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墨“泰亨……”
软绵绵的叫声音挠的金泰亨心痒痒。
攥了攥她的手,第一感觉就是很冰。一个顺手,金柳墨就被禁锢在了金泰亨的怀里。
冰到有些不真实,只有真真切切的抱住她。
金泰亨“傻丫头,现在正值雨季多穿点呀。”
看她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金泰亨也心疼,这些天金泰亨推了工作,她的身体也已经尽力在调养了,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被金泰亨连哄带骗的灌药,活脱脱的像一个小药罐子。
金柳墨“困。”
她最近好像很爱睡觉,刚抱在怀里没多久金泰亨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些闷。
被她靠着的地方都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高一些。
很懂事,她都没问过金泰亨那天发生了什么。
金泰亨“会没事的。”
不是什么DO.PIN就好,要是沾染上了,那么她这一辈子就毁了成为最让人讨厌憎恨的那种人。
手还是十指相扣的状态,感觉酥酥的暖暖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正好可以让金泰亨碰到空调遥控的位置。
温度让他调高了不少。
微微翘起的头发被金泰亨抚平,又怕她睡的不舒服金泰亨小心翼翼的调整方向一把横抱起睡的正香的人儿一步步走向二楼的卧室。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雨噪声倒是增添了一番别样的味道。
手机转来提示音,金泰亨撇了一眼之后皱起了眉头,随机才把已经被捂热了的手抽出来不带丝毫犹豫。
金泰亨走到阳台一个电话拨过去对面几乎是瞬间接通。
#金泰亨“查到了?”
“是。”
“白小姐一年前在槟城进行抢救最好是否死亡也没有消息。”
“只是此后她的性格变了很多。”
#金泰亨“接着查。”
金泰亨“查到死亡证明为止。”
#金泰亨“X最近你管理一下,我这边抽不开身。”
“好的先生。”
金泰亨不喜欢淋雨,但是这次不行。他要查清楚的东西太多了,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什么开始的,又以什么结束的。
真正的白恃高于一切。
白恃和金柳墨是不一样,但是早早的在很久白恃就变得不一样了,就算是和金柳墨再亲密无间脑海中也始终有一个身影。
好讨厌。
放不下白恃又舍不得撒开金柳墨。
如果呢?如果白恃是真正的白恃呢?
你到底会怎么选啊?金泰亨。
也许…他会订婚吧……
金泰亨的思绪被拉的很长很长,望着墙上的钟表失神,以至于金泰亨没注意到蜷缩在床上的她。
她好像又做噩梦了。
手上的枪口直勾勾的对准对面废弃楼层的男人。
耳边是夏季的蝉鸣声,她却一点都听不到,视线全部聚集在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
因为紧张,她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一层薄薄的一层细汗。
几次欲要射出子弹都被她放弃。
几番挣扎过后,她又开始重新调整狙击镜的位置,漆黑的瞳孔对上了他的眼睛。
被发现了??!
男人勾唇一笑。
他伸出食指,圆润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的位置,笑脸盈盈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他弄死。
嘴巴一张一合的。
她可以看出来,那个人是在说……
田柾国“朝这打。”
随即,枪声响起。
她喘着粗气,猛然惊醒,惨白的小手紧紧地按在胸口,冷汗席卷她全身,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拽出来一样。
环视了一下四周,天已经逐渐阴沉,房子里没有一点声音,很明显现在家里只有她自己。
金柳墨“怎么…又会做这种梦……”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胸口很闷,她不记得是不是自己开枪了。
不止是梦里,郊区废弃的孤儿院也想起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