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月“咳咳……”
吃了半碗被呛住的上官秋月推开碗说:
上官秋月“放下吧,哥哥吃饱了,小春花过来抱抱哥哥,哥哥冷。”
春花“既然难受就不要闹了!”
春花嘴上责怪,却听话地放下碗跟勺子,把自己也塞进了被子轻轻抱着上官秋月,然后心疼地开口问:
春花“你伤在哪儿?”
上官秋月“小春花又聪明了,也不问我为何会受伤。”
略显贪婪地嗅着对方发香,他接着说:
上官秋月“只是挨了一掌需要调养,卧床几日便没事了。”
春花“问你你就会说吗?”
春花突然生气,
春花“那我问问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千月洞你已放下,我们又不图大富大贵,那些产业哪里需要你昼夜忙碌?夜晚你经常偷偷离开真以为我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上官秋月终于开口道:
上官秋月“我们说好要彼此坦诚……哥哥今天被一名身份不明的刺客所伤,虽然我也重伤了那刺客,但唯恐他们还有后手,所以不能回去。”
春花“还有呢?”
春花继续追问。
上官秋月“还有?”
春花“还有方才门边的那位姑娘是谁?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春花说着用指甲掐了掐对方的手心。
上官秋月“小春花吃醋了?好,哥哥告诉你,那人原是哥哥放在暗处保护你的,名叫绿莺。”
春花“没了?”
春花不甘心地问。
上官秋月“真没了——不对,你要好好谢谢那位绿莺姑娘,多亏她跟着哥哥救了哥哥一命!”
上官秋月故意语带感激地说。
春花“好,我会!”
春花低头抹了抹眼泪。
上官秋月“爱哭的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上官秋月强打着精神逗她。
春花“明明是漂亮的小妞给大爷——哎呀,又把自己夸上了!”
春花破涕而笑。
寅时,大雨终于停了,万物静籁,只有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待一个白衣女子临窗边泼掉一杯水,一名黑衣老者从房檐下推开窗户跳进了天字乙六号房。
只见他轻手轻脚走到床前,谨慎地点了床上二人的穴道,这才将睡在床边的上官秋月扶靠在床头,他双手抓握住对方的手竟是在传功疗伤。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收功放平上官秋月,解开他二人的穴道,然后又猫腰蹿出了窗户,离开前还细心地关上了窗户。
听到微不可察的关窗声后,本该昏睡的上官秋月猛地睁开了双眼。
绿莺,你太令人失望。
上京漕帮
金云雷收到一封多年未联系之人的手书,上面写着:
当年你欠老夫一条命说“若有所趋,不敢不从”,而今便是你偿还的机会。如若你舍不得那位金主,我要的也不多,袖香(金云雷这两年最宠爱的一位侍妾)这一子就送我,以后捧灵摔盆也不怕没人。若是一女也无妨,我自会待她如珠似宝,将来替她寻一门好亲事。两日后,等你在老地方给我答案,自有好孩子替我跑一趟腿,天公易老,但把酒畅谈的机会我相信还会再有。”
死死盯着信上落款处的特殊莲花记号,金云雷感到心口一疼,嘴里便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血味。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只是,那人太过嚣张,仿佛笃定自己出手反击也没有用。
也罢……
他的日子也不多了,绝不能让袖香孤零零的最后落到被母夜叉随便发卖了的下场。
至于端王府,走一步看一步吧……谁不是利用谁呢,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那些看不起漕帮的人最后不依然要找他。
下人本来十分忐忑是否禀报金蕊蕊莫名其妙失踪一事,却见自家老爷似乎心情又好转起来,咬咬牙,还是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却大惊失色地看见金云雷上半身猛地一震,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萎了下来。
“老爷……”
品川一户庄院
李渔为风彩彩把过脉后,笑着对一脸焦急萧白说:“尊夫人服用了我为她研制的保宫丸后,脉象滑利舒畅、平和有力,已见大好。”
“多谢李大夫!”萧白拱手作揖。
“只是这段时间总是卧床静养,气血略有不足,稍后我开几副养气补血的药膳方子与她每日服用,少盟主看如何?”
“就依大夫所言!”萧白再作揖。
“萧盟主客气了”李渔偏了偏身子没有受礼。
萧白差丫鬟送李渔出门后,坐到床边拉起风彩彩的手,笑着对同样一脸喜悦的后者说:“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不如午后我陪你在院子里走走?”
“好”风彩彩心里终于雾散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