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郎郎...门主
司徒郎郎看着眼前的人,脱口而出的阿耶硬生生换成了门主两个字。
司徒郎郎和萧宸两个对于阿耶的认知唯有是赋予自己生命的人。
而少主两个字却是永远摆脱不了的枷锁。
“萧宸养伤这段时间,你来接替黑鸠。”
司徒郎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紧握的拳头也也无力松开。
司徒郎郎他伤的重么?
“皮肉伤,不会死。”
冰冷的字眼瞬间又将司徒郎郎仅有的奢望打破,看,这是身为一个阿耶对自己重伤的儿子说出的话。
没有关怀,没有担忧,没有血缘,有的只是抛弃。
司徒郎郎您能告诉我,阿宸因何事才这般?
“呵,果真是一母同胞的好兄弟。”说到这个,他就恼怒不已。
两个兄弟都因为女人反抗自己,要不是确定他们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早就一刀宰了。
司徒郎郎知道这次他亲自现身,不回去是不可能了。
司徒郎郎求您饶过阿宸。
“只要他还听我这个阿耶的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他,也包括你。”说着贴心的扶起司徒郎郎语重心长的说着。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当真是父子情深的温馨场面。
我缓缓拉开了帐门,阿诗勒隼正高贵的坐在床榻上,脚边皆是褪下的衣物。
身上皆是横七竖八的伤痕,旧伤叠加新伤。像一个个光荣的战绩般刻在他身上。
我整理好情绪,这才放下水盆拿上伤药准备给他换药。
阿诗勒隼阿寻,这一幕时常在我梦里出现。
我下意识的一怔,之前他说的那句我爱上了你,从未当真。
阿诗勒隼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在给你下套?
阿诗勒隼轻轻挑起我的下颚,强迫我与他对视。还未来的及收敛的意外,毫不意外的被他收入眼中。
阿诗勒隼抓过我的手,毫不留情的就把我拽到在床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不愿想起的回忆霎时间充斥整个大脑。
随即阿诗勒隼欺身而上,他略带老茧的指腹碰触我肌肤的瞬间,不适感油然而生。
眼看着他的吻就要落下时,却在下一刻。
阿诗勒隼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让我本能的挣扎。
阿诗勒隼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阿诗勒隼你怎么能不信呢?
他满面柔情的看着因窒息憋的满脸通红的你,说出的话却犹如冰冷的蝮蛇。
阿诗勒隼还是你认为,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才会当真。
阿诗勒隼松开了一只手,下刻却游走在你身体各处。裙摆已经轻轻撩起,只要再进去一点...
这一刻我才明白,阿诗勒隼比顾末还要恐怖万分。他就是只隐藏在暗处的白狼,被他盯上绝无逃脱的可能。
反抗不了,只能求饶。我疯了一样的摇头,求他放了自己...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二次这般毫无尊言的祈求别人放过自己。
在刺史府上的顾末看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一幕,心猛的好似被针扎了般,剧痛无比。
痛的顾末扶着墙才勉强站起身,回过神的他,只能想到是你出事了。
不管李长歌他们,便往鹰师方向赶去。
顾末到了鹰师,随手就抓过一个人问道。
顾末沈千寻呢?
那人下意识指了指阿诗勒隼的帐营,只是还没等他回过神,便被顾末一刀送去了阎王殿。
顾末扔掉手里的尸体,转身就奔目的地去。
只是走到半路,就看到急忙赶来的穆金。
穆金你来找隼,他现在不方便。
一身戾气的顾末哪里会听穆金的废话,过去就要清楚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