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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玄正悲剧

温若寒有些头疼:“怎么着小子又病了?之前不是好了吗?”

      想他温若寒神功盖世,修为高强,却生了个风吹就倒的儿子。他是不是该回去就囤上一些灵药?医师也需要多请几个。

      金光善很在意那个金家的宣威尊者:“这宣威尊者是我孙子?不知道以后做了什么?”

      三毒圣手是江枫眠的儿子,敛芳尊必然是他的儿子了。只是这个儿子修为好像不怎么样啊,连金家剑法都没学全。

      “以后子轩生出来了,必定要好生教导,看看咱们的孙子,以后都要麻烦江家教导,多丢人?”金光善在金夫人耳边小声道。

      金夫人想到刚刚水镜之中,她的儿子被江家那两师兄弟打得鼻青脸肿,心里就有些堵。她儿子手中无剑,但伸手矫健,比之江家那俩师兄弟任何一个都不差,要不是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她的子轩一个人,怎么能赢?

      她孙子的宣威尊者传记中,言明孙儿单名一个“凌”字,字如兰,母亲出自云梦江氏,身份乃是宗主嫡女,也就是紫鸢的女儿。

      她与紫鸢乃闺中密友,原本与她结为儿女亲家她也愿意,但她的子轩似乎很不高兴。而且子轩说的那些话也对,紫鸢作为闺中密友,性格暴烈一些也没什么,看她以不比男子差的身手猎杀妖兽邪祟也很精彩。

      可这种性格若是放在自己的儿媳身上……她只要想想就觉得脑壳疼。自己的子轩,还是应该娶个温柔贤惠的女子才是。

      金夫人拿眼横了金光善一眼,示意他先别说话。金光善被自家夫人娇俏的神色勾得心尖儿一颤,马上把宣威尊者抛到脑后去了。

      反正他已经知道,把千年后金家不仅还在传承,金家子弟的日子过得也不差。

      与之相对的,江家就不那么美妙了。

      “江家那群穷鬼是什么意思?还是史上最穷仙督,阿澄的儿子到底在干什么?”虞紫鸢很是暴躁,她刚刚被自己闺蜜的儿子指着鼻子骂不贤不慈不配做一宗主母,连她的女儿都不堪为配,接着又被后人告知自己的孙子虽然当上了仙督,却被人称作史上最穷仙督,搞出的事情在几千年后还被人笑话。

      虞紫鸢爱面子,闺蜜的儿子还没生出来,抽不得。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影,更别说孙子,谁都打不着,只能越来越暴躁。

      江枫眠没有着意安慰她,反而跟魏长泽讨论起了神魔大战。

      “后人说神魔大战爆发后,江家是第一个应战的。”魏长泽猜测:“是否可以理解为,江家是离战场最近的家族?”

      “神魔大战的神是谁?魔又是谁?为何开战?”江枫眠叹息一声:“知道的还是太少,希望水镜之中后来可以涉猎到这些。这战争是阿澄的儿子朝光大宰经历,离咱们这时应该也就几十年的功夫,还需好好戒备。”

      “水镜中说蓝二公子桃李芬芳天下香,有一半折损在这场神魔大战中。看来大战的规模不小,小宗主朝光大宰组织了战后重建,那三毒圣手……”魏长泽猜想一下水镜中那个跟儿子站在一起的少年的结局,想来是不太美妙的。

      “应该是折损在这场大战中了。”江枫眠沉痛道:“不过我孙子除了跟金家借钱之外,还跟蓝家借了,证明这两家战后还有余力啊。”

      聂宗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个脑袋过来:“不知我聂家如何?那些后人吵架,也没带出我聂家如何。”

      怕不是没传到后世吧?

      魏长泽安慰聂宗主道:“蓝氏那位后人说,玄正年间四大家族,除了温家,也不见把聂家提出来单独讲一句,聂家想来在玄正之时都是存在的。”

      藏色散人摸着下巴道:“我更感兴趣的是江兄你的孙子弄出来的那个男女平等,究竟是个怎么平等法?纳妾要交税,给钱就给办女户?”

      他们修仙界的大家族族长,除了蓝家和江家家主,谁家没有个侍妾?金夫人上金麟台前,金光善的女人可是连他的芳菲殿都塞不下了。只是从来没听说过,纳妾要交钱的。

      如果纳妾真的要交税,那光从金光善身上,就能狠狠的捞来一大笔。

      修仙界也是没有女户的,没听说过哪个家族是由女孩儿继承的。如果一家之主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就会越过女儿选择侄子旁枝来继承家业。不选也没办法,家主死了之后,他的侄子甚至是旁枝,就可以公然强抢他的死后遗产,根本不会顾及女儿的存在。

      像这种没有兄弟依靠的女儿家,若不趁着父亲还在时找到一个强有力的夫家,那等她父亲不在之后,她的日子怕要从蜜罐掉进苦海里。

      像蓝翼那样的女宗主,千百年来也就出了那么一个。且自从蓝翼横空出世之后,各大家族严防死守,生怕再出一个蓝翼。

      但江枫眠的孙子敢跟人说,只要你给钱,就能立女户。立了女户可能不如之前的日子舒服,但父家的产业,总有一些能落到女儿手里吧?

