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无题命
本书标签: 古代  男男cp  玄幻纯爱 

32.话圈套

无题命

芖秋回头见是巩盛与离殊,她也没有表现的如何。

离殊看着是眼熟的人,他也不敢认,只是眼神里透露着许些欣喜。

巩盛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出他的喜悦,巩盛问道“你在高兴什么?”

离殊茫然无措,收回看那刺客的眼光,抬眼望着巩盛笑道“没什么?”

元凌问芖秋“姑娘,您可知父皇去哪了?” 芖秋也不好说实话,只好掩饰着说“这刺客意图刺杀陛下,幸好陛下的贴身侍卫及时治止没有酿成大错。”

“那我们白跑一趟了,回吧。”巩盛拉着离殊掉头就走,离殊转身的瞬间刺客看出了离殊,他喊到“禄尔达殿下?”

“禄尔达?”柳庞竹与元凌附和道。

禄尔达是当年西域最年轻有为的王子,当时有许多人崇拜他,也有很多人敬仰他。更有些人很离谱,上香都敬他。

这就让禄尔达的长兄很怒,在一次出征讨战当中,他的长兄设计禄尔达,掉进了悬崖在无音讯。

刺客慢慢站起来, 看着离殊,离殊却止步不前,却也不曾回头。他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那刺客还在叫道“你就是禄尔达殿下,对吗?”

离殊沉默不回答,巩盛松开了他,他睁开双眼看着巩盛。 他不解,巩盛这是干什么?

“禄尔达殿下,请和我回去吧。现在西域被你的兄长占了大半,再加上大元逃过去的奸臣柳魄逍在掌政,西域已不是当年的西域了。”刺客突然跪在地上,请求着。

离殊回头,看着刺客,哑声道“我不是禄尔达,也不知道什么西域。铁耳衮,回去吧。”

“禄尔达殿下,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殿下,请和我回去吧。”铁耳衮再次请求。

离殊怒火冲天,他跑上去拉着铁耳衮的衣襟,瞅着他道“要我怎么说?我是大元刑部尚书离殊,不是小小西域的禄尔达。”

话落,离殊放开他跑出殿外。巩盛见自己玩大了,他尴尬笑着跑出去追。柳庞竹与元凌无耐,只好替芖秋看着铁耳衮。

芖秋转身离去,巩盛追出去,离殊不知去了哪,巩盛跑到御花园,喊到“离殊!离殊!殊儿……”

离殊蹲在湖边,他听见巩盛的叫唤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离开,在他刚要走的时候,手被人抓住,带抱带拽的抱入怀,他在离殊耳边道“对不起……”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哼。”离殊推开巩盛,不看他,转过身原地踱步。

巩盛见哄不好了,他也不哄了,他坐在半边望着他。离殊以为他走了,叹了口气转身回头看着他坐在那里,巩盛起身过去抱着他道“不生气了?”

离殊红着眼睛,抬头看着他,委屈道“我冷……”

巩盛抬手抚摸在他额头上,很烫。巩盛轻轻问道“你刚刚出来是不是弄水了?”

离殊昏昏的靠在他身上,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巩盛抱起他跑道偏殿,叫那里的太监去请陈太医。

外面的风雪更加的大了,府里的嬷嬷见他们还不回来,她默默转身关上了大门。

孤影淋着飞舞的雪,站在宫门口等候着,突然他身上多了一件外套,他回头见是宋钰,他笑道“这么冷的天,你来这儿,做什么?”

宋钰撑着油纸伞,与他肩并肩站着不动,他看向宫门口笑道“宫墙柳,终是熬不住京城的雪,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舍我淳香楼,来这冷飕飕的皇室争斗之中呢?”

