子折寿,本是打鱼出身,坐不住金銮殿;但陈友谅不信邪并认为打鱼出身的怎么了?汉高祖和刘备在没当皇帝之前,还是泗水亭亭长和织席卖屡之辈,刘备还不如自己这个打鱼的呢。

阇达兰跟着陈友谅,整天提心吊胆的,他陈友谅刚愎自用,急功近利,狂妄知府,心狠手辣,行事极端,且做事不会留余地,但陈友谅对自己的夫人还是很好的;于是,阇达兰便开口说道:“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格不好,手段太过狠辣;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替你担惊受怕。”

陈友谅听了,便出言安慰道:“今生今世,你就跟着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做皇帝,到时,我便立你为后。”听了这话,阇达兰便开口说道:“妾身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和夫君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

阇达兰的这句话刚说完,一个侍卫进来向陈友谅禀报:“禀汉王,邹林从安庆过来了,说有紧要事求见。”听了侍卫的禀报,陈友谅便让阇达兰回避一下;于是,阇达兰便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邹林进来后,陈友谅先打量邹林一阵,之后才开口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听了这话,邹林便谄媚地笑道:“可不是呢!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赵普胜并不知足。”

陈友谅听到邹林说的是这些,便开口说道:“我知道,他赵普胜在背后夸海口,说完我汉王陈友谅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就败亡了。”

陈友谅对此也是几位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双刀赵普胜卖命,陈友谅一直忍着这口气呢!而邹林听了陈友谅的话,便开口说道:“比这话,还要难听呢!”

邹林说完这句话后,便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他说,他说……。”陈友谅听了这话,又见邹林说话吞吞吐吐的,便开口说道:“怕什么,说。”

邹林听了,便添油加醋地说道:“赵普胜说汉王你背主,杀害了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听了这话,陈友谅果真大怒,陈友谅说道:“这王八蛋,我定要宰了他!”

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又马上警惕起来了,便开口对邹林说道:“你也不是好东西;我听说你邹林吃喝嫖赌无所不能,是不是因为分账不均,闹翻了?”听了这话,邹林连忙开口说道:“不是!我是觉得人总要有良心,不能吃里扒外;他赵普胜先降了张无忌,没过几天又反叛,归降了汉王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赵普胜银子,并许诺封他赵普胜为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

邹林说到最后,又接着说道:“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的。”陈友谅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接着便摇了摇头,并开口说道:“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只称了一个天策上将,反倒是许诺封他赵普胜为王?”听了这话,邹林便开口说道:“他张无忌名义上不称王,只称了天策上将,他曾经的下属都称王了,他张无忌要称也是称帝;但这是迟早的事情。”

陈友谅听了,便盯着邹林的脸,开口问道:“你不是在用反间计吧?”听了这话,邹林连忙开口说道:“汉王,你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邹林说完,又开口说道:“我有证据,他赵普胜在私下里与张无忌往来,商议反叛的事情,其中有一封迷信已经落在我的手中了。”陈友谅听到赵普胜的一封密信落在邹林的手中,便开口说道:“拿来,我看。”

邹林听了这话,便把自己手中的信交给了陈友谅了;陈友谅从邹林手中拿过密信。看了看,立马咆哮道:“好啊!你个狼心狗肺的赵普胜,你居然要设计想害我;苍天有眼,叫你败露了,我要先发制人,看谁死在谁手里。”

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便对邹林说道:“杀了赵普胜,他的军队就交给你邹林来统帅。”听了这话,邹林马上开口答谢道:“谢汉王。”

随后,陈友谅开口对邹林说道:“我今晚设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吧!”听了这话,邹林便去休息了;而陈友谅在待到邹林下去之后,便叫来了一个随从佥事,对其吩咐道:“要监视邹林,不能让邹林给跑了。”听了这话,随从佥事便下去监视邹林去了。

可见陈友谅对邹林也不太信任。

在金陵这边,张无忌在处理完公务之后,张无忌便去书房里看书,同时小息一会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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