      亲女儿和侄子旁枝究竟谁更亲,是个人都能掂量得出来。

      只是这两种来钱的方式,每一种都是从世家嘴里抠食出来,想让那些纳妾的交税,立女户的女子在本家的手中顺利承接父亲的产业,手中没有足够强大的权势是不行的。

     这就是仙督的力量?

      江枫眠激赏的看了藏色散人一眼,魏长泽眼中带着淡淡的骄傲和柔光看着自己的妻子:“看来,‘史上最穷仙督’这个名声,还需再斟酌一番。”

     不说后来的征发女修修传送阵,守瞭望塔,挖灵矿,还有组建的女兵团,大概每一项举措,有需要有能和世俗陈规角力的通天权势才能成。

      看到丈夫用欣赏的眼光看向藏色散人,虞紫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发脾气,又想到闺蜜的儿子骂她的那些话。

      她费尽心力嫁入江家,是想跟江枫眠一起好好过日子的。知道一个小辈儿都能指责她对夫不尊不敬,对下不仁不慈,连亲儿子都下手打骂,她心里也不舒服,也想改。只是……紫蜘蛛的暴烈脾气哪有那么容易改掉?

     幸好丈夫也知道自己是有妇之夫,很快就转过头,看她脸色不好看,还关心了两句。

      虞紫鸢心头多少有了些底气,她才是江夫人,才是正经坐在江枫眠身边的人。可是藏色散人……之前只听说过她的传闻,以为是个没有家世,没有见识的野丫头。如今正经见到,却由不得她不正视。

      她想到子孙那个‘世上最穷仙督’的名号只觉得丢人,藏色散人却能看到这么多。她才是世家女,眼界竟不如一个野丫头?

      水镜散开,却没有出现蓝氏女,而是另一个场景。

     两个紫衣少年在一个简陋粗疏的房间里,彼此给对方上药,少年江澄闷闷不乐,给他师兄上完药就扭过头去生闷气。

      魏无羡嬉皮笑脸的勾着他肩膀,逗他:“还在生金子轩的气?刚刚那小子已经被我们打得够惨了,他一向很疼他那副脸蛋儿,这几天又不能躲着不见人,现在肯定在房里生气不吃饭呢,咱们值了。”

      “起开!他脸上最重的那几拳就是小爷我赏的,我能不知道?”江澄掀开魏无羡,又欲言又止了一番,终于问道:“魏无羡,你……你恨不恨我阿娘经常打你?”

      魏无羡无所谓道:“打就打吧,反正我也经常打她儿子。不过,我更希望她骂我,跪祠堂和挨紫电,滋味儿都不好受。”

      “魏无羡,我说真的,你是不是恨我阿娘?”江澄急了,去推他师兄。

      魏无羡“啊”了一声,顺势倒在床上,江澄以为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赶紧去查看,结果被魏无羡反手一折,单手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了。

     江澄知道自己上当了,气得大喊一声:“魏无羡!”

     魏无羡得意的哈哈大笑了几声,才放开江澄,和江澄并排躺在床上:“说恨吧,谈不上,怨气肯定是有一些的。但金子轩说的虞夫人,恕我不能认同。”

      江澄眼中光芒闪了闪,悄声道:“我也觉得阿娘太严厉,我可身为人子……以后我会护着你的,一定不让阿娘再随随便便抽你。”

      “我的确没见过比虞夫人脾气更坏的人,可是江澄,虞夫人的心地并不算坏的。”魏无羡道:“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我自己经历过的故事。”

      江澄不屑道:“你经历过的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魏无羡笑了笑,却不是平日里爽朗的哈哈大笑,稍稍有些阴郁:“以前没被江叔叔捡回来的时候,有一个稍微比我大一点儿的大哥哥带着我一起在外面浪。”

      江澄闷闷道:“你不是说你之前流浪时的记忆都不记得了?”

      “这件事记得,印象特别深刻,就比怕狗好一点儿。”魏无羡道:“那个大哥哥叫什么我确实已经忘了,他说他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光侍女就有七八个,还有给他打扫院子的奴仆,服侍他出门的小子。总之,比起你这个江家少主风光多了。”

      江澄更不屑:“那他怎么跟你一起要饭了?尽会吹牛!”

