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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定下救人之计

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

张无忌、郭无忧、韦一笑和杨逍四人回到了客栈之中,四人在张无忌的房中商量救人之策,四人谈了很久,要想救人,就必须拿到六大派所中之毒的解药,可是四人也没有想到如何才能盗取六大派所中之毒的解药,只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与此同时,周芷若和贝锦仪被押回到万安寺十三级宝塔中关押峨眉派的那一层中,随后,看押的武士打开了牢房的牢门,并把周芷若和贝锦仪两人退了进去,随即锁好了牢门。

  在牢房里的周芷若和贝锦仪两人走到灭绝师太的旁边坐了下来,灭绝师太见到周芷若和贝锦仪两人回来了,便询问贝锦仪和周芷若两人,是不是赵敏要你们两人跟她比剑,周芷若和贝锦仪两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灭绝师太开口说道:“那个妖女一开口,我便知道她想什么。以那妖女的性格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们两人的,怎么她没有为难你们?”听了这话,周芷若开口说道:“因为张公子和郭少侠,……。”

  周芷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灭绝师太给打断了,灭绝师太说道:“住口,不要跟我提那个魔头和那个郭家不肖子孙,这两人的名字。”听了这话,周芷若连忙为张无忌辩解,周芷若开口说道:“师傅,张无忌他不是魔头。”周芷若说完之后,贝锦仪也开口为郭无忧辩解,贝锦仪说道:“师傅,郭少侠不是郭家的不肖子孙,不然他就不会救我了。”

  灭绝师太听到自己的两位徒弟周芷若和贝锦仪为张无忌和郭无忧说情,非常生气,灭绝师太说道:“张无忌他是明教的教主,他就是个魔头,而那个郭无忧和明教为伍,不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他就是郭家的不肖子孙。”

  听了灭绝师太的这句话,贝锦仪和周芷若两人没有说话,只好在明教师太的旁边坐好。

  第二天一早,张无忌在睡梦中觉得窗上有声,便即醒转,一睁开眼,便看见窗子缓缓地打开了,有一人探进头来向自己凝望。张无忌吃了一惊,揭帐看时,只见那人的脸上疤痕累累,丑陋恐怖,正是那个苦头陀,张无忌一惊甚,从床中跃起,见到苦头陀仍呆呆的看着自己。并无出手加害之意,这时,张无忌开口说道:“杨左使、韦蝠王、无忧兄弟。”杨逍、韦一笑和郭无忧三人听了这话,在邻室齐声相应。

  张无忌心中一宽,见那苦头陀的脸从窗边隐去,连忙纵身出窗,看见苦头陀从大门之中匆匆出去。这时,杨逍、韦一笑、郭无忧三人赶到,见到此外并没有敌人,四人发足向苦头陀追去。那苦头陀已经等在街角。苦头陀见四人走来,便转身向北,脚步甚大,并不是奔跑。四人打了一个手势,跟随在苦头陀的后面。

      此时的天刚亮,路上的行人又非常少,用不了多久,便出了北门。出了北门,苦头陀继续前行,并折向了小路,又走了七八里,来到了乱石岗上,这才停步并转身,向杨逍、韦一笑和郭无忧三人退开,随即抱拳向张无忌行礼。

  张无忌换了一礼,同时寻思:“这头陀,带我们来到此处,不知有何用意?这里四下无人,倘若动武,他以一敌四,显然十分的不利,看他的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敌意。”张无忌的盘算未定,苦头陀嗬嗬一声,双爪齐到,扑了上来。他左手虎爪,右手龙爪,十指成钩,攻势十分的凶猛。

  张无忌左掌挥出,化开了这一招,并开口说道:“上人意欲何为?请先言明,再动手也不迟。”听了这话,那苦头陀竟毫不理会,似乎没有听见张无忌说话一般,只见他左手自虎爪变鹰抓,右手却是龙爪变虎爪,一攻左肩,一取右腹,出手十分 狠辣;张无忌见他出手狠辣,便开口说道:“当真非打不可吗?”而苦头陀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见苦头陀鹰抓变狮掌,虎爪变鹤嘴,一击一啄,招式又变了,三招之间,双手变了六般姿势。