“你以为江湖纷争,又有什么好呢?”他看向宋钰,笑道。

“随你的便吧,反正我该提醒的也都提醒了,路过而已。”宋钰把油纸伞拿给了孤影,接着转身离开。

孤影看着远去的身躯,道不出话语来。只能默默承受着自己的身不由己。

宋钰走过来,他长长舒了口气,靠着墙。小桃走过来扶住他“主子,你既然放不下他,为什么不 直接说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同为主子手里的棋子,好不容易逃出来,各谋其主就不在给各自套上枷锁了。”宋钰撑着劳累的身子,咬牙往前走着。

“去知府看看吧。”宋钰捂着胸口的疼,道。

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知㬊身为辅佐大臣,自然是为陛下深夜修补奏折,和近年来的账单。他从宫门口出来,见孤影直立在门口,他走进问道“你怎么在这?这么大的雪……”

“大人见笑了,只是我家主子吩咐在此等候,我也不得不从。”孤影行了礼,答道。

“刑部尚书病入膏肓,命保不保得住还是两码子事,我劝你还是另寻他路吧。”知㬊见他身上披的是宋钰的斗篷,他刚才出来时看见的身影他能确定是宋钰。

只是两人刚大吵了一架,谁都不愿意低头与谁道歉,只能这样硬掰着。他见宋钰这般耐不住寂寞,瞬间醋意大发,怼道。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孤影瞪着知㬊问道。

“自是提醒你的意思。”知㬊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耳边道“以后在让我看见宋钰与你亲近,我定不饶你。”

孤影听到这话,他笑了,感情这两位吵架,拿自己出气呢。他无奈,对知㬊道“宋钰刚刚是来过,这斗篷让我给你的,只是我见这天气恶劣,我便披上挡着风。”

说着便替知㬊穿上,知㬊听了竟有一点欣悦还好钰儿没有生他的气,孤影替他穿上,道“宋钰应该没走远,朝那个方向去了。”

并为他指了条路,知㬊看过去是朝知府的路,也就罢了。他回头道“离殊在宫中发起了高烧,没个一天一夜怕是起不来了。你进去找找看吧。”

“谢大人。”孤影一听,先前的伤还没有好竟然又得了风寒,他来不及与知㬊多说,他转身就进了宫。

知㬊也追上前去,只看到两个身影经过知府在外站了许久,却没有进去,只是绕道走开了。

知㬊见还在与自己置气,他跑上前去从后环腰抱住他,宋钰吓了一跳,两眼精光看着发亮的雪地。

身后人紧紧抱着他,宋钰他不停的挣扎着没了一点刺客的样子,知㬊还在紧紧抱着他,轻轻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宋钰听出了声音,他安安静静的依靠在知㬊怀里。直到,夜更深风雪加重,风狠狠打到宋钰身上,宋钰体内的两种毒气相撞,他不停的咳嗽起来,抖动着身体。

直到身体撑不住,抬手捂着嘴,接着看着手里的淤血,他刚要藏起来。知㬊抓着他的手,看着他问“藏?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宋钰不停的抽搐着在知㬊手里的手,知㬊紧紧握着。知㬊见他什么都不愿意与自己说,他怒道“宋钰!我在你那到底算个什么?”

宋钰这才愣住了,他不敢动了,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知㬊见了更是恼火,他抬起手来就要给宋钰一巴掌,来解气,幸好一旁的小桃眼疾手快及时拉住知㬊,忙道“大人,你不能,主子他……”

宋钰冷冷扫过知㬊,忍着嗓子的辣疼,哑声道“小桃,放开他。让他打!”

这一次,他宋钰算是把知㬊看明白了。

知㬊听了他的声音已经哑了,他抱住宋钰,开始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现在知㬊的头脑已经没什么言语了,他只有满脑的对不起与不知道了。

宋钰红着眼,抱着他,强忍着嗓子里的痛,道“不是我不说,是我的身体到了以前的老毛病了,嗓子已经开始废了,说不了话。”

知㬊放开他,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道“那我们不说话了,什么都不说了……”

宋钰红眼看着知㬊 他心中道不出什么来,若刚才他不开口说话,他是不是就真的抬手打下来了?

知㬊看着他,问着小桃“这身子骨是怎么回事?”

