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卿看了看自己腰上的绳子,扯了扯,发现另一头还是绑着的。
“小池,戚砚池!”
“我在呢!”
路辞卿大喜,顺着声音找过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人。
“戚砚池,你在哪儿啊?”
“我在石俑这儿啊。”
明明声音就在面前,可就是看不见人。
路辞卿一转身就和石俑四目相对,差点儿亲上了。
这石俑果真会移动。
路辞卿解开了腰间的绳子,大步向前走去。
他走一步,石俑跟一步,他跑,石俑也移动的飞快。
就这样拉锯着。
“路爷!我出来了,你在哪呢?”
路辞卿现在就想飚脏话,和着这石俑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去呗。
路辞卿从包里拿了一把洛阳铲,准备把这石俑给砸了,铲子举起一半,这雾突然散了。
根本没有什么石俑移动了。
哐当——
阵外的戚砚池找到了机关,而此时路辞卿坐在一尊倒了的石俑头上。
位置极其尬尴,戚砚池都愣了好半天。
路辞卿慌慌忙忙从石俑身上下来:“你怎么走出去的?”
“我还想问你虐文,怎么走着走着人就不见……”
“小心!”路辞卿狂奔推开了戚砚池,挡下了弩箭。
“路辞卿!没事儿吧,你跑上来挡什么挡。”
路辞卿看了看手臂:“哎呀,没事儿,只进去了一点,不深,拔了上点药就行。”
戚砚池一边数落一边给路辞卿上药。
两人站在墓门口好一会儿了。
路辞卿看了看戚砚池:“看出什么了吗?”
戚砚池摇头。
“那在咱们找机关?”
戚砚池看了一眼路辞卿又看了一眼墓门:“刚不是找过了,开关被毁了。”
“诶,来的时候不是给了炸药嘛,要不炸他?也不知道这山会不会塌陷……”
另一边。
柳晓落几人在离跳水十几米外的地方上岸了。
兰清吐了吐嘴里的沙子:“还好咱们学过游泳,不然真要交待了。”
“赶紧收拾一下,抓紧去找路辞卿他们,待会儿老陈带的那帮人肯定会搜过来的”柳晓落拧着衣服上的水。
齐沈秋:“这老陈也是傻,都不知道把东西藏好点。”
兰清:“诶,这只能说他没有猜到我们反将一局。”
柳晓落:“走吧。”
半个小时后,老陈真的带人到了刚才的三人上岸的地方。
“老板,没有人。”
老陈点了根烟:“搜,一定在这附近。”
柳晓落三人到了一处瀑布,根据地图画的,这瀑布后面就是通向古墓的路了。
说干就干,三人一个接一个的跳了进去。
这瀑布后面可算是奇观啊,钟乳石悬挂在顶部。
“加个灯光就更好看了。”柳晓落感叹。
兰清打趣的说:“好好赚钱,把这片买下来,你想加多少灯就加多少灯。”
齐沈秋往前走了好多,回头喊两人:“走了,两位老板,买地的事下回说成吗?”
柳晓落背着手:“好的,齐秘书。”
一直追在后面老陈他们遇到了柴狗。
云南山里有狼有柴狗,这柴狗也是凶恶。
把老陈他们团团围住,死了好几个人,最后还是用了炸药,才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