  张无忌不敢怠慢,施展太极拳法,身形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便在乱石岗上和他斗起来。便觉得这苦头陀的招式甚是繁复,又是大开大阖,门户正大,條然之间,又变得十分的诡秘,全是邪派的武功,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张无忌只用太极拳同他拆招,斗到七八十招时,苦头陀呼的一拳,中宫直进,张无忌一招如封似闭,苦头陀的拳力封住,跟着就是一招单鞭,左掌拍在苦头陀的背上,这一掌没发内力,手掌一沾即离。苦头陀向后跃开,捡了一根树枝,同时示意张无忌也捡一根树枝,在看到张无忌捡了一根树枝,便和张无忌比试剑法来,在比试剑法后,苦头陀向后跃开,将树枝丢下,呼的一掌拍到。

  张无忌听到风声,心知这一掌的真力充沛,非同小可,有意试一试他的内力,张无忌右掌回转,硬碰硬的接了他这一掌,左足着地。霎时之间,苦头陀的掌上的真力源源催至,张无忌运起乾坤大挪移第七层的功夫,将他掌力渐渐积蓄,突然大喝一声,反震出去,便如一座大湖在山洪爆发时积满了洪水,猛地湖堤崩溃,洪水急冲而出,把苦头陀送来的掌力尽数倒回;这是将对方十余掌的掌力并为一掌派出,世上并无此大力,苦头陀要是受实了,就会当场毙命,死得惨不可言。

  此时双粘,苦头陀难以闪避,张无忌左手抓住苦头陀的胸口往上抛掷,苦头陀庞大的身躯向空飞起,砰的一声巨响,乱石横飞,这一威力无俦的掌力,尽数打在了乱石堆里。

  杨逍、韦一笑和郭无忧三人在一旁看到这等声势,齐声惊呼,他三人知道这苦头陀和张无忌在比拼内力,至少是在一时也难以分出高下,怎知片刻之间,便到了生死决战的关头,杨逍和韦一笑二人心中有话,却不及言讲,三人间苦头陀安然无恙地落下,手心之中都捏了一把冷汗。

  苦头陀双足一落地,顿时双手做了火焰飞腾之状,放在了胸口。躬身向张无忌拜倒,同时说道:“属下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谢教主不杀之恩,属下无礼冒犯,还请教主恕罪。”他十多年来没有开口说话,说起话来的声调,已经是颇为不自然。

  张无忌听了这话,又惊又喜,这哑巴苦头陀,不但开口说话,更是本教的光明右使,实在是始料不及,连忙伸手扶起,喜容满面,开口说道:“原来是本教范右使,还真让人喜出望外,自家人请勿多礼。”

  杨逍和韦一笑两人跟他来到乱石岗之前,早已料到了三分,只不过范遥的面貌变化实在太大了,不敢马上相认,待得见他施展武功,更猜到了七八分,而郭无忧却是在他自报姓名时才知道他是明教的光明右使范遥。听到他自报姓名后,杨逍和韦一笑两人抢上前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杨逍向他的脸上凝望半响,潸然泪下,说道:“兄弟,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做哥哥想的你好苦。”听了这话,范遥抱住杨逍的身子,并开口说道:“大哥,你身体可好?这么多年,一点也没老。”

  听了这话,杨逍说道:“做哥哥想的你好苦。”范遥听了杨逍这句话后,范遥欢然的说道:“大哥,多谢明尊庇护,赐下教主和郭少侠这两位能人,你我兄弟两人总有重会之日。”杨逍听了,并开口询问道:“兄弟,你怎会变成这等模样?”

  听了杨逍的询问,范遥回答道:“我若非自毁容貌,怎能瞒得过混元霹雳手成昆那个奸贼。”

  四人一听,才知道他是故意自毁容貌,混在敌人的身边卧底,而杨逍更是伤感,并握着范遥的手,舍不得放开,同时开口说道:“兄弟,这可是苦了你啦!”

