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反应过来,台头看着皓都,语无伦次。
李长夜你……我…我……,你…放开我!
李长夜说着,一边用力挣着皓都拉着自己的手,一边想挣脱出皓都的怀里。可皓都却斯文不动,没打算要放开的意思。
突然,李长夜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身子腾空而起,想都不想,双手惯性地拉着皓都两边肩上的衣服,不敢动了。身子僵硬,怕自己一动,就会掉下去。
皓都抱着李长夜下了阶梯,面无表情的向寺 外走去。
李长夜嗯!你……皓都!你……
李长夜心慌地看了看周围,虽然没人,可李长夜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贴着一个男人,被皓都的举动吓着了。
李长夜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我…我自己会走!
李长夜不……不用你……
见皓都不回应自己,台头看着他两眼冰冷地盯着前方。
李长夜皓都……你…你聋了吗?
没有底气的嘀咕着
皓都停下脚步,低头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皓都别动!!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李长夜一愣,看着皓都,被皓都话语威胁,抿着红唇,眨了两下眼眸,不敢说话。
见小丫头不再抗拒,便台头看着前方,继续往前走。云儿跟在两人身后,大气不敢出的跟着走。
寺外停着一辆马车,皓都把李长夜轻轻放到马车上。
李长夜一愣,台头看着皓都。
李长夜这…这马车是你……
皓都县主想多了,这是义父安排的。
皓都县主脚有不适,还是赶紧进去吧。
李长夜你…你怎么知……
话还没有完,只见皓都面无表情的转过身骑上马,盯着李长夜。
李长夜哦!
见李长夜进去坐好,便对着府兵道
皓都回弘毅宫
府兵是
阿窦不知从哪里得来几个干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推开门。就看见李长歌在榻上失魂落魄的坐着,背靠在墙面。左手紧握着一把匕首,右手裹着从衣服上随意撕下来的布条,好似受了伤,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今日自己一起来,这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东西?就朝着李长歌走去。
放下手中的干粮,就要伸手去看李长歌受伤地那只手,却被李长歌无情的甩开,阿窦吓了一跳
阿窦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受伤了?
阿窦是不是遇到仇家了?
见这人不说话,就拿过刚打开的干粮递向李长歌。
阿窦少侠,你好歹吃一点啊!这样伤好的快。
没回应,见这人不为所动,也不看自己一眼,阿斗眼神灰暗下去,看着手中的干粮。
阿窦阿窦从小流落于市井,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
阿窦我断定,少侠此刻,定是虎落平阳,要么就是背负血海深仇。
又突然台起头,眼放金光的看着李长歌
阿窦白天是不是刚跟仇家大干一场?
“唰”的一声,李长歌拔出短刀,抵在阿窦的脖子上,眼神凝冽,声音沙哑的威胁到
李长歌若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了结了你!
阿窦被吓得双手拿着干粮无处安放
阿窦哎别别别!少侠……不!师傅!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也不是什么庸俗之辈?
李长歌把短刀收回,他倒是想和仇家大干一场,可自己孤身一人,双手难敌四只,恐还没有见到仇人,自己就先死的不能再死,最起码要在自己死之前,也要把仇人手刃在手。
她不会坐以待毙,得先和幽州军取得联系,才好回来报仇,手刃仇人 。
阿窦把干粮放在一边
阿窦我阿窦一生孤苦,何时死在阴沟里,恐怕也无人知晓。
说着,又开始两眼放光的看着李长歌
阿窦若是能跟师傅轰轰烈烈一场,就算死了也值得。
可惜李长歌无动于衷,不想,也不敢答应此人的要求,因为她背负的太多,不想给此人带来灭顶之灾。
弘毅宫大殿
新任太子李世民,坐在案几前,看着桌上案条压着的纸条,看的出神,竟是前些天在军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太子齐王死,尽诛其部”,抬头看向窗外,眼神坚定,好似决定了什么?
李世民方义!
随着,有人推开大门,走向太子李世民的身前下跪行礼
方义属下在
李世民你去近郊大营,传孤教令。
李世民就说,凶孽之罪!止于建成、元吉,其余党羽,一无所问!
方义台头,看向李世民,微微惊讶。
方义殿下,这……
李世民玄武门之事,非我所愿,不可再牵连下去。
方义是!
方义接到命令,便起身走出大殿。
李世民看向房门处,表情严肃“平定风波,被逼无奈,但愿风雨过后,大唐得安,百姓无恙”
皓都把李长夜送至院门。
皓都县主,属下告退。
李长夜偷偷瞄了下皓都,见皓都脸色如常,没把刚刚对自己无礼之事放在心上,微微松了口气。
李长夜辛苦了,皓统领请回吧。
皓都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去。李长夜见皓都离去,转过身看着云儿
李长夜云儿,你先进去,我去看看阿姐。
云儿小姐,你这刚回来,衣服都还没换回来呢!万一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我看看自己这身男装,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啊!
李长夜没事,今日我们见的人还少吗?好了云儿,我去去就回,放心吧,不会有人看见的。
云儿那小姐早去早回。
李长夜好
转身便往李乐嫣的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