小桃跪在地上,弯头埋在手背上,哭道“那日,你与主子争吵过后,主子气不过,与你赌气便喝了断肠散。这断肠散,对普通人来说已是致命药物了,再加上主子是习武之人,断了丹气,捡回来一条命来,身子骨却在不如从前,再加上体内的寒毒暴走,嗓子怕是……”

后面小桃说不下去了,知㬊自然明白了是什么?嗓子以后可能都废了,不会开口在说话了。

知㬊抚摸着宋钰的脖颈,宋钰没什么表情就呆呆傻傻的看着知㬊。他忍不住掉了泪,憋着的嗓子,发音道“你怎么这么傻?我说不要你,就真的不要你了吗?你喝什么断肠散,你这是要你的命还是要我的命?”

宋钰听了这话,他眼里透着明亮,抬眼看着知㬊。终于还是忍不住掉落了几滴泪水,张口道“对不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知㬊抱着宋钰,感受他的体温越来越滚烫,他抬手枕在宋钰额头上,发现他已经高烧不退,小桃哭道“第三天了,主子已经第三天烧起来了。”

知㬊抱起昏昏沉沉的宋钰转身急忙带他回了府,他让小桃照顾好宋钰,他去找君撷求取百转回魂丹。

知㬊纵马奔驰,一路狂奔。

而这边的人,陶玖一直睡着。君撷也没有再敢打扰,乖乖坐在旁边看着他。

皇后带人来闹事,君撷开了结界,把人挡在了外面。

君撷盯着眼前人,他想抚摸他,想亲吻他,更想抱他。可他知道,陶玖嫌弃自己不干净,他不敢。

陶玖渐渐皱起眉头,不停的喊着“君撷”的名字,还带有点哭腔。君撷愣住了,他什么都没干,陶玖这样叫着他干什么?

或者是陶玖做什么梦了,与其是做了什么梦能让陶玖这样叫着自己?

直到陶玖哼哼唧唧的叫着“不要,停下来。”君撷才明白过来,陶玖这是做春梦了。君撷哭笑不得,他捂着脸,不再想说什么。

“这是多渴望,我与你,行……”君撷抱起陶玖,玩弄着。

陶玖的美梦被叨扰,他顶着朦胧睡意醒来之后看着君撷睡在自己身边,他瞬间清醒起身抬脚把人踢下去,问道“你干什么?”

君撷被踢下床来,他抚摸着摔疼了的半边臀部,起身看着陶玖道“陛下,您做美梦拉着我不放,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我……流氓!”陶玖拉被子遮着自己的双腿。想到君撷刚刚在梦中与禽兽无差别,他瞬间红起脸来看着君撷。

君撷见了,讽刺的笑了一下。摇摇头,开口道“陛下,您可以回你的养心殿了吗?别挤在这了。”

陶玖小小的脑袋大大疑问,这是他的皇宫,他爱睡哪就睡哪,他道“这里什么都是朕的,朕想睡哪就睡哪,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我是管不着。可是你说我们之间是朋友不能越界的,所以你睡这我睡哪呢?”君撷讨问着。

“你睡地上。”陶玖拉过被子,盖着躺下舒舒服服的就睡了。

君撷无耐,只好打地铺睡床底下了。

接着,太监在外报道“陛下,知大人求见”

陶玖起身,一脚便踏在君撷手上滑扑在君撷身上,嘴唇与君撷的亲吻上了。陶玖睁大眼睛,看着君撷,他不等君撷反应,连忙起身跑向外边。

接着,陶玖灰头灰脸的进来,对着君撷道“是找你的。”

君撷揉着刚刚陶玖踩踏的手,惊讶的指了指自己,陶玖点了点头走进来回到床上躺着,想着惬意的生活。

君撷顺着找了出去,知㬊在他面前突然跪下,请求道“天尊,见我帮你找到前花神的面子上,请赐我一颗百转回魂丹吧。”

君撷拉起他,看着他满头大汗淋漓,他故问道“你要百转回魂丹做什么?这玩意可不治病,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再无他法。只能求百转回魂丹一用,看看能不能推出体内余留的毒素。” 知㬊跪在地上,看着君撷道。

“什么毒?”君撷又问。

“原本体内纯含寒毒,如今却又喝下了断肠散,两种毒素在体内相撞,高烧不断……”知㬊说不下去了,君撷见状给了他一颗接道“我给你一颗,但是我有个条件,到时候必须回天界不得留念人间爱恨情仇,可做得到?”