  要知道杨逍和范遥两人在江湖上被人称为“逍遥二仙人”,都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而范遥竟将自己的容貌弄得如此丑陋不堪,其苦心孤谐、勇决狠劲,非常人之所能,而韦一笑向来同范遥不和,但这时也不由得深为所感,对范遥一拜,并开口说道:“范右使,到了今日,我韦一笑才真正的服了你。”听了这话,范遥跪下还拜,笑道:“韦一笑的轻功独步天下,神妙更胜当年,苦头陀昨晚真是打开眼界。”

  这时,杨逍四下张望,同时开口说道:“此地离城不远,敌人的耳目众多,我们到前面的山土拗中说话。”说完这句话,五人奔出十余里,到了一个小冈之后。该处一望数里,不愁有人隐伏偷听,但从远处也看不见山冈后的场景,五人席地而坐,说起来情由。

  范遥把自己如何进入汝阳王府;如何得知明教有难,这些相关信息说与张无忌等人听。而杨逍也略述成昆如何和明教结仇;如何偷袭光明顶;如何奸谋为张无忌所破;如何与殷野王比拼掌力而死,以及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如何被郭无忧和张无忌两人所解的经过。

  范遥听了杨逍的略述,呆了半响,才知中间原有这许多的曲折,随后范遥站起身来,十分恭敬地对张无忌说道:“教主,有一件事,属下向你领罪。”张无忌听了这话,张无忌说道:“范右使,何必过谦。”而范遥听了这句话,开口解释道:“属下到了汝阳王府,为了取得汝阳王的信任,在大都的闹市之中,亲手杀了本教的三名香主,显得本人和明教早就结下了深仇。”

  张无忌听了这话,沉默一会儿,在心中想到:“残杀本教兄弟,乃是本教的重大禁忌之一,因此,杨左使、四法王、五行旗等为争夺教主之位,尽管斗争十分的激烈,却从不伤本教兄弟的性命。范右使此罪实在不轻,但他的主旨是为了护教,并非私仇,按理又不能加罪于他。”张无忌想到这里,张无忌开口说道:“范右使处于护教苦心,虽犯教规,本人便不深责。”

  范遥见到张无忌不怪罪自己,躬身行礼,并开口说道:“多谢教主恕罪。”见此张无忌又在心里面的暗暗地想道:“这位范右使行事之辣手,世上罕见。他可以在自己的脸上划上个十七八刀,那么杀几个教中的无辜香主,自然也是不会太过于在意,明教被人称之为邪教、魔教,也是只要有原由,看来必须再严明教规,才可以改得了这些魔道邪气。”而郭无忧在心里想的是:“这范遥的某些行事方式可真有点像自己的外高祖父东邪黄药师,真是够邪的。”

  范遥见张无忌口中虽说不深责,脸上却犹有犹豫之色,便拔出杨逍腰间的长剑,右手挥出,在自己的左臂上重重地刺了一剑,顿时鲜血直流,张无忌见此大吃一惊,抢过了范遥手中的长剑,同时说道:“范右使,你……你这是为何?”听了张无忌这话,范遥开口说道:“残杀本教无辜兄弟,已是重罪。范遥大事未了,不能自尽,今先刺一剑,日后再断项上这颗人头。”

  这时,张无忌开口说道:“本教已经饶恕了范右使的过失,又何必再如此,此事不必再提。”这个时候,杨逍也开口说道:“范兄弟,你休得再如此,本教的兴衰全系教主一人;教主令旨,千万不能违背。”听了杨逍这句话后,范遥再一次拜道:“属下今日比剑试掌,对教主死心塌地的佩服,但苦头陀的性情乖张,还请原宥。”

  张无忌听了之后,双手扶范遥起身;此后,张无忌和范遥两人相互知心,再没有任何的隔阂,而郭无忧对范遥的敢作敢为的性格,十分的佩服。

  随后,范遥说起了六大派是如何被擒的经过。原来,因苦头陀是来自西域,赵敏便不让他参加西域之役,说不定这也是成昆给出的主意见。

  赵敏以西域番僧所献的毒药十香软筋散,暗中下在了从光明顶归来的六大派高手饮食之中。而那十香软筋散是无色无味,味同清水一般,混在菜肴之中,很难分辨出来。这毒药的药性一发作,顿时就会筋骨酸软,过了数日,虽可以行动如常,内力却半点发挥不出来,因此,六大派远征光明顶的众高手东还之时,一一分别被擒。只是在对少林寺留守人员下毒之时,被给撞破了,真刀真枪动起手来,空性被阿三所杀,余人不敌赵敏手下的众多高手,在战死尽二十人后,也全部被擒。

