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溪言那先等一下吧……
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毕竟就那三只,一只死了,还剩两只纠缠着炭治郎。
诺溪言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头微微上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巳站在墙角边,惊魂未定地看着那只鬼消散的地方,身旁是依旧昏迷着的女孩,被和巳放在墙边。
和巳那到底……是什么
诺溪言你先送她回去。
和巳可那个男孩……
和巳……
诺溪言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和巳终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面前的孩子也只有十一二岁吧……只有这么小,怎么可能理解……
一瞬间,他又想起了已故未婚妻的脸,苦楚蔓延至心头,眼泪不止地从眼框涌出,滴落在地上,湿润了一小块土地。
也不知道是怎么站起来的,此时的腿似乎变得很软,和巳几乎是呆滞地抱起地上的女孩
诺溪言目视着和巳抱着女孩,目视着他掉落在地上的泪珠,向着女孩家的路线前进,走的很慢,看起来摇摆不定。
直至他出了自己的视野范围,诺溪言才扭过头,回首的一瞬间便看见了弥豆子正蹲在那一团黑水旁,看着黑水中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黑水中似乎有了些波纹,炭治郎他……要出来了?
嘶,这个距离,会不会把弥豆子给撞到啊……
诺溪言拉起地上的弥豆子,尽量离那摊黑水远了一些。
又是一阵剧烈的波动,炭治郎从黑水中跃出,手中还握着日轮刀,看样子已经干掉那两只了。
灶门弥豆子唔唔!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弥豆子的不安与恐惧瞬间消散,挣开诺溪言的手,奔向炭治郎。
炭治郎看着身边乖巧的妹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抬头看向诺溪言,表情竟有些严肃。
诺溪言……
这什么情况啊?!为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灶门炭治郎溪言,你知道……鬼舞辻无惨吗?
诺溪言……不知道
虽说他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但那个鬼舞辻无惨的诅咒还在啊!他要是说了也得完球!
反正之后你也要遇到的,何必问我呢……
灶门炭治郎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请务必告诉我。
看着身边再度沉睡的妹妹,炭治郎默默将她装回木箱,心中发誓守护好唯一的亲人。
诺溪言啊……嗯
害……想告诉也告诉不了啊……
鎹鸦呱!接下来是东京府浅草!
鎹鸦(诺溪言的鎹鸦)有传闻潜伏着鬼……
不知何时飞落在炭治郎肩上的鎹鸦,用嘶哑的嗓音叫出下一个地点,同时跟在它身后的另一只鎹鸦并没有落在诺溪言身上,而是跟着他们一同滑翔,从未开过口的鎹鸦此时也终于开了一次口。
低沉的声音从上空传来,诺溪言抬头看向天空,久久不落下的鎹鸦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诺溪言的视线。
灶门炭治郎唉?就要开始下一个了吗?
鎹鸦快去!
诺溪言又将视线转移回面前,刺耳的声音传来,诺溪言自觉地捂住了耳朵。
灶门炭治郎等等!
鎹鸦不等!
灶门炭治郎不!等一下!一下就好!等等!
听着面前一人一鸦的争执,诺溪言再次仰头,天上的鎹鸦依旧倔强地飞行,丝毫没有落下来的意识。
诺溪言其实你也可以停在我肩膀上。
诺溪言这样轻松点。
诺溪言对着天空中的鎹鸦呼唤道,也不知道这只鎹鸦有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