知㬊沉默了一会,接着道“天尊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做不到。若是两人真心诚意的在一起,就算吵架,无意间的话语,便能成为对方的伤疤,他会独守你一人,为你喝下断肠散守着我们之间那段美好的回忆。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

君撷笑了笑,知㬊现在这样像极了当年陶玖自杀时,他带着陶玖到处求人时的样子,他心疼不以,问道“那……你的地府仙居不要了?”

若知㬊不要,他便可以把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赐给他的孙儿。

“只求与心上人白首不相离。”知㬊恳切的答应着。

“行。给你,不过还是得让你留个心去找白转老妖看看吧,这回魂丹治根不治本。”

“是,多谢天尊。”知㬊接过便,便走了。

君撷回头被吓了一跳,见是巩盛,他道“大半夜不睡觉,捉神弄鬼的吓唬谁呢?”

巩盛吐出嘴里的叶子,不服的切了一声,接道“你不是也没睡吗?”接着,巩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知㬊离去的地方,看着君撷道“知㬊到底是你的什么?离殊元神分离后,为什么他一直不见踪影?来凡间这大半年,离殊元神大半复了原,却唯独少了一半自愈的元神?我请问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君撷一听这么多问题,他一会也答不上来,他笑答道“我不知道。”

巩盛听了天大的笑话,嘲讽的笑了一声,接道“不知道?那么我再问你,槐稔那二十八星宿怎么说?不让收,说的好听是离殊弄碎的,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故意让我们下来送死的,对吗?”

“放肆!”君撷被说的哑口无言。

“放什么肆啊放肆?今儿个不说个清楚,咱门没完!”巩盛瞪着君撷,怒道。

他今儿个晚上,不把事情弄的明明白白,他就不姓巩了。

君撷无奈,总不能和自己的儿子叫真吧,他只能道“这都是天意,管我什么事?我虽贵为天尊,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顺从天意,不是吗?”

“真的?”巩盛突然被他这样忽悠,居然还相信了。

接着,太监找到巩盛,道“骥王殿下,刑部大人已经醒了,正四处找你呢?”

巩盛来不及与君撷多说,他瞅了君撷一眼,继而转身与太监回去了。

偏殿里,离殊坐躺着床上,看着陌生的环境看着陈忠,道“巩盛呢?”

巩盛刚到房门口,听到离殊唤他,他打开门跑进去,离殊望着他进来,他不管外人在不在了起身跳到巩盛身上扒着。

巩盛抬手抱着他,在场的各位都惊了,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你去哪了?我醒来怎么找不到你了。”离殊还在昏沉的靠在巩盛耳边轻语。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巩盛把他放着睡着,守在他身边。

巩盛见离殊握着他的手,他抬起另一只手枕在离殊头上,见还在烧着不见退,他抬头看着陈忠,道“为何还高烧不退?”

“骥王殿下,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得有个讲究。”陈忠道。

“噢?什么讲究?本王怎么未曾听说过?你说来听听。”巩盛看着陈忠问道。

“这儿童发起烧来,都要烧个一天一夜,若老臣猜的不错的话,离大人这是得了风寒,加上这大雪纷飞,寒风刺骨怎会不加重呢?”

“你的意思是,要让他烧个一天一夜了?胡闹!这烧下来,是人都怕已经傻了。”巩盛听了这么离谱的讲究怒道。

陈忠跪在地上,接受着批评,他很会老糊涂。与醉酒的差不多,清醒时医术高明,醉酒时胡言乱语。

巩盛无耐,只好把人的遣出去,自己留在房中照顾着离殊。

————

北漠的风沙,填充了大元地图北边的风趣图,女人正擦拭着手里的剑。

这时,突然来了一个暗探道“将军,离我们不远的西域士,今晚突然有了动静,属下害怕他们今晚意图从后包抄。”

女人突然收住手中的活,眯着眼问道“南宸那边的战事如何了?”

