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的死角（5）

“于是你的少年感生生不息，短暂又纯粹的喜欢被完全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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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高兴了——启森他，死了！”

邱邻画的发言让姚琛恼怒起来，沈无恙只是用眼神示意不要多话，就静静看着他表演。

最后邱邻画完全不觉得尴尬的自然坐下了。他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看一颗蒙尘的钻石——他盯着沈无恙。

邱邻画。警察先生，你有交往对象吗？

沈无恙。?

沈无恙脑子一空，无语了一瞬，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姚琛就抢在他话头前了。

姚琛。他没对象。

邱邻画眼睛更亮了，目光灼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邱邻画。要不要......

姚琛打断。

姚琛。不要。

邱邻画莫名，他不再盯着沈无恙，视线偏移了一点，也没有正眼看姚琛。

用行动问，关你什么事？

沈无恙冷着脸打断他们之间的交锋。

沈无恙。注意一点。邱邻画，你是嫌疑人；姚琛，不要理与案件无关的内容。

沈无恙。而且，我性取向很正常。

邱邻画瞬间蔫吧了，他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

姚琛抿唇，然后冷哼。

沈无恙没多管这些事儿，毕竟都和他无关。

沈无恙直接道。

沈无恙。邱邻画，是你杀了启森吗？

邱邻画靠在沙发靠背上，十分坦然，没有丝毫停顿。

邱邻画。是我杀的——可你们有证据吗？

姚琛。？？？

杀人你好意思向沈无恙求偶？

啊不是，你杀人你还理直气壮？

他们的确没办法拿邱邻画怎么样——毕竟真实的证据根本没有，全都被邱邻画一把火烧没了。

而且不出意外，这次自首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叮——”电话铃声响起来，沈无恙眯眼，起身到角落里去。

是张颜齐的电话。

张颜齐。沈无恙，陈丽雅死了，具体死亡原因不明，看上去像是上.吊.自.杀。她脚边的一张纸上写了她杀了很多学生的自首遗书。笔迹经过鉴定，为本人所写。

对方声音低沉，越来越压抑。

张颜齐。可是，死亡名单上最后的一个不是启森，而是——嫌疑人，禾案。

沈无恙。“啊。”

沈无恙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他回头，毫无意义的自问自答句式说出口。

沈无恙。“是吗？知道了。”

他看着邱邻画。

邱邻画注意到了，他对着沈无恙笑了一下——

他在无声的说。

邱邻画。（您怎么想呢？沈警官。）

……

……

例行公事多问几句之后沈无恙和姚琛就往警局赶。姚琛虽然不解为什么就这么突然排除了那病弱少年的嫌疑，但也没有多问。

推理可以等最后，现在他们都很忙。

而且。

姚琛迈着大步子，跟着沈无恙奔跑——他甚至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是跟着奔跑。

他想。

姚琛。（破案几率高达百分百的沈无恙是不会出错的。）

他这样想着。

姚琛。（毕竟可是沈无恙啊。哪怕是直觉，也总是百分百正确。）

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种盲目信任有辱自己的职业呢。

不过要相信同伴，不是么？

而且……

已经做好第二手准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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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