      “别急啊,听我慢慢说。”魏无羡道:“但是他有些倒霉,不是他爹的嫡子。他的嫡母有个亲儿子,跟他岁数差不多。他俩一起上学,一起练功。但是只要他父亲一出门,他的嫡母就让他抄《孝经》学习怎么孝敬父母,让他捡佛豆给父母祈福,就是不让他正经念书习武。”

      江澄又问:“《孝经》我知道,但捡佛豆是什么?”

      魏无羡道:“都是凡人折腾人的把戏,说了你也不知道。”

      “所以,他的嫡母是不想他学本事?”江澄闷闷道:“本来就是庶子,要是自己没本事,将来分出来,只怕找不到一口饭吃。”

     “你这是把他结局想得太好了。”魏无羡道:“那个小哥哥被嫡母拘着,学不到正经本事。但他的父亲是要考校他功课的。他父亲觉得他文不成,武不就,渐渐就不待见他了,他见到父亲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后来呢?”江澄追问,但他心里知道,这人结局不好。

      “后来,他嫡母就趁着他父亲不在的时候,吩咐仆人把他拉到外地去卖给了人伢子。他中途逃脱了出来,但记不得回家的路,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年纪小又没本事,只好要饭。”魏无羡道:“那个小哥哥对我挺好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总抢不过别的孩子,每次都是他给我留一口,不然可真不一定能撑到江叔叔找到我哦。”

      江澄骂了几句云梦和巴蜀的脏话,气道:“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妇人?那家主人是吃什么的?自己儿子被卖了都不知道?那妇人不怕被休了?”

     魏无羡道:“那还真不怕,他夫人大可以说孩子是走丢了,被拐了。或者找一具假的尸体糊弄自己的夫君,走水、掉悬崖,或者遇上邪祟。反正那小哥哥的父亲已经不关心他了,不会认真追究。”

      江澄又骂了几句,道:“后来那个小哥哥呢?你为什么没让父亲把他一起带回来?”

      “他死了啊。”魏无羡揉了揉江澄毛乎乎的头:“师妹~我们流浪的孩子呢,性命是很短的,今年还能看到的人,过了一个冬天就看不到了。”

      江澄眼眶红红的:“不要叫我师妹~你以前就过这种日子?”

      魏无羡道:“所以你看,江叔叔把我捡回来,让我有衣穿,有饭吃,还能读书修仙,比那些活不了几年时间的乞儿是不是好太多?虞夫人就算打骂我,却没真正想过要害我。我也该看在江叔叔的面子上不记恨的。我心里还偷偷有怨气呢,比起那个小哥哥,日子是不是好太多呢?”

      “我阿娘岂能跟那种人比?”江澄反驳了一句,又道:“我以后不会让你再过这种穷日子的,还有我阿娘……魏无羡,你别……记恨她。”

     说完,江澄自己就羞耻的涨红了脸。

     魏无羡道:“好啦,看在你的份儿上,我肯定不记恨。不过有些事情,该顶嘴还是要顶嘴的!”

      (嗯~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来三毒的母亲是这样的?这简直是个虎妈,三毒童年不幸。)

      (历史上关于这位江夫人的记录很少,只在江家族谱上记载她为眉山虞氏之女。关于她的野史也不多,几乎没有,我不知在哪个故旧纸堆里看到过一则,说她是逼婚当时的云梦江氏才嫁进莲花坞的。)

      (这个人在历史上没什么贡献,眉山虞氏也是灭亡了几千年的古老家族,当然没有记载了。只是眉山虞氏逼婚云梦江氏?你这野史也太野了吧?野史里的眉山虞氏怕不是比温若寒还横!)

      (夷陵老祖惹急了脏话连篇,他师弟也这样?好歹是世家子弟,粗口爆得有些频繁了。)

      (这算什么?三毒在历史上嘴毒也是出了名的,你去翻一翻他参加过的清谈会记录,早几年还好些,等他莲花坞壮大之后,那脏话骂得~为咱们研究云梦和巴蜀古今方言异同提供了少有用素材。)

      (也没办法,江家毕竟是游侠,市井出身。可能逼格不太高?)

      (江家逼格是不太高,不过人格高啊。很多古籍资料都表示,江家得“侠、义”二字之精髓,他们现在的身份大多也是除暴安良的人民警察,或者守卫疆域的军队行伍。除了聂家,参军的修士,姓江的最多。)

      (这个时候的三毒看起来真是单纯软萌,这么简单的宅斗手段都要惊讶半天,他师兄随便说两句话就眼眶都红了,也太好骗了吧?)