“无任何进展,肆言将军已经带十支兵队过来了,南宸有元凌辅佐将领冲前锋,现在来说也是乐观情况。”

“好,去加强防守,前方有异立刻来报!”女人听了情况,皱着的眉慢慢松开,手上的动作也继续保持着。

探子接道指令,他转身离去。

南宸到北漠的距离也不太远,也就隔了两个关口,肆严带兵走小路绕过柳魄逍的重重守卫,他蹲在一个包上,弯头对五骑的儿子道“小子,这柳魄逍堵你们堵了多久了?”

“三天,最多三天。”那人答道。

“好,我们就走这条路去北漠从那发起突围,我就不信他柳魄逍还不为大局考虑,还要单打独斗拿下南宸不成?”肆严,眼睛不定的盯着柳魄逍那群人的活动。

他肆严好歹与巩盛大战过十万魔军,打战经验丰富,野战虽不及巩盛,但作战丰富的思维不少于巩盛。

他抬起手,往前弯了一下示意众人与他往前走。一行人,路过从林中走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经过竹林时,风一吹过偏北边的土地上发着闪闪的光芒。

肆严眯眼带众人靠近,守在边关的将士从出来,肆严怒道“我逢令狐将军的话前来北漠,借军粮。还请去找令狐将军前来对质。”

侍卫去禀,女人穿盔戴甲提剑出来,指着肆严问道“你就是肆严?”

“正是在下,久仰令狐将军大名。”肆严拱手客气道。

“噢,那快快请进。”女人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肆严也毫不客气抬步走过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接着肆严直径走过,女人收刀跟在肆严身后,进了帐篷,肆严道“没想到,令狐的孩子竟然是女的。”

女子喝酒的手停了停,抬眼望着肆严,道“严将军好眼力,只不过将军是如何看出我是女子的?”

肆严轻声笑着,却不言语。他见离殊穿的女装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接着,肆严抬酒喝起来,绕过刚才的问题,问道“柳魄逍这次,是算计好了,要把我们一网打尽了。”

女子听了这话,喝完酒的杯子倒扣在桌面上,怒道“该死的柳魄逍,朝廷这样对他,他却起兵谋反,还害死我父亲。有我在,北漠休要攻破!”

“报——!”这时,外边的探子突然来报。

女子抬眼望着他,道“速速道来。”

“北漠朝我们发起了进攻,第一道防线破了!还请将军立刻出征!”侍卫跪在地上拱手道。

“这次西域带兵的人是谁?”女子问道。

“是西域大王子,禄尔特。”侍卫回道。

“这禄尔特,据我了解他性格鲁莽不擅长带兵,这次他带头冲头阵,得好好细想细想。”肆严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酒杯插了一句,他感觉好像自己忘了什么东西,却又想不起来。

“严将军说的不错,待我先去会会他。”女子话落,便提抢上阵。

肆严跟在她身后,两人来到 北漠边际。禄尔特看着来了个美女,他嘲讽道“你们大元是没了战士吗?推这么个弱女子上阵,哈哈哈哈哈!”

女人听了并不恼火,只是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弱女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女子先是抬抢支持着身子翻身上了主战场,禄尔特见了也不甘示弱,抬脚轻轻一跳便上去了。

真正的主谋坐在大局后面坐观局面,他轻轻一笑,心道“好戏才开场呢……”

两人开始互相切磋,禄尔特手持的是大刀,女人手里接的是长枪,女人使出的每一枪都是狠的。反而禄尔特是在她的被动中施展,很快,禄尔特输了第一局。

作者今天又是拼命码字的一天!以后也要加油^0^~

上一章 31.初逢雪雨 无题命最新章节 下一章 33.话 中计