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阳光洒向大地,晨曦透过玻璃窗撒落在黑色的窗帘上,为黑暗的室内带来朦胧的亮光。
昏睡中的少年醒来,入目是一片黑暗,身体一阵疲软,特别是颈间有着丝丝的搔痒但却夹杂着微微痛意。
南叙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手腕与脚腕被绑在床的两侧,黑色的眼罩挡住了房内微弱的亮光,入目的黑暗让他仿佛身陷万丈深渊。
似乎是久未见水,南叙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涩,咽喉间的疼痛只能让其发出嘶哑的低喘,晶莹的泪珠从嫣红的眼尾不经意间缓缓滑落,整个人仿佛折翼的天使。
少许,南叙闭上了双眼,因为无论是否睁眼,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耳畔间只有自己微弱的喘息声,南叙害怕极了,他攥紧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回放着自己昏迷前的画面。
他走出电梯,却不曾想那带着黑色口罩的男生也跟在自己身后,出了电梯。
脑海中闪过一丝思索,自己以前似乎并未见过他,难道是今天新搬来的吗?
抬手输入进门密码,推开门,转身正欲向其说声再见,却闻一阵奇特的香味铺面袭来,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倒在了一个气息冷冽的怀里。
回想着,南叙瞬间明白昨晚发生的种种,原来是他迷晕了自己,把自己绑在床上,困在了这个黑暗的房间里。
男生黝黑的眸子在南叙的脑海中划过,南叙打了个冷颤,原来当时不是自己的错觉吗——
那种被毒蛇盯上的狂热、偏执而阴冷晦涩的感觉。
不——
不要——
南叙挣扎着,手腕间的阵阵刺痛仿若一根根无形的针扎着南叙的神经,隐约间南叙闻到了一股腥甜而带有淡淡玫瑰清香的味道,手掌间一片粘腻。
脑海一阵眩晕,嗓间的干涸让南叙感觉自己仿佛像在沙漠里迷途的旅人一般,迎接自己的将是时间的死寂。
就在南叙感觉自己又要晕过去了的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开了,缓缓的脚步声相继传来,同时还带着丝丝独属于米粥的清香。
是,是他来了吗?
南叙不禁攥紧双手,腕间血液的流速快了不少,南叙似乎可以感受到殷红的血液正顺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流向自己的胸膛。
眼前一阵恍惚,南叙却不敢在现在这时候晕过去,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原本因失血而导致唇瓣的苍白因此而变得像玫瑰般娇艳绯红。
而进门的江屹看到眼前的一幕则是一顿,随即他眸色一暗,将手中的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台上,碗与桌台相磕发出的声音使床上虚弱的少年明显身体一颤,江屹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闭的声音让南叙僵硬的身躯缓缓放松下来,紧接着是劫后余生的阵阵虚弱感袭来,鼻间充盈着血液的腥甜以及米粥淡淡的清香。
南叙舔了舔唇,干涩的唇瓣得到微微湿润。
身体还未放松片刻,门又开了,来人走到床边,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到了旁边的桌台上。
南叙感受到他解开了绑着自己手腕的绳子,片刻后一阵刺痛从腕间传来,酒精消毒水的味道让南叙绷紧的大脑再次产生晕眩感。
消完毒后,纤细的手腕被一层层纱布包裹着,触感冰凉的指尖在南叙刚包扎好的伤口处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动作生硬迅速却又带着点点轻柔。
紧接着,来人又把南叙受伤的手腕、脚腕全部消毒包扎好。在处理好最后的左脚腕后,那人似乎颇为轻柔地摩挲了几下南叙浑圆白嫩的脚趾,引得南叙身体不禁又僵了几分。
真是个——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