  在范遥陈述完之后,杨逍向范遥简略说明,明教决定和六大派摒弃前嫌,共同抗击蒙古人之事,因此须将众高手给就出。

  范遥说道:“敌众我寡,单凭我们五人,难以办成此事,必须先拿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那些一干老尼姑、老秃驴、牛鼻子们服下,等到他们回复内力,攻鞑子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齐掏出大都城。”明教向来和中原各派是冤家,范遥的言语之中自然是不会对六大派的众高手客气的,杨逍对范遥使眼色,范遥却不以为,张无忌对这些小节不并不在意,并开口询问道:“范右使不知如何才能取得解药?”

  范遥开口说道:“我从来不开口,虽赵敏十分的礼敬,也不和商量什么要紧之事,也不将我当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是什么,我便不知道了。但我知此事甚大,早就在暗中留了心,如我所料不错,这毒药和解药是由玄冥二老分别掌管,一个负责解药,一个负责毒药,经常轮流掌管,而且这解药还不能偷错,一旦中毒者再服用了毒药,便无药可救。”

  听了这话,郭无忧开口说道:“也就是说,这解药千万不能偷错,不知那玄冥二老有什么喜好?”听了这话,范遥笑着说道:“鹿好色,鹤好酒,这两位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杨逍询问张无忌,杨逍说道:“教主,有什么药物,可以使人筋骨酸软,使不出内力,就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样?”听了这话,张无忌想了想便开口说道:“要令人全身乏力,昏昏欲睡,提不上内力,并不是难事,要用在高手的身上,不到半个时辰,药理便会消失,要像十香软筋散,那么厉害,可以没有法子了。”

  听到这句话,郭无忧笑着说道:“有半个时辰,也就够了,我倒是有一个连环计,保管成功。范右使先设法请鹤笔翁喝酒,在酒中下无忌兄弟所调药物,再闹起来,并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散,那解药在何人身上便可知之。要是解药在鹿杖客的身上,便须韦蝠王帮忙了。由韦蝠王去盗一个女人来对鹿杖客使用美人计;范右使,不知,这鹿杖客有什么亏心事儿?”

  听到郭无忧的这句话,范遥便将鹿杖客馋涎汝阳王的妾室韩姬给说了出来,郭无忧听到这里,继续说道:“我们就用韩姬来对鹿杖客使用美人计,只要韦蝠王把韩姬给劫来,放在鹿杖客的床上,那头淫鹿肯定会按奈不住,就此胡天胡地一番。就算他可以悬崖勒马,范右使就闯进房中去,让那头色鹿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好将解药双手奉上,取得解药之后,由范右使送入高塔给少林、武当各派高手服下,峨眉派的解药由我和无忌兄弟亲自去送,韦一笑在外接应,杨左使事先买好马匹、备就车辆,等在西门外,众人出城之后,分别乘车马,前往天津会合,为了以防王保保会带人前来阻碍救人,韦蝠王还必须派人盯住王保保的动向,只要王保保带人来万安寺阻碍救人,韦蝠王便去防火烧了那汝阳王府和七王爷府,迫使王保保回去救火,而杨不悔和小昭两随杨左使行动,待我们救完人之后,和我们一起去天津会合,绝对不能留在大都过夜,毕竟这一次我们同时惹了两个王爷,跑远点比较好,到了天津之后,武当和峨嵋两派走水路回去,其他门派则是走陆路回去。最后就是,范右使在我们救人之前,必须先点了鹿杖客的穴道,同时解开韩姬的穴道,把绑架韩姬,并企图奸淫韩姬的罪责往鹿杖客和当夜守塔之人的身上一推,保证他们两人有口难辨,而范右使切记,千万不可要了那韩姬的性命。”

  众人听了郭无忧的这句话后,纷纷点了点头,这时,张无忌笑着说道:“只可惜了汝阳王的爱姬。”听了这话,范遥笑着说道:“我早些闯进去,不让鹿杖客当真占了那韩姬的便宜,也不取了那韩姬的性命,也就是了。”

  随后,众人便定下了这条救人的连环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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