      (没办法,他爹娘都还在,江家又清明,还没经过社会的毒打。)

      (是啊,比起那个在历史书上癫狂扭曲,横冲直撞的三毒,这个三毒看起来养眼太多了。)

      水镜之外。

      其他家族不过看个热闹,毕竟这里面出现的是江家的家事。聂家的聂宗主看到聂家的消息,知道自家也传到了后世,有些高兴。

      江家这边就有些不太平静了,魏长泽是男人,只是将藏色散人抱在怀中无声的安慰,藏色散人就伤心得多了,沙哑着嗓子道:“我们的阿婴,究竟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阿婴看着也不比江家小公子大多少,却处处哄着他,照顾他。她知道儿子寄人篱下要看人脸色,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是很心疼。

      魏长泽道:“少宗主与阿婴相处得不错,你看,他们师兄弟打打闹闹多和气?”

      魏长泽当然也看出儿子的委屈,但身份不一样,人家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他儿子寄人篱下,总要多看人几分脸色的。

      其实,宗主能将他儿子找回去养大,已经是大恩大德了,他难道还能真要求宗主待他儿子如亲子?何况阿婴也不算太委曲求全,至少能跟少宗主一张床,还能打打闹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人要往好处想,谁让他死得早,来不及护阿婴长大?

      只是,这次不会了。

      虞紫鸢心里头也有些不是滋味儿,藏色的儿子,她自然是看不惯的。但这小子在外面能这么护着阿澄,还能出言维护她的名声,倒真是赤子之心。

      虞紫鸢哼了一声,想着这次要不要对着小子好一点儿。

      江枫眠则看出了一些他儿子的毛病,小小年纪心思太重,也太容易被人左右想法。只是小辈之间的几句口角,他就转头疑惑起了生母,还要师兄安慰才能止息心绪,这很不好。

      见识也少了一些,金子轩那几句话粗疏得很,仔细想想就知道破绽在哪里,却非要阿婴告诉他才能想到。

      阿婴讲的是什么奇闻秘辛吗?不过是大家主母的一点儿小手段而已,他就跟没见过似的稀奇古怪得很。江家虽然清明,但孩子该知道的见识手腕也应该教起来啊。

 

 

      看到过一篇文这么写,说虞夫人指着他骂他的爹是家仆,骂他的娘跟江枫眠不清不楚之类的,魏无羡还不反抗,没有自尊之类的。魏无羡听了,还真就以为自己没自尊,然后在某某某的帮助下离开江家,出去独立了。

      当时看得我一口血堵在心里,正好这几天去看原著,魏无羡被献舍回来,然后被江澄堵在客栈里,江澄倒是没说他父母怎么怎么之类的,而是拿蓝忘机说事儿。魏无羡很不高兴,就让江澄说话注意点儿,反正就是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蓝忘机。

      那时候魏无羡和蓝忘机还没挑明心意呢,就护上了。可见在魏无羡心中,你骂他是可以的,但不能骂他在意的人。那难道在魏无羡的心中,他爹娘还不如蓝忘机一个没挑明关系的媳妇儿重要?

      于是我去翻了虞夫人的内容,因为她在文中出场不多,翻了几十章才翻到。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出场,江澄和魏无羡正在射风筝,虞夫人看不惯,就骂了他几句,然后魏无羡就顶嘴了!顶嘴了!

     顶嘴完了,虞夫人想抽他。这个时候师姐和江叔叔都不在,江澄就赶紧转移了话题,说不是我们想射风筝,是温家把猎场都占完了,我们就算想夜猎除祟也没地方去。

      看完之后,我心头松了一口气,夷陵老祖还是那个又A又飒的夷陵老祖,不是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白棉花,需要人去拯救才能认清现实。

      然后我又翻了几场虞夫人的戏份,发现她从来没有骂过魏无羡的老爹是家仆,只是指桑骂槐的骂江澄,说你跟某些人不一样,你将来要做宗主,某些人一辈子只能在阴沟里扑腾之类的。

      再说藏色散人,虞紫鸢从来没有对着魏无羡骂过,每次都是跟江枫眠吵架的时候才含沙射影一番,说外面的流言如何如何,你对故人之子这么好是什么意思?江澄才是你的儿子之类的。这俩夫妻吵架不避讳三个小孩儿,什么都敢说。

     是很不积口德,但魏无羡真没有干看着别人骂他爹妈不还口!

     真正骂他是家仆之子的,实名制的只有一个金子勋,其余的都只是流言。真正让人指着鼻子骂娘还不能还口的,只有瑶妹。

     我虽然觉得魏无羡在番外里骚操作太多,不符合受的矜持,但对他的喜欢也就只降了一点儿。把他写成一朵又白又软的白莲花,恕我不能接受。

      还有,本文中他们师兄弟爱骂脏话,是本文私设,原著中没有,给看了本文二设的宝宝们节约时间,不用回去翻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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